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擋住十多桿鐵炮的猛人,唔,在景嗣印象當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還真是不多了啊,就比如說朝鮮戰場上的繼光•黃烈士,又或者長蓨合戰時候的山縣扎古,他們的確都做到了,只不過不同的是前面一個家伙是被某些機槍手給啪啪啪了幾十次,而後者是給十幾個鐵炮手給啪啪啪了同時一次,不管這兩個怎麼描述,反正听起來就好像很重口味的樣子,嘖嘖,還是不提這種事情了,最近口味應該淡點,青年老黃歷上說今天不宜重口味。[全文字首發]
那麼就來談獵奇或者兄貴吧!島清興雖然說在各個CG上還是一副非常文藝青年的樣子,但是景嗣對此還是基本不抱希望的,畢竟啊,三次元和二次元是有牆的,這堵牆是只有坤哥能夠跨越的,而自己也做好了瞎眼的準備了。雖然說無物不可萌化,就連渾身長滿的觸手的黑暗向克蘇魯大邪神都能變成頭上長了逆天呆毛的奈亞子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不能發生的事情了,可是如果看到本體瞎眼的話,多少還是會有一點不爽的。誒,怎麼說呢,要理解媒體之間的差異。能擋住十多支鐵炮齊射的鎧甲,這年頭恐怕還沒有發明出來,有了這個硬度的話,那還叫鎧甲麼?不叫扎古或者裝甲車能行麼?除非這個鎧甲是諾基亞制造的,這個還多少有點可能,但是住所周知,諾基亞沒有開放鎧甲制作/防彈衣制作業務,所以我們派出這個可能性。也就是說,這個家伙的能力,能夠在十多只鉛彈的攻擊而不死,這逆天能力絕對不科學。尤其是在一個春哥都還沒有降生,雅典娜還是希臘石像不是紗織小姐的年代里,這種逆天能力再怎麼也應該是搭配上一身剽悍的腱子肉,山一般的二頭肌才可以完成的吧,最少,最少也應該是「那種穿著衣服看起來會比較瘦的人」才可以吧。
午後的陽光相當靜謐。而甘于清貧的武士之家之中,也沒有太多的擺設,僅僅是一張茶幾,一副懸掛著的鎧甲,大小腰刀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茶幾上,陽光透著紙門之間的格子灑進地上,如果說要和一般的那種雜亂差,包含了幾乎柴米油鹽所有功能的一般武士宅邸來說,這里比起宅邸,更加像是一座道場吧。就連地上都整整齊齊的鋪上了一層地板,而非是常見的榻榻米,景嗣就帶著之前傳銷的表情,呆滯的愣在了門邊。
當然,這家伙絕對不是在想下次出場要不要換一個台詞,或者說應該身穿白色狩衣,手里拿上兩個金色的圈狀物接著睜大眼楮——最好還能帶上紅色美瞳那麼說。他僅僅是被震驚到了。
「是上條景嗣大人吧,本來,或許我應該殺了你的,但是,我能感受到你並非傳聞當中的大奸大惡之徒。」那是極其清冷的聲音,似乎盡力不想讓自己帶有一絲感情,但是實際上,卻充滿了人情味,景嗣在這個時代已經見過了不少恨自己的,鄙視自己的家伙了,而他們對自己說話的語氣,往往就是兩種態度——唯唯諾諾或者單純的憤怒,前者是景嗣要小心的,因為這種人很可能背後來捅一刀,知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二五仔是二五仔當中最為可怕的那一種,而後者則基本不用擔憂,因為他們基本表現出憤怒之後就再也沒有辦法憤怒了——參考某個叫做泰達米爾的家伙,無盡的憤怒之後就是致死。[我搜小說網]而能夠對于自己表示理解的人,那真的是為數寥寥,只有和自己關系最近的那些人才能知道吧,不然怎麼會有竹中弱氣娘這種明明跟了自己時間不算短,卻依舊對自己怒目而視的存在呢?而眼前素不相識的家伙能夠這樣說自己的話,那真的是,非常治愈了。
今天的天空很干淨,基本上沒有雲朵,陽光能夠很輕易的穿透紙張到室內,是一個令人愉悅的天氣,而景嗣的驚訝,一是為了治愈,二則是為了眼前少女的美麗。
如果單單是說美麗的女孩子的話,景嗣也見過了不少了吧,越後甲斐的那龍虎,家里的光秀和蘿莉信長,就連某個少女將軍足利義輝也算的是美少女了,各有各自不同的氣場,活潑的,元氣的,月復黑的,中二的等等,而如果說要給眼前少女的氣場下一個定義的話,那麼只有一個詞可以形容,那就是「寧靜。」
單純寧靜的感覺能夠治愈人心麼?答案當然是必須的,首先不提三次元當中那些工作壓力大的要死的白領了,就是二次元當中,單單純純的寧靜治愈,也可以撫慰人心的吧,畢竟就連某個泰蘭德的老公這家伙的大招也不是就叫做這個名字麼?
