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是一個神奇的民族,嗯,其神奇程度應該僅僅次于某個開掛了的三哥而已,面對米國的黑船來襲,他們把這件事情當成了進步而不是恥辱,這一點呢,景嗣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積極意義上,這的確是促進了日本文明的發展,但是反過來說,這樣子真的沒有問題麼?總是感覺好像哪里不對?這樣子羞恥什麼的用在別人身上和自己身上感覺是兩樣的啊。∣我∣搜小|說網
所以作為一個標準的天朝人,景嗣表示我有節操我自豪,這一點的真實性雖然還有待考證,但是毫無例外的一點,就是作為堅強的天朝人一向是對于外國的炮艦外交這種東西表示了很大的反感的,所以在阿芝莎的船隊出現在了濱松港外的時候,港口旁邊已經架起了剛剛從卡斯路特商會那里通過了幕後交易獲得的六磅炮,雖然大多數知情人都表示沒有炮彈的大炮有什麼用,可只要阿芝莎她不知道那麼就一切都沒有問題。
港口的小早船很快就派出了接引阿芝莎入港的使者——侍衛少女島清興,當帥氣的武士少女剛剛踏上了甲板的時候,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某個已經被倒掉了很久現在才剛剛被放了下來的使者,唔,是不是該感嘆生命里頑強?本來就是一副長得極其猥瑣的臉,現在又是滿面通紅的樣子,多少會讓人想起狒狒的。
即使是對于這種長相猥瑣的家伙一點好感也欠奉,不過所謂治愈系少女就是治愈系少女,還是強忍著某種想要遠離的感覺對著使者笑了笑,然後轉達了景嗣的話,「觀海同志,你辛苦了,這是一首忠誠的贊歌。」
「不,沒有關系的,這是應該的,戰爭尚未結束。」被稱為觀海的使者也是一副老淚縱橫的樣子回答了島清興的話,說出了接頭的暗號,很顯然,這下次他的命是保住了。
「喂,你們那里的男人都是一些膿包麼?怎麼就派你一個姑娘來,所謂那個叫做織田的領主,看來也是這樣子而已嘛。」紅發御姐目前的心情非常的差,不過面對眼前自帶寧靜氣場的島清興,她也沒有過多的嘲弄,所以只能把矛頭轉向了她的女性身份上。
「彼此彼此,我原來以為我主公所要結交的會是一名強大武士,不過沒想到,明明一整船的男人,也僅僅是一個女子的下屬而已。」島清興平時是不會與人拌嘴的,但是現在卻有一種明顯的敵意,硬要說的話,那就好像是獅子遇見了老虎那樣,除了有虎獅獸這種神奇的存在之外,大多數情況下還是矛盾不可調和的。阿芝莎身上的武力值,很快就讓島清興意識到了,這是一個值得一戰的對手。「我們主公說了,‘朋友來了有好酒,誠哥來了有柴刀’所以請你們在進港的時候最好安分一點,船員們也最好在船上呆著,不然的話出現什麼問題我不能擔保。[我搜小說網]」
「嘖,果然是女中豪杰啊,看來這一次沒有白來。」阿芝莎絲毫不在意眼前女武士充滿敵意的態度,而是用著一種好像發現了什麼寶物的眼神盯著島清興,「看來東瀛這個也有不少我能夠看中的東西呢,好了,放心吧,告訴那群男人們,我會讓手下好好的呆在船上的,反正我也不會懼怕你們的刺殺。」
……
至于港口上,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明明擺著許多大炮來當做威懾力,但是既然是是要談判的話景嗣也準備好了許多的見面禮,大批大批海商們進獻的美酒被景嗣拿了上來用作招待,反正按照織田蘿莉的話說,那就是這些酒倒了最好,免得這只色狗酒後又來個什麼精蟲上鬧,現在用在招待外賓上,也算是充分壓榨了剩余價值。
