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鹿蝶,犬千代,你的烤肉歸我了。[全文字首發]」明智蘿莉安靜的翻開牌面,宣布了對于前田利家的最後一擊。
這樣在牌桌上的戰斗,哦不,應該說是屠殺會比較確切一點吧,完完全全就是明智蘿莉一邊倒的勝利,而自以為這方面技術尚可的犬千代卻頭上一直在冒冷汗,從他自作自受的答應了玩花牌這個糟糕的提議之後,他已經輸掉了起碼十道正餐以上的量了,同樣悲催的還有跟著他一起的池田恆興,兩個家伙雖然說對于花牌的接觸要比其他人早上許多,不過無奈,既然這兩個人的武器選擇了槍也注定了他們低劣的幸運值,到手的基本都是爛牌,而且似乎是怎麼費勁腦子也沒有辦法取勝的那種。
「花見酒,哼哼,光秀,扳回一程了哦。」即使是這樣,唯一能稍微組織一下明智蘿莉大殺特殺勢頭的也只有另外一只蘿莉主公了,織田蘿莉雖然說對于花牌這種需要計算牌面和決定什麼翻牌決勝負的東西懶得動腦子計算,不過運氣卻是好得驚人,手上經常有著已經組合好了的牌組,讓明智蘿莉也需要好好的費一番腦子才可以擊敗。
至于丹羽長秀和山科言繼兩個家伙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的淪為了配角,米五郎左非常謹慎的參與了幾次就覺得自己如果和這些幸運逆天或者高智商的月復黑家伙作對下去的話一定會只能干瞪眼的盯著別人吃,馬上抽身而出作為旁觀者。而山科言繼呢?他倒是非常想要試一試,但是他作為京都的使者,可是沒有奉行所的固定晚餐份額作為賭資的啊。
「犬千代,你要想清楚,如果在這樣下去,三天晚飯的份額都要歸我了哦。」明智蘿莉神色非常輕松,戲虐的開始問起了前田利家,不差的運氣和充分得以發揮的智謀讓她已經贏得了三十多道正餐的份額,有著充分的資本來和進行前田利家這個幸運E來作戰。
「哼哼,光秀大人,我啊,槍之又左也是一個不容易服輸的人,只要努力的話,一定能夠把之前的損失全部連本帶利的賺回來的,你就等著餓肚子吧!」雖然犬千代還是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但是微微顫動的雙手又一次說明了,這家伙抽到了爛牌。
「勇氣可嘉,但是太愚蠢了。」明智蘿莉再次翻開了牌面,「利家大人,你的武運就到此為止了!」
一次漂亮的攻擊,使得前田利家最後的精神依靠,犬類生物最愛吃的蒜香骨也落入了明智蘿莉的手中。犬千代此刻已經似乎完成的石化了,如果說放著不管的話且不說等下吹一陣風會不會突然散掉,看他的眼楮來說,搞不好還真的流出一大堆血淚啊。
「光秀啊……稍微有點限度吧,已經贏了很多了。」景嗣總算開口,這也算是稍稍的遏制了明智蘿莉的惡趣味,事實上明智蘿莉的意圖並不在菜肴本身,而是單單純純想要報復一下上次出賣她的犬千代一行人,景嗣開口了,明智蘿莉自然也樂于遵從。[全文字首發]
「恩,那,在下這次就收手不干了,對于諸君的賞臉,光秀我也就敬謝不敏了。」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了一把印有水色桔梗紋扇面的扇子,明智蘿莉捂住了半臉然後開始了微笑,不過怎麼看最近似乎是因為景嗣那番「要敢于誠實的面對心中」的教導而漸漸的有著將月復黑狀態日常化的趨勢。
「景嗣叔……看在阿松的面子上,你要幫我一把啊。」犬千代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拉住了景嗣的袖子,如同某些犬類動物一樣用著閃亮的大眼楮想要讓眼前的家伙心中感到不安,這家伙因為不服輸或者說不自量力的賭博行為,已經徹底的失去了未來三天內早飯的食用權,午餐晚餐也僅僅只有白米飯沒有任何配菜了,雖然說犬千代的確可以考慮去外面吃,不過據景嗣所知,整個清州町沒有一家對外營業的中華料理店。