如果說剛剛自己的話能夠使得大多數一般武士馬上笑臉相迎貼上去搶著和自己簽訂契約成為織田家武士的話,那麼景嗣現在就在為之前的傳銷宣言感到後悔,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在美好環境當中的一顆老鼠屎那樣顯眼並且惡心。明明是那麼溫馨的氣氛,卻被自己打擾了,景嗣也稍微有點不好意思的在門口月兌下了鞋子,然後進屋說了一聲「打擾了,在下,的確是上條景嗣。」
「還請房梁上的那位也一起下來吧,讓客人受累不是待客之道。」少女始終閉著眼楮,但是卻好像有著一種洞察一切的感覺,服部半藏雖然僅僅是一個由豪族轉業成為了忍者的家伙,但是好歹也洗過了天賦重新加過了點,對于潛行這個技能也是投入了不少力氣,平時負擔景嗣的貼身保鏢工作的時候基本上沒有人可以發現,就連潛伏在織田家清州城的軍議現場也是輕而易舉,但是現在卻被發現了,多少讓服部半藏也有點驚訝,難道是自己不專業了麼?
「好了,半藏,退出去吧,和島清興大人談話我相信用不著你。」景嗣也是揮了揮手直接讓服部半藏走人,對面雖然閉著眼楮但是不是買了真眼就是帶了先知藥水,隱形對敵人無效。「抱歉,還真是失禮了呢,畢竟在下的名聲也是不太好的,平時出門在外沒有人防衛的話恐怕就會死上無數次吧。」
「對于這點,在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景嗣大人,如果感到不安的話,還是讓那位忍者進來比較好一點,在下並不介意。」文學少女依然是一副閉著眼楮就能知曉人心的樣子表示自己對于忍者的護衛並沒有疑義。這讓景嗣稍微有了一點不太好的臆想,嗯,眾所周知,瞎子呢也是一種有前途的職業,就比如說把自己的眼楮用兵刃熔鑄之後的鐵水弄瞎的惡魔獵手,又或者說明明是瞎子但是依舊能看到地圖的盲僧,可是在二次元里,帶有瞎子屬性還不是獨眼龍屬性的妹子那就屈指可數了,其中有一個就是叫做春日野椿的少女,雖然我們不懂搞懂這家伙有沒有可能是悠哥的二號遺失多年的妹妹兼任失散的後了個宮,但是可以確定的是,這孩子和春日野姐妹的設定還是很像的,父母突然雙亡,留下一大堆爛攤子。而比起悠哥穹妹這個叫做椿的妹子更加不幸……咳咳,想象一大群突然化身人狼的教眾們對待一個失去了依靠的巫女蘿莉能夠做的事情吧……很黃很暴力就對了。
「不不,我現在非常安心,恐怕閣下要動手的話,半藏也只是堪堪能夠阻止閣下一時而已。」景嗣也看了看桌上的太刀,沒有任何吊掛著的數次或者華麗的劍鞘,非常的古樸,但是卻有一種非常厚重的殺戮感,好想一出鞘就會引起相當可怕的事情一樣。于是也仔細的觀察了眼前少女的裝束,不同于一般少女所穿的和服,而是那種比較貼身的練功服,在方便運動之余也能夠讓景嗣更好的觀察這家伙的身材。
唔,怎麼說呢,應該說是相當有料的,經過了長期的鍛煉,使得少女身上毫無一分贅肉,形成一個妙曼的曲線,該凹的地方凹,唯獨美中不足的就是胸前似乎也沒有什麼料啊……雖然說大丈夫萌大女乃,但是其實貧乳才是稀有價值對不對……如果說家里幾只蘿莉還是要養成的青澀小草莓的話,那麼眼前的少女就應該是直接可以摘取的成熟葡萄了。
「大人,此次來,究竟有何事,畢竟我也是很忙的,要為了大人所舉辦的這場比斗做一些前期工作。」少女終于睜開了眼楮,直視著景嗣,令景嗣感到意外的是,眼前的少女瞳孔相比正常的黑色,要少許淡上那麼些,是美麗的褐色。
