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織田家援軍騎馬隊在勢如破竹的切入本證寺軍勢後方開始了愉快的毆打小朋友之後,正面的「美濃裝甲擲彈師」也開始了發威,其實根本不用做什麼事情,只要把陣勢移到河岸邊就可以了,堅固的盾陣在阻隔了一向宗人潮的同時,騎馬隊這支機動部隊也開始了大殺特殺,在軍心已經喪失的情況下進行追殺無疑是一個非常吃香的任務,這也是為什麼騎兵招募的時候前來應聘的家伙要比步兵多上很多的原因了。()
騎著高頭大馬有利于從視覺上增加身高,有利于泡妞方便,這和這年頭有輛車就可以到處撩菜,說著送妹子回家之類的不靠譜理由做很多奇怪的事情原因一樣。不過這年頭雖然沒有公路,但是也不會堵車;雖然說馬吃的糧食不少,但是不會和汽油一樣一天一個價。每個月只要打開方式正確的看看新聞聯播就會發現發改委又要提高油價了。總之有匹馬就是不一樣,好像是吊絲和高富帥的區別一樣,因此會有很多家伙寧願冒著近身作戰被砍,被馬蹄掀翻之類的危險,也想要成為騎馬隊的一員,從而可以讓自己多一點面子——這種思想是要不得啊,明顯對于景嗣這種銀人外帶已經成為了人生贏家的家伙而言,明顯是無馬要比有馬給力,雖然說其實有一點朦朧美也是很好的,但是,這個性質總是不一樣的。
「喂喂,蜂須賀大人啊,成果如何?」犬千代畢竟還是年輕氣盛,需要好好教,在收割著首級的同時是不是也會向身後的蜂須賀正勝攀比一下討取首級的數量,然後曬曬自己的優越感什麼的。
「比不過前田大人呢,還需要努力啊。」蜂須賀小六雖然說年紀是要比前田利家大上幾歲,而且也算是景嗣的直屬手下,平時負責美濃常備的調動和編練,但是畢竟以前也是在河上討生活的人,武士之家的家格也比不上前田利家,是從基層一點點干到這個位置上的。面對著犬千代這種關系戶本來就有一種天生的劣勢,關系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個還挺有能力的關系戶。即使是新晉的武將,犬千代的武力值也是相當高的,即使自己與之切磋最多拿到一個平手的結果。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的,最最讓蜂須賀小六在意的,而是兩人的形象問題。
這一點我們回顧一下歷來某家游戲公司所繪制的CG就好理解了,雖然本質上現在的蜂須賀小六也只是一個大好青年,胡子不是很長,也沒有曬黑的跡象,但是在游戲中就被描繪成了一個帶著奇怪的小胡子,臉黑跟半個黑人總統一樣的存在。而前田利家呢,本來就是長相俊朗的家伙,現在隨著年齡成長更是有了一點儒將的味道,就是出征之前也會有很多粉絲應援,為此景嗣在軍中還設立一個來信辦,不少武家之女都會寄信給犬千代表示自己不介意當個側室,相信要不是某個無良的景嗣叔在這個問題上堅決抵制犬千代沒有節操的行為的話,那麼阿松估計已經要把犬千代柴刀了一萬遍啊一萬遍啊。∣我∣搜小|說網但是回頭看看自己的應援團呢……蜂須賀小六的確也是有應援團的,但是,那是一群跟著自己很久胡子邋遢的大漢這就不是什麼高興的事情了,所謂的應援活動也只是大家一起吃個飯,喝個酒,感慨一下老光棍們的生活是如此的悲催,僅此而已,人比人果然還是有差距的。
但是前田利家的人氣也僅僅限于如此了,這個時代真正能夠引起人們關注的,還是那些可愛的少女們啊,隨著蘿莉信長的突襲大告成功,所有騎馬隊已經開始有意識的組成了一個半圓形的隊形,這個陣型在戰爭當中被稱為偃月陣,不過現在的作用卻是圍獵。
