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這件事不怪你,你也是好心,我不會怪你,你也不要傷心,知道了嗎?」。周細裳轉過頭來,看著哭泣的安雅,面上是一陣吃驚,而後拉住安雅的手安慰著。
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不是誰的錯,安雅的道歉也無用,她只是好心給她衣服穿,至于衣服會掉下來這種事,怪不得誰,若是要怪,只有怪她自己得罪了老天。
「細裳,都是我的錯,是我不好,是我傷害到了你,你不要生我的氣,好嗎?」。安雅繼續哭哭啼啼的道,仿佛她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我沒有生你的氣,你快起來,這件事是我的不對,你並沒有錯誤,若是有錯誤的人都是我,是我不好,是我自己走了倒霉運。」周細裳勉強笑著,其實她是笑不出來的,只是此時為了要安撫安雅,她便說了自己很不好。
安雅會給她道歉是因為給了她衣服穿,但是這種掉衣服的事情不是安雅可以決定的,是衣服出了錯誤,才會掉下來,說起來還是衣服的錯,所以她不怪安雅。
只是這件衣服不知怎麼好端端的會掉下來,她便有些好奇了,難道這背後和安雅有關系?
這可能嗎?安雅會是這樣的人,不她不相信,安雅是一個寧靜的女孩子,應該是不會這麼做的,若是這麼做了,她的心中定會傷心至極,因為她再一次的遭受到了欺騙。
「安雅,這事已經過去了,不是你的錯,就不是你的,你不要在此糾結了。」她拉著安雅的手加大了力氣,心中是對安雅起了提防,她越來也越覺得不對勁,若是安雅不哭,她定不會感到蹊蹺,但安雅哭了,還一直不停的道歉和哭泣,這有些別扭,還有些異常。
「好吧!細裳,你也不要難過了,看到你難過,我的心情也不好,你別傷心了,知道了嗎?」。安雅關心的道,眼里一閃而過的惡毒,雖然快速,可是卻被她捕捉到了,她看到了那絲惡毒,心中才恍然大悟,果然不尋常,她果然是招了別人的計。
「我知道,我去換衣間換回自己的衣服。」她將安成給她的外套給遮蓋住自己暴漏的身體,站立起來,然後苦澀的對著安成和安雅笑一笑,就走進了換衣間。
到了換衣間,她將裙子給月兌下來,換上自己的衣服,待拿著安雅給她的群子,便就研究了一下,這裙子做工精細,是不會輕易的損壞,在看背後的拉鏈處,顯然是有人給弄壞了。
因為拉鏈根本就無法給拉起,只是有人用剪刀將拉鏈處給剪壞了,然後她的衣服又穿的緊,在自己走著的就會繃緊,衣服本身是裹胸的,自然是禁不起折騰,隨著走動便就會牽扯到,用力過大,自然會導致拉鏈損壞。
想必是在她俯身彎腰再起來的時候,便就壞了,自己在一走動,衣服自然就掉下來了,這才會導致她走*的原因。
原來,她當真的是中了別人為她設計好的陷進,今天是故意要她丟臉,失去尊嚴,而這個人莫過于就是安雅做的,因為這衣服是安雅的,能夠接觸她和這件衣服的人就只有安雅。
呵呵!真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呀,人心難測說的就是現在這種場景,想她一個古人,在經歷了後~宮中妃嬪的爭斗之後,早已經是有所警惕,在對後~宮那些妃嬪都是防止慎防,可是來到了現代,卻忘記了這個道理,忘記了人心難測這個道理,這是自己疏忽了。
只是她想不明白安雅為何要這麼對待她,她沒有得罪過安雅,也沒有對安雅做出任何過分的事情出來,安雅要這麼對待她,莫過于就是對比賽,要她在比賽上丟臉,所以安雅為的是比賽,為的就是要成為這個比賽的贏家。
想必,這才是安雅的最終目的,因為她在台子上丟失了面子,還有那麼多的媒體記者都拍到了,對她的形象影響自然是不好,那麼這些評省團在考慮贏家的時候,自然是要猶豫,或者是直接不會猶豫,就將她給剔除了。
對現代的一些規則她還是明白的,只是如今她也遭受到了現代規則上來,她真是苦悲,都是自己不好造成的,看來,她得多一點防人之心才行,若是不防,痛苦的就是自己。
她走出了換衣間,便就看到了安成和安雅怒眼相對著,好像兩人前世有深仇大恨一樣,就像是一對冤家,而且兩人從中表現出來的神色都不像是第一次就認識,反而是認識了許久,難道這兩個人之間是有什麼關系嗎?
「安先生,我想我先走了,現在比賽的結果對于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她出聲說道,聲音就將還在對峙的兩人從中驚醒過來,都很不自在的看著她,仿若是要隱瞞著什麼秘密。
「細裳,此事你別擔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安成看著她擔心著說道,心中對她是牽掛著,她出事,他的心里也不舒服,總是想要將這個女人保護在自己的懷中。
「我知道,謝謝你!」她看著安成感激的道,安成對她的好,她自己知道,只是這份好她要的有些心驚膽顫,而且知人知面不知心,她在接受好處的同時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分寸。
「細裳,我送你回去吧!」安雅去拉住她的手,想要送她回去,但是她巧笑著抽出自己發的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她婉言拒絕,心中對安雅是充滿了防備,在她知道了是安雅陷害了她之後,她怎會和安雅再走得進。
雖然是知道了安雅在陷害她,但是她不會直接就說出來,說出來不好,她隱藏在心里就行,有些事是沒必要說出來,心里知道,懂的防備就行。
「好吧!那你小心一點!」安雅淡淡的笑著,她點點頭,然後沖著安成抱歉的笑笑,走了出去,在打開門的那一瞬間,她被門外的人都嚇住了,痴傻住,她完全都忘記了反應,只知道讓那些人拿著相機在她的身上狂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