「其實,我也正是為了之後的那場比武而來的,這場比武的用意在于削弱東海道三國豪族們的勢力,並且讓他們記住背叛的代價,招攬人才雖然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但是我也不希望看到任何我所看重的人才在其中受傷或者更糟糕,因此,我可以直接跨過這個流程,向你發出邀請,加入我們織田家,雖然說非常肯定你的能力,可是如果一開始就給了家老的職位的話那麼對家中並沒有辦法交代,所以只能暫時用部將的位置來代替了,如果願意的話,稻葉山城下兩萬石就會是你的知行。」雖然說眼前名為島清興的少女讓景嗣有一種非常想要招攬入手的感覺,但是他畢竟不可能學習歷史上的石田小受,將自己的一半領地用來招攬一名人才,誰叫自己的直屬領地就有十五萬石,還不算其上附屬的那些畜牧業產出沒有記入石高,分出一半的話就算自己同意恐怕家里的明智蘿莉也不會同意的吧。所以既然沒有辦法從比例上達到一致,那麼只有從數量上齊平了,兩萬石,都和某個剛剛打完收工回家的尾張猛犬是一個級別的待遇了。
「雖然說很感激景嗣大人的誠意,不過這個要求,恕在下沒法接受。」少女站起身來,深深施了一禮表示了歉意,「這次,我並沒有出仕的打算,僅僅是想要和天下的武士們進行一番切磋而已,只要能夠得到這個機會就已經非常滿意了,對于出仕織田家這種事情,還是讓別人獲得這個榮耀會比較好吧。」
「我說……清興啊,是不是從某種意義上,你也對本家抱有成見啊。就比如說,在下在將軍下榻處所做的事情?」景嗣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姬武士,立馬就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地方上去。戰國呢,雖然是一個講究實際效益的地方,但是也同樣講究的出身啊,背景之類的東西,織田家雖然說從石高上成為了名符其實的百萬石大大名,可是家格畢竟還是比較有效的,原來也僅僅是宗家的一個奉行,突然崛起之後成為了暴發戶。
相比之下,畿內的朝倉,淺井都算是世代相傳的守護大名,實力不咋地但是勝在家格高貴,也有不少武士們奔著這一點投效的,所以織田家的解決方案就是把幕府將軍這尊大神從京都請了回來,雖然是流浪的少女將軍,但是如果拿來做招財貓的話效果一級棒,一大堆帶著奉公思想的武士們就是奔著這個加入了織田家,然後被織田主義思想洗腦重新做人。
而景嗣之前雖然在少女將軍所下榻地方干出的惡行所知道的人還不是很多,到那時也有許多人紛紛猜測著織田家對于將軍的態度有多麼不恭,至少從前田利家這家伙是手提兵刃出門的這一點上,就引起了相當多的奉公武士不滿,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在下的確是有所知道景嗣大人所做的那件事情,但是在下對此並沒有任何不滿,相反,在下認為景嗣大人做的很對,而且,景嗣大人你是一個好人。」
「誒誒?」這算不算,這個時代的第一張好人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