「喂喂,好歹有一點武士的自覺啊,不要這樣靠賣萌來央求大人,而且這件事情和阿松也沒有半毛錢關系,為了阿松的幸福而言,懲戒一下她那個熱愛賭博的未婚夫也是非常必要的!」景嗣一開始對于織田蘿莉以食物作為賭注來決勝負的想法不支持的原因也就在于此,如果說一方贏得了勝利那麼失敗的一方絕對會因為吃不到食物而想盡種種辦法來增加食物配額,到最後支出最多並且最忙碌的還是景嗣他自己和信勝兩個家伙。
「景嗣叔,這次就看在明智大人的面子上,拉我一把吧。」這個時候犬千代似乎把話鋒一轉,神態也變得不太正常了起來,壓低聲音跑到景嗣的身邊,用著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說。
「唔,什麼說叫做看在光秀大人的面子上,你給我解釋解釋?」景嗣同樣壓低聲音回答,大概也是猜到了犬千代這個混小子就想什麼了。
「嘛嘛,景嗣叔啊,你有沒有發現呢,光秀大人從上次回來之後,脖子上就一直戴著一根看起來不像是項鏈的東西,而我呢,好像覺得這個東西稍微有點眼熟,是不是和某個人的懷表一樣呢?嘖嘖,不過是因為畢竟在光秀大人這樣的女孩子胸前,所以不確認,不妨讓主公讓確認一下如何?是不是什麼定情信物啊或者說更加重要的約定什麼的我就不知道了,交給主公判斷就好了。」
「犬千代……算你狠,出師了啊。」景嗣一副糟糕了的表情才想起這檔事情,自己上次被並川眾追擊的時候自知逃不掉了就把那塊個人風格嚴重的懷表交給了明智蘿莉想讓她回到清州調兵為他報仇來著。雖然說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一些日子了但是明智蘿莉還是好好的把那只懷表珍藏著,沒有一點還給景嗣的意思,這種東西如果讓織田蘿莉看到的話,難保自己不會被柴刀啊,不,根本不用織田蘿莉親自動手,很可能信秀大殿會從古渡城親自前來處斷自己啊。
「啊啊,算了,為了濃尾和平和織田家的繁榮昌盛,未來三天給你開小灶好了,給我記著一點,既然是用槍的就不要參加賭博這種非常考驗幸運值的事情,自古槍兵多苦逼你不知道麼。」心道著即使是戰國熊孩子們也開始越來越難對付了,低智商也是越來越少見了,景嗣無奈的妥協了,沒辦法,家和萬事興麼。另外景嗣也突然感謝起了這個時代保守的穿衣風格和明智蘿莉的平板身材,如果說兩者之中一點不具備,明智蘿莉哪天穿一身低胸的衣服那麼第二天尾張日報的頭版頭條就是《家老上條景嗣慘死家中,身上被插滿了太刀》或者《上條景嗣家中遭遇刺殺,被鐵炮擊中頭部》之類的,然後織田蘿莉再給自己追封一個織田家革命烈士也就算是過去了。
「余也是盡興的很吶,」山科言繼這個老吃貨自然是非常的開心,他出使織田家的任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不過自從上條景嗣這個家伙出現以來,每次前來的伙食待遇都會好上許多,而且這家伙出手也很闊綽,五千貫足夠京都那群公卿們腐敗一會兒了,畢竟現在朝廷衰落了,就連天皇登基拖了三年都沒有銀子操辦,上次還是三好家給了六百貫別棟錢才算是把這檔子事情解決了。「不過,其實余還有一個疑問,那就是三河守的官位,信長大人打算賜予誰呢?」
山科言繼有這個疑問也是非常正常的,畢竟說現在的日本還沒有那種一人身兼數職的情況存在,往往是一個代表官位的虛餃和一個代表控制領地的守護餃就算過去了。雖然說尾張守和三河守的等級都在從五位下一個層次,不過織田家的發家之地在于尾張,尾張的石高五十九萬石也要遠遠超出三河國二十九萬石的數據,按照一般大名家的規矩,應該是會把這個官位賜給一門眾或者家老重臣的。
