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回回兩次,她奇怪的看著來人,不明白他為何要阻攔住她的去路?這一看,她覺得此人好熟悉,她越看越覺得好像一個人,好像是李煜。她搖搖頭,想要自己看清楚此人是誰?閉上眼楮在睜開,她看著眼前的人分成了好幾個人影,然後漸漸的合成了一個人,她便看清了此人的長相,她一頭就栽進了他的懷抱里。
「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她驚喜而又意外的說著,手緊緊的攬住了他的腰身,不肯放開,只想要緊緊的抱住,她的頭埋在他的胸膛,貪婪的吸收著他身上的味道,可是他覺得有些陌生,這個味道,好像不是李煜的,是她陌生的味道。
她抬起頭看著他,想要看清楚此人,左看右看都是他呀!可是他的味道已經不同了,也許是離開了他四年,他身上的味道早就已經變了,因為他早就不是她的李煜,而是嘉敏的李煜。
想到這里,她便痛哭起來,一聲比一聲還要悲傷,一邊哭這一邊說道;「國主,臣妾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在臣妾離開的日子里,你可有想過臣妾?」她拉著他的衣襟,緊緊的拉著,就怕他會突然離開她一樣。
「臣妾知道你有了嘉敏,也知道在臣妾走後,你的思妻之痛,可是你的愛給了嘉敏,你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她是臣妾的妹妹,臣妾不能去怪,只有祝福你們,可是為何臣妾的心要這麼痛?」她說出的話很痛苦,很悲傷,讓男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男人擁有清秀而淡漠的容貌,他直挺的鼻梁唇色緋然,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可惜的是他全身散發著一種凜然不可侵越的氣勢,眼神中的寒光四射,而此人正是跟著周細裳出來的莫文塵。
他在畢業典禮上對她有了好奇,還有深沉的探索,便忍受不住心中的疑惑想要跟著來,他想要知道她有沒有醉,想要知道她是不是在強撐著。因為在聚會的時候,她喝下的每一杯酒都是他看著喝下去的,看到她緊握著的手,就知道她在強撐著身體的不適。
那個時候她就知道這個女人絕強,堅強,甚至是冷漠,她小小的身體里蘊藏著驚人的力量,便吸引住了他的好奇,想要來接近她,想要得知她的更多。可是他發現這一次他的眼光錯了,這個女人現在所說的,所做的,就感覺是一個**。
他從來就不缺少女人,也不喜歡女人,他要的是能夠為他帶來利益或者是身體上歡愉的女人,而不是整天就瘋瘋癲癲,為了情情愛愛就傷心痛苦的女人,顯然面前的人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見到他就撲到了他的身上,即使是喝醉了酒!也是不可原諒。
他不喜歡喝酒的女人,在聚會上看到她可以喝這麼多的酒,就覺得很意外,跟著她來到了她的家里後,就暗罵著自己發神經,為了一個女人今天變的很不正常。準備離開的時候,竟然看見了她搖搖晃晃的走出來,然後看到了她去了小賣部,還買了白酒,那個時候,他的心里有著失落。
本是對這個女人有了興趣,準備玩玩這個女人,可是看到她喝酒的醉態和痴狂,便就覺得無趣,喝酒的女人他從小就討厭,極度的討厭,可是他又不甘心,便阻攔了她的去路,還將她手中的酒瓶子奪過來扔在了地下。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她一下就鑽進了他的懷抱,緊接著听著她說的話,就覺得此人是瘋子,真的是瘋子,什麼臣妾,什麼國主,她是看古代的電視劇看多了,以為自己穿越了吧!總之就是說,她就是一個瘋子,他便要去推開她,可是她的手緊緊的抱住她,他無法推開她。
「你為什麼不說話?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臣妾,你可還記得你為臣妾所做的詩句;晚妝初了明肌雪,春殿嬪娥魚貫列。鳳簫吹斷水雲閑,重按霓裳歌遍徹。」
她一字一句的念著李煜為她所做的詩句,每念一句,全身就搐動一下,一聲聲壓抑的、痛苦的唏噓從她悲傷的質問聲中傳出來,仿佛是從她靈魂的深處艱難地一絲絲地抽出來,散布在空氣里,彌漫在寂靜的黑夜里,就是連路燈下的燈光也變得朦朧淺淡了。
听聞她一聲聲的問話,他的眉毛都豎起來了,他今天真的是瘋了,才會遇到同樣瘋掉的一個女人,虧他之前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絲興趣,還想要玩她,現在他打消這個念頭,他的手便去推開吊在他身上的女人。
「別放開臣妾,不要在推開臣妾,臣妾好冷,真的好冷,好冷。」她察覺到了他要推開她,她便緊緊的抱著他,不肯放手,她覺得自己好累,真的好累,她慢慢的閉上了眼楮,在他懷抱里面慢慢的睡著了。
「瘋子,放手。」他語氣冷酷的命令道,但是他發現她已經沒有了聲音,他直接就加大了力氣去推開她,她被推開了後,便重心不穩的要往後傾倒而去。他眼尖的看著她閉著的眼楮,在看著她往後面倒在,還看到在地上閃閃發光的玻璃碎片,咒罵一聲,便忙去拉住她的手,在將她帶入自己的懷抱里。
看著懷中的她閉著眼楮,他就無語的嘆了一口氣,若是在平時他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帶到賓館里面開房,吃干抹淨再好好的調戲,但是現在他一定興趣也沒有。將她攙扶在到自己的車子里面,才松了一口氣。
今天他好心,送她回去,以後不想要在看見這個女人,看見了只會是掃興,他不想要和她有接觸。將她送回到了她的家,然後將她丟在了她家的門口,他便揚長而去,他不是大善人,他願意將她給送到家門口已經是最大的幫助,她何時醒來,不關他的事。
他今天做的事情和他平常的行為舉動不一樣,他也覺得今天的他很奇怪,為了一個女人,做的事情都不像自己的作風,感覺有什麼在改變他心里的想法,他很討厭這種感覺。他想自己現在需要女人,他需要的是發泄,是找晴子發泄自己的,只有晴子才能夠解決他身體上和心靈上的空虛。啟動車子的油門,他便離去了。
而在他走後,便有一個人推著賣燒烤的攤子走了回來,而這個人便是周細裳的姨媽許晴,她回到家門口,就看見躺在門口的周細裳,驚訝了一會兒,趕緊走上前去叫她。
但是她已經叫不醒了,她早已經醉的不省人事,是听不見任何人的喚聲,許晴無奈,就只有攙扶住她起身,然後上樓,簡單的給她擦洗了一下,便就讓她躺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