考慮到阿芝莎這支海盜的數量太多,上千的話即使是陸戰恐怕也是一股力量,景嗣也準備了一支看起來火器化程度比較高的部隊來在背後鎮場子,織田家的木瓜紋靠旗迎風招展,而他本人則穿起了平時不怎麼穿的普通武士鎧,拿著茶碗坐在小馬扎上等著阿芝莎的到來。
「嘖,是不是該來一句什麼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什麼的對對暗號啊,不然黑幫大佬接頭的時候沒有什麼暗號切口的話就會顯得很奇怪啊。」景嗣在意著一些完全不重要的事情,看著身邊的一個填滿了鵝絨的盒子,浴血月牙彎刀正在里面靜靜的躺著,等待著它的女主人重新取回它的一刻。「談判啊談判,為什麼每次談判到最後都是要互相拿著槍指著才能夠完成呢?我愛好和平反對戰爭啊。」
「真是沒有看出來這句話會是一個引導了我們攻擊了另外一個領主的混蛋嘴里說出來的。」很明顯景嗣沿路所設下的歡迎標語,什麼「黨的政策亞克西」啊,又或者「第三世界的兄弟姐妹們大團結」之類明顯超出了阿芝莎和任何一個正常人的理解範圍,所以現在明顯女海盜的心情不是那麼好,上來就是非常直白的開始了責問。「我知道你這個家伙是想要利用我們,我們做海盜的話,也不反感被利用,畢竟海盜們之間也是單純的出賣和被出賣的關系,可是你要知道。任何事情都是有代價的,如果你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價位的話,我會讓你後悔的。」
「怎麼讓我後悔?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還是說往天開一槍讓加農炮彈幕覆蓋這里?」景嗣也站起身來,把茶碗交給了已經回到了身邊的島清興,然後捧起了那個裝飾精美的盒子,「我覺得談判的前提就是互相信任,說利用什麼的話,是不是太傷感情了啊,我可是玻璃心,所以,我們覺得我們還是說合作比較好,至于這座港口的話,毀就毀了唄,反正我也無所謂吧,前幾個月剛被一個老禿驢燒過一次,本來就沒有什麼耐久,你徹底鏟平了我就可以更好的規劃房地產了。」
景嗣一邊賤賤的開始了扯皮,一邊打上了一個手勢,很快紅發小妞克里斯丁娜小姐就出現在了阿芝莎的面前,拉走了這個女海盜的仇恨。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不不不,按照景嗣的理解來說,其實這兩個女人之間的斗爭還是很有可能是因為兩個人設定當中的沖突,都是紅發而擅長劍術的家伙,並且都擁有火爆的身材,這種情況下就已經超出了女人們能夠忍受的極限了,一個月流血七天而不死的生物是可怕的,尤其是在撞衫之後,阿芝莎馬上拔出了短銃對準了克里斯丁娜,然後怒氣沖沖的責問景嗣,「你這個混蛋,是你庇護了這群該死的小偷麼?」
「喂喂,不要火氣那麼大好不好,而且一個海盜叫別人小偷真的不會有違和感麼?現在她已經不是卡斯路特商會的下屬了,而是我的手下。」看著紅發御姐好像是看到了斗牛士的公牛一樣,景嗣無奈的把預定的計劃推翻,然後拿出了本來應該是最後壓軸的東西,把天鵝絨盒子打開之後,那把黃金色的軍刀馬上就把仇恨拉了回來。「這東西應該是你的吧,反正我是替你拿回來了,你自己看看去吧。」
「寶貝!」紅發御姐和紅發小妞的斗爭,是因為一把軍刀而引起的,實際上女人們的斗爭可以是為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引發,比如說一件衣服,又比如說一件首飾,在感嘆了一句女人真可怕之後,景嗣看到了幾乎是不可思議的一幕。