「唔,」織田蘿莉在剛剛的花牌大戰中雖然並沒有取得光秀那樣顯赫的戰績,不過也是成功的奪取了好幾道菜肴,現在突然一轉腦子讓她想正事多少有點反應不過來,「賜給父親大人如何?」
「信秀大人的話,的確是有資格接受這樣的官位的……」穩重的丹羽長秀並沒有直接提出異議,但是隱晦了表達了自己的不贊成,「但是畢竟大人已經退隱了……」
信秀老爹退隱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利用自己的影響力幫助織田蘿莉統治尾張國,現在因為遠征三河的成功和即將達成的濃尾聯姻,織田蘿莉完完全全的是建立了屬于自己的名望。這種時候信秀老爹思考的則是怎麼盡量減少自己的出鏡率,讓織田蘿莉的權威更加深入人心,如果被賜予三河守職位的話,恐怕這樣的想法就完完全全白費了。
「那麼,平手政秀大人如何?」作為現在織田家奉行派的鼻頭家老,也只有他能夠當得起這個職位了,不管是兢兢業業服侍了織田家兩代近乎一生的忠誠還是出色的能力,都不負這個賞賜。最為關鍵的是,如果說沒有把三河守的位置給平手老爺子,那麼接下來最為可能接受這個職位的就是信勝和柴田勝家了。信勝現在表示作為一只下得了廚房上得了廳堂的高富帥生活很好,不願意成為被別人操控的傀儡,而柴田勝家獲得了這個位置的話,想想都會知道這個家伙能夠跋扈到什麼地步去。
「我們皆認為平手政秀大人當得起這個位置。」這對于另外一個時空的平手老爺子或許也是一個寬慰吧,畢竟他那個時候為了教育信長的言行能夠讓她正常一點剖月復自殺,這是一個老臣的不幸。而信長對于平手政秀的死也是非常在意的,畢竟魔王也不是無情之人,此生值得她落淚的人並不多,但是平手政秀算一個,日後信長流放佐久間盛重的原因除了調集近畿最大軍團圍攻了本願寺好些年才落城之外,更是包括在三方原之戰上棄平手老爺子的兒子所不顧。
「那麼,過幾天我就頒下敕令吧。」山科言繼既然听到了織田家的眾人都做好了決定,那麼也沒有什麼廢話,立馬拍板,至于為什麼是過幾天,大概就是因為想再多蹭幾頓飯吧。「另外啊,我就代表朝廷,祝賀一下信長大人即將要進行的婚禮了,雖然說……嘛,總之會很幸福的吧。」
幸福個錘子,想想歷史上女人互相結婚的後果的話,我們瞥一眼遠在英格蘭的某位同樣是吃貨的呆毛王和她的王後格尼薇兒就知道了,事實證明有的時候百合和磨豆腐能夠解決很多問題,但是不包括所有問題。這也就是為什麼當年一個獸人盜賊能夠從達納蘇斯的月神殿里偷到那一根改變了魔獸世界歷史的濕潤的香蕉的原因了。百合之情雖然美好,但是有的時候生理上的事情是沒有辦法的啊,要不然呆毛王的第一騎士怎麼會帶著格尼薇兒就跑了呢。
「恩,感謝山科言繼大人的祝福了。」織田蘿莉似乎到底對另外一對新人感興趣多一點。「利家和松的婚禮籌備的如何了?不是說好開春一起辦的麼?」
「沒有問題了。」某個無良奉行推開奉行所的一扇紙窗,原來阻擋著奉行所采光的那座房子已經被城管們夷為平地了,現在廢墟上已經有了大致的新房雛形,和風的房子也就是這一點比較好,畢竟不是磚石結構搭建起來的速度也是非常快的,絕對能夠趕在元旦之前完工。
「結婚啊……還真是美好呢。」景嗣在現代雖然和女友也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不過最後還是被高富帥插足了,對于一個連包辦婚姻都沒有的時代,結婚絕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不過,他的一句無心感嘆馬上引起了在場兩雙少女之眼的圍觀——似乎?危險度正在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