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的本性到底是善還是惡?這是一個非常令人蛋疼的問題,無數人試圖去解答但是無一例外的失敗了,因為他們給出的答案是沒有辦法得到所有人認同的。[全文字首發]家喻戶曉的《三字經》上寫著「人之初,性本善。」而進來無數磚家叫獸的研究則指向人一出生就會做對于自己有利的事情。到底是善是惡我們首先不去管他,但是至少我們可以從中得出一點結論,那就是不管是善還是惡,本性當中帶有的那必須有一個性字,在很多時候,佛洛依德這個被稱為精神病的家伙要比那些磚家叫獸可靠多了,至少人家實在,性X欲是人類進步的原動力,要比高而基實誠多了。
隨著東海道三國大量的青壯年戰死或被流放,大量的寡婦和人妻也出現在了妓院當中,這些帶有著未亡人屬性的失足婦女也是沒有辦法,畢竟這年頭死了老公的話能夠再嫁一個好人家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少也需要時間。而失去了頂梁柱的家庭要靠自己維持的話那就必定需要獲得收入,妓院嘛,這屬于封建社會的獨有產物和合法機構。其實景嗣倒是感覺如此明娼也比暗嫖好,至少人們在這個時代不會去幼兒園盯著那些小蘿莉眼光發直的說「快看!這里竟然生存著粉木耳這種外界絕種的生物啊!」他覺得天朝的幼兒園會出現那樣禽獸幼師之類的情況,很大程度上,這得怪沒有人適當的開導這群想不開的家伙。
東海道軍團的本城,還是設立在了比較遠離濃尾的駿府,為的是能夠更好的監控和防御來自北條以及武田的威脅。過長的路程注定了如果東海道受到了快速的攻擊,那麼尾張和美濃的援軍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趕到的。所以東海道軍團剛剛設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仿照尾張和美濃,開始招募常備兵。
織田家常備的戰斗力是諸國有目共睹的,而且成為了東海道常備軍團的一員福利待遇也是不錯的,許許多多抱著各種想法的人都想來湊一湊熱鬧,看看能不能混一個編制,這樣好歹也是一人參軍全家光榮了。但是遲遲不開的征兵點讓無數熱血上腦的家伙只能用另外一種方式來拯救自己的青春了,比如說……去妓院精蟲上腦一下?這樣的話血液都會往下部流動而就防止了腦溢血的產生。
其實這些野武士也好,浪人也好的決定都是明智的,不久前就有人不識抬舉的熱血上腦了一下,狠狠的喊出了「打倒織田家,迎回今川正統。」的反革命口號,結果也是很簡單的,據說上條大魔王親自派人去給他送水了,第二天那個倒霉孩子的尸體就飄在了日本的外海。
一般的三河武士,來到駿河的日常只有三件事情,那就是「吃飯,嫖妓,詛咒上條大魔王」,但是他們永遠不會想到的就是,如今他們所詛咒的對象,可能就在他們身邊的鄰桌。∣我∣搜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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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景嗣叔啊……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明明你都是有家事了的人呢。」丹羽長秀用著一種無奈的眼光看著某個在在這個提供雞術性人才的服務性場所,其實性和服務倒過來念也是沒差多少的地方微服私訪的家伙,就有一種月兌力的感覺。