日本的騎馬武士因為馬力的關系,很多時候要下馬作戰,而且在馬上的沖擊力也不是很理想,多會帶著弓箭之類的武器作為輔助,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騎射了,只不過這玩意是跟蒙古人沒有辦法比的。還好這些年來因為美濃的畜牧業充分的發展之後,牛的動物筋腱也開始大量的被應用到了武器上,改善了弓箭的用材之後,這東西也總算是不賣萌,能有一點殺傷力了。
日本人並不是不擅長騎射,相反,騎射對于任何一個日本武士來說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算是射禮也是很莊重的事情,著裝,姿態,禮儀都是必備的科目。說起來射禮這項也是我們天朝的產物,孔子他老人家就特別關注這樣東西,是屬于君子六藝當中,士大夫必須要掌握的必修課,掛科了是不能升學的。在特定時期的意義對于一個男子來說幾乎可是說是和加冠元服同樣重要的成人禮了。禮射的時候規矩繁多,因為要露出肩膀所以如果身被戰傷之人也無法參加。而騎射更是重要,直到今日日本還有著那種叫做流鏑馬的習俗,是用來起到祈禱一年豐收的重要儀式,這項起源于鐮倉幕府時期的儀式是要讓騎士在馬上一連射中三個靶子,如果全中那麼就代表了來年會有一個好收成。最著名的舉行地是武家的聖地鐮倉八幡宮,不過其實各地村落也有這樣的儀式,所以武士們多少都會一點騎射的技藝。
因為鐵炮這種東西驚嚇馬匹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充分的解決,並且適合在馬上使用的短銃造價實在是太高昂,備彈量又實在是太少,所以騎鐵這種跨時代的玩意還是沒有弄出來,隨身帶著鐵炮的騎馬武士也只有下了馬之後才會開槍。現在弓箭這種戰國的主流終于也算是熬出頭了,發揮了一點用武之地。
隨著騎士們的驅趕,受驚了的一向宗信徒們開始如同羊群那樣被聚集到了河邊,即使是河對面有著景嗣方面的部隊嚴陣以待,也不會妨礙這群家伙想要跳水逃生的。其實這群家伙也並不是沒有機會幸存——只要他們能夠逃得過河岸邊鐵炮的射擊然後順著河流一直游到入海口接著沿著海岸線從某個地方上岸就好了。期間最好還不要露頭,不然的話會成為鐵炮的活靶子。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這句貞觀年間的名言在景嗣嘴里說出來也不是特別奇怪,但是他想的事情就完全和太宗大人沒有任何關系了,這家伙因為不會游泳所以差點多次被淹死,即使是這些年努力的訓練了之後還是沒有掌握游泳的技巧。其實真相是景嗣並沒有去水邊的動力,水著裝也好,比基尼也好,雖然已經被這個家伙過早的設計出來了。但是想要這個時代的日本女性接受果然還是太難了啊……不得不感嘆日本女性真是一種非常神奇的生物,明明之前一直都是很保守的說,等到到了近代就開始了蛻變之旅,許許多多更是在我國家喻戶曉,成為了德藝雙馨,遠近聞名的藝術家,教育家,果然是時代在變化啊,人心也在改變啊。總之抱著一種「我學不會游泳你們也淹死看看」的奇怪想法,景嗣看著一大堆的一向宗徒慌不擇路的跳進了水中然後開始了溺水之旅,有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這是病啊,得治。我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電擊治療一下了?」感覺到自己心境發生了變化的景嗣開始反省起來,是不是自己對于大魔王這個角色代入的過深了?所以才會有著現在的想法,這種快感要不得啊。放在現代的必須是被羊叔拿五百萬伏的電子棒弄斷小黃瓜的那種,看來是時候問問西洋人有沒有什麼心理醫生能夠開導下自己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個家伙馬上又光棍的開始了自我安慰,「沒事,元首什麼的也不是這樣的麼,小時候有個猶太同學老欺負他,所以元首就很果斷的復仇了。君子報仇啊,那一定要……從早到晚。」
