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從門縫里看到站在門前的周雲貝,便就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著急的叫道︰「雲貝,你幫幫我好不好,你放我出去,好不好!雲貝!」她用乞求的眼神望著門縫外的周雲貝,她想,周雲貝是會幫助她的,但周雲貝的做法讓她的心都跌入了谷底。
周雲貝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嘴角邊一抹冷笑,隨即轉身冷漠的離開。
看到周雲貝離開了,她燃燒起的心瞬間就跌入了谷底,無法爬起來,心中是沉沉的悲傷和痛苦,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沒想到周雲貝會不幫助她。
這真是傷害了她的心,她用真心來對待周雲貝,可是周雲貝卻在這時不幫助她,還用冷漠的眼神來回應她的乞求,這心是疼的,但是她不怪周雲貝,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因為是自己惹怒了周雲貝,才會導致周雲貝不理會她。
她慢慢的跌坐在地上,流出心酸的淚水,眼見著比賽就快要到了,她的心里也是著急,可是她被鎖住,無法走出去,若是走了出去,被許晴看見,她依然會被攔住,還是去參加不了比賽。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心也越來越慌亂,找不到方法可以卻解許晴和周雲貝放她出去的理由,她糾結在原地,實在是不知道自己要怎麼辦?
就在這時,屋外竟然響起了開門聲,她驚慌的站起來,看著屋外即將要走進來的人。
待門打開了,一個她最不喜歡看見的人出現在她的面前,用嬉皮笑臉的臉色來看著她,並用邪邪的神色來注視著,就像是老虎盯著一只可憐的小白兔,隨時都準備吃掉。
她無視他那虎視眈眈的眼神,瞧見身旁有空隙,便就準備朝著那空隙沖出去,但是在她還未沖到門口的時候,門被他用手來關上了,他犀利的眼神帶著一絲的調皮來看著她,眉毛往上一挑,滿是吊兒郎當的十足模樣。
「放開我!」她冷冷的看著他的臉說道,但是此時她的心里有些害怕,是本體周細裳對他的害怕,那種從內心深處散發的害怕,即使她在努力的克制著,但總是克制不了本體周細裳那種來源于靈魂深處的害怕。
「放開你,呵呵!你傻了,我有那個膽子去冒我媽**脾氣來放你離開嗎?我若是放你離開了,我就不要想活了!」他陰狠著眼瞪著她說道,並且走進了她,貼著她很近。
她眼見他走過來,往後倒退著,卻發覺無後路可走,便頓在原地,鎮定自若的看著他慢慢的貼近她,眼楮如金魚一樣大小的回瞪著;「你若是再走近,我便對你不客氣了。」
「哦!那你要對我怎麼不客氣,是打我嗎?你認為我這幾年來學的跆拳道是白學了嗎?」。他譏笑著說道,對她的話滿不在乎,他記得自己為了防身,可是學了幾年的跆拳道,為的就是要制服他眼前的小妮子,若是連她都制服不了,那麼他這個男人可就白當了。
「你可以試試!」她佯裝不害怕的回望著他,即使自己的心里在害怕,這表面也還是要裝作不在乎,只有冷靜的表面才會給敵人一個錯誤的視覺,她要做的便是這樣,若是自己輸了,也是自己自認倒霉,無需悲泣。
「哈哈!周細裳,你太過于自作聰明了,但是你總有一天會敗在你的自作聰明之上,不信我們可以瞧瞧,在此之前,你還是和我先溫柔溫柔,我定會更加的疼愛你!」他兩眼都散發出的光芒,然後整個人就向她撲去,想要保住她。
她眼見他朝著她撲了過來,慌張的躲閃著,想要朝門口跑去,但是她的手剛觸踫到門時,她的長發竟然被他從身後給拉住了一大把!牽扯到了她的頭皮,所以她才會疼痛的走不動。
她轉過頭來狠狠的瞪著他,此時她那清秀的長發就被他握在手里面,而他在她瞪著她的時候,一個快步上前,就將她緊緊的包在懷抱里,禁錮著她不要她逃。
「我說過,你若是想要逃,我定會緊追不舍,你要是想要走,可先過我這一關!」他的話嚴肅而鋒利,帶著肯定的信心,慢慢的放開她的頭發,看著一絲絲的頭發從他的手里面傾散而下,她滿是惶恐,仿若她的逃,在他的眼里是一種好玩的捉迷藏游戲,她若是逃的越遠,他便就追的越遠。
「放開我!」她在他的懷中費盡力氣的掙扎著,而他便對著她的臉就瘋狂的吻去,一時之間,兩人糾纏打鬧在一起,一個進攻,一個躲閃,形成了曖昧而又激烈的場景。
她用盡力氣來的躲閃著他的進攻,她的腳步去踢他,她的手在費盡力氣掙月兌開,在他的懷中拍打著她,她的嘴里吐出一聲聲求饒,她的身軀在用力的扭動著。但是他緊緊的抱著她,緊緊的禁錮著她亂動的手,他的嘴巴在往她白皙的臉頰狂吻去。
「周細裳,難道你忘記了你以前在我膝下承歡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你叫的可大聲了,幾年沒有踫觸你,難道你就給忘記了嗎?」。他見懷中的人還在掙扎著,便斥聲吼說著。
她因為他的話渾身都僵住,腦子里瞬間閃爍著很多場景畫面,正一幕幕的出現在她的腦海中,徘徊不斷。
她記得她怎麼不記得,她記得每當黑夜降臨的時候,他便就會趁著所有的人都睡熟了之後,跑到她的房間里,對她實施暴手,對她施加侮辱,那些場景此時正一幕幕的回蕩在她的腦海里,仿若就在昨天發生的一般,她還是那個不會說話,不會反抗,只會傻傻哭泣的傻蛋女孩子。
「記起來了吧!啊!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你的身體是我的,你還要在折騰著什麼?你最好從了我,要不然一會兒我對你可不會手下留情!」他看著她發愣的神情,得意的表情爬上了臉頰,他今天就是要得到她,得到這個心心念念了四年卻都沒有再吃到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