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金花又羞又惱,恨不得找個地洞當場鑽進去,被人強吻,(貌似是自己強吻人家)還被現場圍觀,丟死人了,賽金花當時也失去了反應,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一向殺伐果斷,處變不驚的賽金花,竟不知所錯,愣在了當場,就連印在蕭天嘴上的朱唇,也忘了移開。
現場最生氣,最憤怒的就屬跟在賽金花身後的趙不凡了,眼睜睜的看著心中的女神跟別人親吻,親眼目睹被人戴‘綠帽子’的感覺,讓他怒火中燒,動了殺機。
過了一會,「天哥,該起來了。」耳邊傳來肥龍的聲音,蕭天這才睜開眼楮嘀咕了一句「這麼快就完事了。」說著,還意猶未盡的吧嗒吧嗒嘴,擺出一副回味無窮的模樣。差點沒把賽金花氣暈過去,肥龍等人更是暗罵蕭天無恥。
美人離去,蕭天非常失落,悻悻的站起身來,忽然覺得對面一道森厲的目光鎖定了自己,舉目望去,只見,趙不凡正咬牙切齒的盯著自己,蕭天無奈的聳聳肩,心道「煩惱總是伴隨著女人而來,古人誠不欺我。」
蕭天臉皮厚如城牆,也沒覺得尷尬,抱拳沖趙不凡拱拱手「趙兄,收貨吧。」
「哼」趙不凡強壓怒火,冷哼一聲,轉身一擺手,招呼賬房過來查驗貨物,統計入庫,「天哥,滋味怎麼樣?兄弟打心眼里佩服天哥,天哥頭一回來礦山,先是當上了隊長,又有美人**,小弟對天哥的敬仰,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得得得…??率裁矗?旄苫睢!畢秈燜κ志蛻土朔柿?桓瞿怨媳潰?柿?緩霉怨醞撕螅?雅?鴟 溝蕉永 鈉淥?松砩希?懊惶??旄綬願纜穡看蚱鵓?瘢?煤黴苫睢!?p>望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賽金花,此時,賽金花已經恢復了神色,冰冷的眸子,攝人心魄,讓人生寒,蕭天苦笑一聲,故意扭過頭去,邁步進了作坊。
叮叮當當,響聲不斷,幾十個女囚正忙碌著敲打碎石,其余眾人則負責分揀,篩選,將金礦加以提純,黃澄澄的金粒放在紫檀木的匣子里,璀璨生輝,耀眼奪目,四個勁裝的大汗,手持刀劍,筆直的守衛在那里。
這四人,眼神如電,顴骨高聳,殺意凌然,如蟄伏的虎豹一樣,讓人不寒而栗,一看就是外加高手,擁有這麼大一座金礦,再沒點拿出手的高手,那才奇怪。
蕭天邊走邊看,不時的湊到女囚近前,「唉吆,這位小哥,你叫什麼名字啊?長的好俊啊,瞧瞧,這身板真結實。」
剛湊上去,蕭天就後悔了,幾個女囚,見了蕭天,一個個‘狼性’大發,花痴的眼冒金光,膽子大的更是動手動腳,不時的在蕭天身上揩油,蕭天臉皮雖厚,也有些招架不住。
「唉吆,瞧著小哥這身板挺嬌弱,想不到還挺有內涵,胸肌這麼強壯,模起來好有彈性啊。」
「嘻嘻,公子身上好香啊。」
「嘖嘖,這,好翹啊。」
蕭天一緊,扭頭一看,一個貌若芙蓉,賽比鳳姐的恐龍,正口水直流的盯著蕭天的,是可忍孰不可忍,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蕭天立馬逃之夭夭,男人,英雄本色,女人花痴,十分可怕。跑出很遠,蕭天還覺得涼颼颼的。
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蕭天呼呼直喘氣,這些女人怎麼回事?一個個這麼強烈,就不能矜持一點嗎?
蕭天低著頭,發泄著心中的怨氣,對面一道倩影迎面走來,「你,給我過來。」隨著一聲嬌喝,蕭天就覺得肩頭一沉,身子被人拽了起來。
「是你…」抬頭一看,賽金花正氣呼呼的瞪著自己,「過來。」瞥見旁邊有個庫房,賽金花一把將蕭天拽了進去,反手將門堵上。
「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男女授受不親,你可不要亂來。」看著賽金花幾欲暴揍的模樣,蕭天心中一緊,心中暗想,這小妞要干什麼,莫非要殺人滅口不成?
「哼…看招。」賽金花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飛起一腳,踢向蕭天的胸口,蕭天一驚,急忙後退,嘩啦一聲,腳下鐵鏈一緊,身子登時跌倒,你爺爺的,怎麼忘了這茬,老子還戴著腳鐐呢。
「哪里逃?」賽金花一腳踩在蕭天胸口,「大姐,你究竟想怎麼樣啊?我可沒得罪你啊。」好漢不吃眼前虧,蕭天故作可憐,唉聲求饒。
「沒得罪我,你臉皮真厚,明明佔了老娘便宜,還想抵賴不成。」賽金花嬌喝道。
「這話應該反過來才對吧,明明是你強吻我,我都沒記仇,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初吻你懂不懂啊?那可是俺留給俺娘子的寶貴禮物,千金難得,被你硬生生的奪走了不說,你還想殺人滅口,俺怎麼這麼倒霉啊?」蕭天裝出一副小白的模樣,強擠出一點眼淚,扮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你…你…」賽金花一時啞口,竟不知如何開口,看著蕭天可憐兮兮的模樣,賽金花半信半疑,竟拿不定主意。
莫非初吻對他真的這麼重要?貌似…好像…大概…或許,是自己強吻他的,賽金花越想越頭疼,最後無奈的移開秀腿,放過了蕭天。
「我問你…那個…那個對你真的很重要嗎?」一把拉起蕭天,賽金花壓低了聲音,害羞的詢問道。
「哪個?」蕭天裝傻充愣,故作不知,「就是你剛才說的…那個…那個…初吻。」賽金花殺人從來不皺眉頭,今兒卻不知怎麼了,在蕭天面前,竟連話都羞的說不出來。
「是啊…你想想,初吻一生就只有一次,沒了就再也沒有了,現在想起來,俺都覺得對不起俺老婆,俺可是很傳統的,俺不想背叛俺老婆。」蕭天裝傻充愣,滿口胡謅。
「你有老婆了?」話剛一出口,賽金花就有些後悔,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問這個問題,雖然後悔,還是禁不住豎起耳朵仔細聆听,心中隱隱有些期待。
「還沒呢,若是有了老婆,俺的初吻還能留到現在嗎?」
賽金花長出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喜色,歉意的擺了擺手「對…不…起,你可以走了。」
蕭天心中大樂,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戲本領,要是入選個奧斯卡什麼的,估模著也能拿個小金人回來。推門剛要出去,賽金花猛然喊了一句「那個…我…我也是…第一次,咱們算是扯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