「你懂什麼啊,米五郎左,這就是男人的浪漫啊。」前田利家這小子,倒也是一點點都不會拘束,而是保持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邊夾著菜邊開始圍觀附近的那些失足婦女們,露出了一種「怎麼都是這種貨色」的眼神,看來所謂的尾張第一美男兼公子的外號不是白來的。
「我只是在體察民情而已,你懂個籃子,要貼近人民的生活有的時候逼不得已就要用這樣的方式才可以,而且……哼哼,如果說不來這種地方或許我也听不到外界對于我的評論了。」景嗣一副正經的樣子教訓,一邊狠狠盯著鄰桌一個正在大快朵頤的家伙。
「岐阜啊,原來叫做稻葉山城,可是被上條大魔王那場驚世的火攻給攻陷了之後,即使是重建起了新的城堡,但是還是有很多怪談的 ,據說不管是普通被燒死的齋藤家足輕,還是那些齋藤家血親的鬼魂,都徘徊在岐阜城的地底,想要向上條大魔王復仇,可是啊,他們的實力怎麼又是魔王的對手,他們尚且為人的時候就沒有辦法對付的家伙,成為了孤魂野鬼之後怎麼又有打敗的道理呢?所以啊,他們的下場,就是被上條大魔王抓住,將靈魂鎖在了用來建築岐阜的磚石上,不然你以為什麼岐阜的城牆會那麼堅硬?其實都是那些鬼魂的執念啊,一旦被上條大魔王抓住了,,那麼當真是沒有辦法渡過了三途河,往黃泉投胎的啊。」一個似乎是很健談的家伙,背負著一桿鐵炮就是對于附近的兄弟們開始了大吹特吹,對于新建的常被當中,時常會有一些率眾來應征的家伙會被直接封為下級軍官的例子在,所以這家伙明顯打的就是用牛皮吹暈其他的武士,然後使用特殊技能「王八之氣」,好讓他們能夠成為自己的手下,成為自己謀取軍職的第一個墊腳石。
「以為這就是魔王的手段?這就錯了啊,遠遠不止是這樣,傳言啊,岐阜的城堡當中,有一座南蠻風的建築,好像,好像叫做洋館來著吧?看起來是很漂亮,但是實際上啊,里面的玄機就大著呢。里面啊,據說生活這兩個依靠人血為生的家伙,那就是據聞當眾美濃三美里的‘竹中’和‘明智’兩個家伙啊,大家要想想,這兩個家伙,明明年紀也是不小了,到底是怎麼樣保持成小女孩體型的?那就是依靠喝人血獲得其他人的生命精華來讓自己年輕啊,南蠻的十字架里,據說這種生物叫做吸血鬼,可是非常可怕的存在,用武士刀也是殺不死的哩!」男子滿意的看了看旁邊人敬畏的眼神,開始繼續滔滔不絕的開始了自己的陳述,或者說,是幻想。「那座館啊,其實就是傳說當中上條大魔王經常提到的紅魔館啊,里面實在是凶險非常,沒有任何勇者可以踏入其中。可是還有許許多多的家伙不力量立的想要進城一探,為的就是能夠發現上條大魔王的財寶。」
「財寶?這種東西的話,任何一個大名家不是都有麼?」總算有稍微聰明一點的家伙開始了反問,「那為什麼不干脆去搶劫其他大名家,而是去找死呢?」
「因為啊,上條的財寶,可是非常的豐厚,他的斂財手段,不是常人能夠想象得到的。這幾年織田家能夠突飛猛進,那已經是超出了內政能手能夠做到的範疇了,他所用的啊,是魔界的邪術。」思考了一下,說書人為了維護面子打算繼續忽悠,「人死之後為了轉生,我們都會在他們的尸骸當中放上六文錢作為通過忘川的船費吧。而上條大魔王啊,則是掌管著黃泉地獄的魔神,他征集那些船費已經很久了,甚至在天地初立的時候就那麼干了,那麼久的累計,使得他也成為了財富和黃金之魔神,沒看到那些商戶都在爭著巴結他麼?那就是因為這個啊,現在他所用的,僅僅是他的財產當中的一小部分,而實際上的,恐怕能夠填滿整個瀨戶內海也不夠啊!」