阿芝莎麻利的扭開了軍刀的刀柄,從其中的空隙中抽出了一個小紙袋,里面露著一截小小的白骨,看到這東西之後,一向不但胸爆而且凶暴的御姐馬上安定了下來,其感覺就好像是毒癮得到了緩解的癮君子一樣。
「臥了個槽,還好當初沒有山寨一個。」景嗣面對這種情況也只有慶幸兩個字能夠形容了,當初他也不是想過偷偷的把這把軍刀藏下,然後重新復制一把交給阿芝莎,反正如果是黃金和紅寶石的話這些東西自己也不是沒有,完完全全介意來一個山寨版,不過當初如果真的那麼做的話,看來現在自己就已經危險了。
「哼,還算是守信,里面的確是穆聖的指骨。」阿芝莎毫不在意的重新把東西裝回了刀身,然後非常不客氣的乘著景嗣站著的時候把他的小馬扎征用了,然後大刺刺的擺了一個二郎腿開始討價還價,「不過這東西本來就是我的,雖然替我找回這件事情你的確是有功勞,但是這些功勞最多僅僅會讓我放棄追殺那個紅發小妞而已,對于讓我炮擊了那座城市和手下造成的傷亡。這個價錢得另算。」
雖然很想吐槽,這家伙這樣子的擺著腿的話大腿根部或者絕對領域什麼的完完全全都可以看得到,要不是限于角度問題的話,不該看的地方也能看到,可景嗣也是很識趣的沒有說這種話,有句話說的好,悶聲發大財,想想自己以前看動漫的時候,最討厭的也不是就是那些男主明明有福利可以偷偷看啥也不說但告訴了妹子導致自己看不到福利麼?
「價錢的事情好說,不過我要談的是合作,是長期合作。」景嗣看著有點小得意的御姐,馬上讓島清興拿出了小馬扎的威力加強板——黃梨木椅子,從材質和價值上完爆御姐,並且做上去之後身高上更加是完全超越,嘴里叼著沒有煙絲的石楠煙頭,帶著一種「傻了吧,爺有備胎」的表情拿出了一份羊皮紙。
「這大概就是你們的待遇了,目前這個島國對于海軍的力量發展實在是太慘了,所以我要雇用一些外來勢力幫助我作戰,卡斯路特商會也好,你們也好,都已經被我雇佣了,在很長時間里,你們都不會缺少活干,反正我想對于你們來說,應該也是比較喜歡這樣的生活吧。」似乎是為了安撫紅發御姐身高上被超越了的怨念,景嗣拋出了一瓶舶來的葡萄酒扔給了阿芝莎,後者則惡狠狠的直接用軍刀削掉了整個玻璃瓶的瓶口開始灌。
「你覺得我對于日文這種東西很厲害麼?會說已經很好了,不要用這些東西來解釋,給我說話,我們對于契約是不會反悔的。」
「好吧,這是我失算了,那麼尊敬的海盜小姐,我提出的建議是你們將會被我和我的領主一直雇佣,然後直到我們家族完成對于這個國家的統一為止,在這段時間里,你們將會和我自己建立的海軍享受同等的待遇,並且我會發給你們私掠許可證,在這個國家的航線上對于其他家族的商船進行劫掠,我們會提供安全的港口讓你們進行補給,你們所要做的除了劫掠航線之外,就是幫助我們圍攻那座城市。我想你們應該有經驗的吧?」
「廢話,伊斯坦布爾當初要比那座什麼小田原城更加壯觀許多,結果還不是在我們手中陷落了。」阿芝莎對于這個提議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但是她沒有說當初的阿拉伯海軍數量上要是現在的幾十倍。「我們是無所謂在哪里作戰的,可我現在要求,你至少應該給我一筆安家費吧?」
「嗯,成交就好了嘛。安家費什麼的,大丈夫萌大女乃!」景嗣是一個貧乳愛好者,但是並不代表他會討厭巨了個乳,用乳量來評價一個妹子的話,這是很失禮的行為啊。
「那個……景嗣叔……我不得不說……我們好像沒錢了……」
(周六跟基友出去鬧了一趟,做了個蛋糕,然後作者君太沒用了,病嬌屬性發作,當場跪倒在地倒地不起了,HP剛剛補充完畢,今天姑且就先一章告訴大家情況下,今晚通宵,明天我會多更的。IE陣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