「嗚嗚…」臭襪子塞進嘴里,燻的趙不賢嗚嗚直叫,「怎麼?自己還嫌棄自己?閉上嘴,再亂叫,小心我割了你命根子,讓你做太監。」蕭天威嚇道。
瞥見桌上有把精致的匕首,蕭天隨手拿了起來,抽出匕首,寒光閃閃,鋒利的刀刃,鋒芒畢露,隨手一丟,匕首撲哧一聲,插進桌面。
蕭天把玩良久,嘴中贊道「不錯,不錯,夠鋒利,若是用來割你的寶貝,雖然有點大材小用,不過也沒有辦法。」說著,蕭天目光又落在了趙不賢的。
趙不賢頓時嚇的夾緊雙腿,嘴里再也不敢哼哼,蕭天不屑道「非得小爺耍狠,你才肯老實,真是有夠賤,記住,下不為例,再哼哼,我可就不留情了。」趙不賢連連點頭,乖的跟兔寶寶似的。
「嗯嚀…」此時床上的黃曉婉,則是藥效發作,嬌軀不住的扭動,小嘴微張,依依呀呀,輕哼不斷,雙手更是用力的在身上撕扯,本來身上的衣裙就所剩無幾,這下更好,再不攔著,就要春光外泄了,蕭天瞪了一眼趙不賢,拽過一條毛毯,替黃曉婉遮住了身子。
「听著,我這人說話一向算話,時間緊急,我就長話短說,能領悟幾分,就看你的悟性了,本來呢,我是不屑跟你這種人談論泡妞之道,不過,小爺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小子實在無恥,丟盡男人的顏面。」
蕭天翹著二郎腿,坐在床邊,嘴里滔滔不絕,給趙不賢進行了一番深度的思想教育,趙不賢則宛如一听話的乖寶寶,豎起耳朵仔細的听著。
「道可道,非常道,泡可泡,不常泡,泡妞之道,在乎隨遇而緣,不在刻意為之也,偷心為上,偷情為下;斯風流也,非下流也,然泡妞之道,在乎于泡,非在于妞,故高手泡妞,動心而不動情,淺嘗輒止,用心則可也。」蕭天儼然一副老學究的模樣,一本正經的講解道。
「泡妞也分三六九等,有境界高低之分,有投懷送報,有欲拒還迎,有非禮挑逗,有未遂,更有霸王硬上弓之說,當然了,好比剛才你的舉動,典型的借助外力,乃是最無恥,最低等的境界,道法自然,萬法歸一,你自己好好琢磨吧,今兒我就說這麼多了。」蕭天喝了口茶,悠閑的起身走到炭爐跟前,見火爐中獸碳通紅,熱氣滾滾,眼珠子一轉,有了計較。
趙不賢今夜算是長了見識,想不到這神秘人如此博學,竟然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至于自己被捆綁在地上,倒被他直接忽略了,正低頭回味著蕭天的經典理論,忽然感覺一陣灼熱,低頭一看,只見蕭天拿著鐵鉗夾住一塊赤紅的獸碳走了過來。
「嗚嗚…」趙不賢嚇的再次驚叫起來,蕭天眉頭微皺,臭罵道「小爺一向說話算話,既然你叫了,可別怪我無情了。」
說著,手中鐵鉗對準趙不賢的用力按了下去,「滋啦」赤紅的獸碳,無情的落在趙不賢的,頓時一陣糊焦味傳了出來,一股青煙沖天而起,再看趙不賢的,早已一片模糊,血漿流了一地,趙不賢慘叫一聲,疼的昏了過去。
本來蕭天只想用獸碳給趙不賢蒸個桑拿,替他燒光的毛發,沒成想,這小子忘了自己的囑咐,亂叫起來,不懲罰他,蕭天就成了言而無信之人。
將鐵鉗丟到一旁,見黃曉婉丑態頻出,身上的毛毯早已踢到了床下,肚兜也掉了大半,雪白的玉乳,露出大半,蕭天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渾身一陣燥熱,恨不得立馬提槍上馬,大肆征伐一番,可是,想到自己是來救人的,總不能趁人之危吧。
沒辦法,只好伸手將黃曉婉打暈,胡亂的替他穿上衣裙,當然,中間的過程,難免有些肌膚之親,如此美人,嬌軀婀娜,身材火爆,甚至羞人的地方也若隱若現,蕭天可是經歷了很大的思想考驗,總算理智戰勝了獸欲,守住了最後的底線,沒有將美人推倒。
扶著黃曉婉,借著夜色掩護,倒沒有人發現粉仙樓第一花魁正被一陌生男子帶走,來到戲台前,這時候,天色太晚,人都走了大半,空蕩蕩的座位上,靈兒跟常淑英兩人煞是明顯,離著很遠兩人就瞧見了蕭天。
「蕭天,她是誰?啊…這不是黃曉婉嗎?」常淑英仔細一瞧,頓時驚叫一聲,蕭天急忙伸手捂住常淑英的小嘴,責備道「別嚷嚷,被人發現了就不好了,走,這里不是講話之所,咱們先回家。」
「蕭天,你,你竟然拐帶良家婦女,想不到你會是這種人,我看錯你了。」常淑英當場發飆,幸好旁邊人少,沒有被人瞧出破綻,蕭天一陣苦笑,也懶得跟常淑英解釋,轉身沖靈兒柔聲道「靈兒,你相信蕭天哥哥嗎?蕭天哥哥這是在救人,不是拐帶少女。」
靈兒大眼楮眨了幾下,略微猶豫幾下,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蕭天如釋重負,總算有人相信自己,一路之上,蕭天也沒有理睬常淑英,一邊扶著昏迷不醒的黃曉婉,一邊拉著靈兒的小手,把常淑英撩到一旁,氣的常淑英心中暗罵不已。
「公子,你回來了,這位是?」到了家門口,孫老漢正站在門口四處張望,顯然是老漢擔心三人,怕出了意外,見多了一人,孫老漢頓時愣了。
「孫老漢,說來話長,咱們回家再說。」說著,蕭天扶著黃曉婉就進了家門,家里房間雖多,但是,並沒有都收拾出來,孫老漢住一間,常淑英一間,靈兒一間,蕭天自個單獨一間,沒辦法,只好先把黃曉婉丟到自己臥室,囑咐靈兒燒點熱水幫黃曉婉擦洗一下,蕭天這才和來到客廳。
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番,當然,很多情節都被蕭天自動過濾了,只是說趙公子下藥想要非禮黃曉婉,正好被自己撞見,于是就出手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