「既然上條大魔王那麼恐怖,那麼兄台你又是如何知道這一點的呢?」景嗣此刻也很好奇的對眼前的家伙提問,其他的不說,淡淡就是從這個忽悠能力上來說,這尼瑪是人才啊,絕對是人才。不管是放到新華里還是各種傳銷組織都是一把好手,頂級業務員,能夠把動用了糯米漿打造的堅硬城牆說是妖術,把兩個合法蘿莉變成吸血鬼的家伙的嘴絕對是能夠派上大用處的。誰說嘴不可以殺人的?我們不談某個用兩個桃子就殺了三個勇士的晏嬰相國了,就是某個擁有刺穿死棘之槍的藍色槍兵最後還不是因為直到吟游詩人人言可畏而交出了自己的武器?輿論啊,從來都是一種利器,能夠輕易的讓一個人身敗名裂,而且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在現代,這家伙絕對是**里的美分黨,水軍里的水手長啊。
「這個啊……這是我的個人秘密,如果要我說出來的話,那麼需要更多的誠意。」這個忽悠也是看準了時機,雖然說也不是打算敲一筆,但是單單純純的不想要付飯錢的意思還是有的,但是景嗣是什麼人?會在乎那點錢麼?就是他想要正宗女體盛景嗣也能夠讓他吃個爽,在豪邁的表示了盡管敞開吃,我來負責之後,那個家伙就說出了自己的經歷。
「那年啊,其實我也曾經在甲賀當過一會兒忍者,研究的就是怎麼把鐵炮運用到刺殺任務上,那一會兒啊,恰好我們收到了長尾景虎即將上洛的情報,于是就組織了一支忍軍進行暗殺,可是沒有想到,在一次伏擊之後,我們遇到的並不只是越後之龍,還有那個上條魔王啊,雖然說我一開始也曾經差點就能擊中他們了,但是最後忍軍還是被兩人聯手擊敗。我啊,就是因為指揮失敗損失慘重,所以才沒有臉見那些同行才逃到了三河來看看能不能尋找到一個差事,誒,早知道就不對上條魔王下手了,這家伙啊,自己的運氣不怎麼樣,但是總是能把敵人克死,今川義元死了,齋藤義龍死了,現在太原雪齋也死了,和他為敵,實在是大大的不明智。」
「那以後我一定會在見過上條魔王之後高喊一聲祥瑞御免,家宅平安的。」景嗣依舊說著不明不白的梗,一邊開始想著眼前的家伙原來還是差點干掉自己的那個貨色啊,好死不死落到了自己手里,到底是當做北京片皮鴨呢?還是做成西京面湯呢?反正就是唯獨不可能讓他去東京熱。「敢問閣下,怎麼稱呼呢?」
「鄙人瀧川一益,以後叫我一益就可以了。」背負著鐵炮的家伙依舊是笑著,只不過他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被某個魔王牢牢的掌控住了,送貨上門這種事情,他做到了。
「哦哦,真是幸會了啊,鄙人啊,人稱緋村拔刀齋,是一個居無定所的浪人。」雖然說這個化名的名氣也已經不小了,但是也沒有到眾人皆知的地步,只當又是一個拔刀術的崇拜者而已。可景嗣已經偷偷的做了一個暗號,命令米五郎左以不勝酒力為名離開了妓院,想必不久之後就會有一隊由著士官長帶領的足輕將這里好好的包圍起來接著一網打盡吧。
嘖嘖,港片最喜歡的場面就是便衣踢完門之後出示證件來一句查房,只不過這種事情放在了天朝本體就不是那麼經典了,因為同樣是便衣,同樣是踹門,他們打開門之前只會說一句話,「夫人,窩來送水啦。」
在暗中化妝成嫖客的服部半藏也是用一種同情的眼神看著瀧川一益,就好像是看著死人那樣。畢竟景嗣很早之前就跟他說過,日本的刑訊方式啊,實在是太野蠻落後了,看看天朝的多麼威武霸氣,十大酷刑什麼的挨個上,看看誰能夠承受下來,更加妙的還是使用針這種東西的逼供了,造成的傷害小痛苦大,簡直就是把刑訊變成了一種藝術,而當半藏詢問景嗣是如何得知這種殘酷的方法的時候,景嗣只是抬頭四十五度,仰望蒼天,默默流淚,點上一支南蠻的卷煙,然後沉重的吐出了一句話。
「你還記得,那大明湖畔的容嬤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