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賤女人,你要是再說,我們就把你給賣到夜場去。」白衣男子一生氣,就揮著手向周細裳扇去,想要扇她一巴掌,周細裳眼見揮動來的手,忙著低頭避開,她戴在頭上的帽子便被白衣男子的手給扇落在地上。
只看見周細裳的頭發正蓬松著,而她拿來固定頭發的筷子已經散開,接著是筷子落地的聲音,她挽起來的一頭長發便頃刻散開,然後見到她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落下來,微分吹來,她的長發便被風吹起,漸漸的落在了肩上、背上。輕撫過她的臉頰,輕撫過她的眼楮,輕撫過在場眾人的心。
待風吹過,她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白皙如瓷女圭女圭般,閃著琉璃的光芒,精致的五官更是閃爍著絲絲晶瑩的點點亮光。
那一刻好靜,靜的連地上掉下一顆針都听得見,眾人的呼吸都屏住,看著周細裳,驚訝于她此時的美麗,驚訝于她此刻的傾城。
誰都沒有想到一個賣燒烤的女人,在她偽裝的帽子底下有著標志的玉顏,有著亮麗的容貌,只是她戴著的帽子遮住了她的容顏,龐大的大衣覆蓋了她凹凸有致的身軀。
白衣男子這一舉動便掀開了她的美色,吸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主意,都看著周細裳,似乎在等待著她此時的反應,也似乎在等待著白衣男子的反應。
周細裳回神過來,知道自己的頭發全部都披散了下來,她暗罵一聲白衣男子,真是說不過,就流氓耍無賴,本來賣燒烤就會弄的一身都是油煙味,為了不讓自己全身都是,她才會戴著帽子和穿著蔽體的大衣,想要驅趕著油煙味。
就是白天在餐廳里工作的時候,她都是隨意穿衣,頭發隨便扎起來就行,晚上賣燒烤也是同樣的裝扮,唯一不同的就是多了帽子和大衣。
她埋頭撿起掉落在地上的筷子,然後用手挽起自己的發,便用筷子來插好,使其頭發不散落下來,然後抬頭怒瞪著男子,瞪圓了雙眼道;「你們不要欺人太甚,再欺負人,我立馬就報警。」
周細裳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剛才還想要打她,還好他及時的躲過,否則她就慘了,這些人孰不可忍,你給他們吃敬酒,他們不要,偏偏要吃罰酒,她就不怕這些人,有什麼鬼招就來,她一定不會輕易妥協。
「報警,你去報呀!小妮子,看你長的還不錯,不如你陪哥兩個一晚上,我便就放過你們,從此以後我們就不再為難你了。」
白衣男子臉色萎黃,額頭寬闊,眼楮像豆似的,深陷在眼眶里,正狡獪地閃著光盯著周細裳,奸笑的上下打量著周細裳,此時的周細裳已經成為了男子的目標,他看上了周細裳,想要她的人。
「對呀!你要是跟了我們一晚上,以後你的保護費都不用收了,在這一條街上誰要是敢欺負你,你就和我們說,我們一定會為你出頭的。」
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黑衣男子也插聲說道,他一邊不壞好意的說道,一邊手伸向周細裳,想要去模她的臉。
周細裳見著模過來的手,臉色鐵青的往後退一步,眼楮就像刀子一樣犀利的瞪著黑衣男人,黑衣男人見她瞪著他,有些畏懼,收回了手。瞧見了他收回了手,周細裳才知道這個男人有些膽小,而白衣男子卻不是膽小的人。
「沒用,就一個女人,你怕什麼怕?想要上又不敢去,真是毀我的面子。」白衣男子看到黑衣男子將手給伸了回來,便生氣的對著黑衣男子吼道,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喂,你要是不給我們走,那就交錢,你要是和我們走,這件事就這麼解決了,兩個選擇你自己看著辦?」白衣男子吼完了黑衣男子,便色迷迷的看著周細裳,他的兩只眼楮就像是像爬上兩個蒼蠅似的小眼,厚得像鍋餅邊的嘴唇正齷蹉的笑著。
周細裳便覺得惡心,這些男人一看就是之徒,現在是盯上了她,想要染指她,想都別想,她周細裳還做不出來種下濺之事,為了一個攤販,就隨意的出賣自己的身體,她可做不到,也絕對不會為了某種利益出賣自己的身體。
「那我就報警。」周細裳懶的和他們繼續說下去,無賴是說不清楚話的,她和他們說太多也是白說,不起作用,她還是選擇實際的行動比較好。
雖然現在的警察不太管街邊的小事,可是有人報警,他們即使再不想要管,但也會盡一個警察的責任來處理街上的紛爭,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這個警察再怎麼也要維護自己表面的面子,百姓有事,也不會躲到被窩里面,只顧睡懶覺,不顧治安。
可是正當她拿出手機的時候,她還沒有來得及打開,就被一股強勁的沖擊力傳來,她人被往後推了一下,便往後面倒去,腳下踉蹌的站不穩,眼看就要從後面跌倒的時候,還好許晴及時拉住了她的手,將她攙扶住,她才沒有跌倒。
原來她是被白衣男子推了一下,搶走了她手里的手機,想來是怕她報警,她就知道這兩個男人還是怕警察的,可是她報警沒有成功,還被奪走了手機,真是可恨。
更可恨的是男子還借機模了她前胸的私密,她便覺得羞愧,咬牙切齒的瞪著男子,氣的全身都一顫一顫的,想要上前去狠狠的拍打白衣男子一巴掌,可是許晴拉住了她的手,不要她去。
「細裳,要不,你就陪著他們去喝喝酒?」許晴的這句話,瞬間就讓那個周細裳覺得進入了冰天雪地里一樣,她驚訝的瞪著眼楮,不可置信的望著許晴,雖然她們之間不是母女,可好歹也有親人的血緣關系,她竟然這麼說?
「姨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要我去陪他們喝酒,你有沒有搞錯呀?我是你的佷女,我是正正經經的女孩子,我不是**。」周細裳陰郁的眼楮全濕了,像沾上了露水一樣,她的心瞬間疼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