剛剛睡眼惺忪醒來的竹中弱氣娘明顯是听到這句話,然後沒有好氣的白了景嗣一眼。雖然說年紀尚小,但是通曉人心的弱氣娘對于許多武士們的心能夠拿捏得非常準,唯獨對于眼前的這個家伙,似乎就是一片迷茫的深海,也不是什麼都沒有,而是有的東西太多了,其中不乏一些很黃很暴力的東西,看多了會精神污染的那種。所以也只能無奈的跟著這個領主瞎鬧騰了,對于明智蘿莉和手下,景嗣是一個非常好的丈夫已經領袖,但是對于敵人卻是另外一幅樣子,沒心沒肺的從來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多麼可怕的事情,真是讓人感到困惑的家伙。
不過也算是這群一向宗徒的走運,如果說織田蘿莉沒有參戰的話,那麼這群家伙鐵定就能來個血流漂杵,尸體沿河而下了,但是畢竟織田蘿莉參戰了那麼這事情就不能這樣來了。對外上條景嗣的名聲是臭到了可以當小兒的紙尿布使用,但是織田信長在外界還是那個受到大家尊敬,拓展了領地,能夠駕馭上條大魔王這樣家臣的天才少女,名聲還是相當好的,顧忌于此,面對了最後數千在河邊放下武器跪伏在地的一向宗徒,騎馬隊接受了他們的投降,而不是屠戮殆盡。
「嘖嘖,即使是這樣也不能輕易的饒過他們,有的時候生存是一種規則,他們既然選擇了這樣就要遵守下去,我會讓他們成功的好好改造,成為一個四有青年的。」雖然說沒有被格殺當場,但是也不代表織田家就會揮揮手讓他們回老家結婚了。在戰爭中俘獲的敵人,歷來的下場就是被變為奴隸,讓黑心的包工頭壓榨到死。這年頭也沒有什麼農奴法案,更加沒有什麼《三郎先生的小屋》之類的著作來表現奴隸的悲慘生活。負責管理戰俘這一塊的還不是別人,就是景嗣本人,相信他們接下來的日子一定會過的相當愉快。
……
「色狗,怎麼樣,剛剛英氣吧!」主從再次在戰場上相見,以大勝結尾的前提下,其余的將領開始了各自的清點工作,也沒有時間來關照他們。就這樣景嗣和蘿莉信長兩人並馬而行,面對著周遭將士們的跪伏開始了扯皮,嗯,還是相當親昵的那種。
「英氣個錘子!」景嗣對此的反應則是開始殘暴無道的用雙手蹂躪著織田蘿莉的小臉,然後邊揉邊吐槽著,「你知道不知道戰場到底是多麼危險的地方啊,而且這群一向宗還有鐵炮手,萬一給我們來個最後的瘋狂怎麼辦?對著我們高級將領來個一發入魂那麼就悲劇了啊,不管是名聲還是榮耀,這些東西也要有命才能享受啊,你親涉戰場是鬧哪樣?好好的呆在本證寺那里才是你應該做的事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好不容易掙月兌了上條大魔王的攻擊,織田蘿莉的小臉變得通紅,可能是被景嗣揉紅的,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不過按照通常這家伙的回答來看,應該也就是敷衍的成份居多,真的能夠听進去多少那就全看天意了。
「你啊,是不了解我們這群臣下的苦心的,而且我們天天帶頭作戰也不是我們願意的啊,能夠在後面運籌帷幄才是作為將領應該做的事情,就算是現在其實戰場上也不是什麼安全的地方啊,萬一有賊心不死的家伙還想著刺殺怎麼辦?對手可是狂信徒啊。」沒有說出來的話還包括少女偶像的作用不就是賣萌以及被推倒麼?戰場這種地方是男人表現自己的場所,飛馳戰場的武女神太多了,那麼不就顯得自己更加受了麼。「看來應該給你一個深刻的教……」
話還沒有輸完,景嗣很快就讓織田蘿莉知道了什麼叫做深刻的教訓,嗯,大概深入肌肉和骨骼之間三四厘米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