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所以我沒說什麼?在說話的人是你們,不是我。」她看著徐夢婷笑了起來,一對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轉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顯著靈動俏媚,那笑容就像是沒心沒肺,讓人覺得很不尊重人。
「但是自己提出來的事情沒有做到就是失信。」莫文塵插聲說著,能說會道、巧舌如簧,一看就知道是故意針對徐夢婷。
「莫文塵,我本是好心想要和你合作,你卻這般的對待我,我就是要和你說合作,都無法走進,怎麼說我也是你父親名正言順的妻子。」徐夢婷眉飛色舞的眼神帶著高傲,特別囂張跋扈,直言不諱的將她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臉上的笑意似有似無,看著顯示的很深沉。
「妻子,你真的以為你就是我父親的妻子了嗎?」。莫文塵走進她,冷淡的望著,身上散發著冷冽的氣息,那深邃的眼眸中隱藏了精光。
「我說我是,我就是,我這妻子的位置是坐直了,你就是想要我和你父親離婚,都不會有可能,即使是有可能,那機會都很小。」徐夢婷無所顧忌他的話,肆無忌憚的說自己的理解,有些大言不慚。
「呵呵!是嗎?我看這可能性很小,你還是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麼之後,在和我之前爭論這些吧!你要的是我給不起的,和你這種出爾反爾的人合作,只會髒了我的手。」
莫文塵眼楮彎得月牙似的,微笑著把目光投射到周細裳的身上,但是他這話不是對她說的,而是對徐夢婷說的,但是她很不解,為何說這話時要對著她說,這都讓她感到好奇,不懂他在想什麼事,打的主意又是何意?
「你」徐夢婷怒焰生起,她好心的來和他談合作,可惜得到的是他冷漠對待,既然如此,那她就沒必要和他合作,還是想想自己該怎麼做為好。
「莫文塵,總有一天你會後悔你這麼做的,你今天所做的,都會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徐夢婷氣急敗環了,說完之後,大步就轉身離去,在離去的時候,刻意的看了一眼周細裳,眼神里帶著尋思,但這份尋思只有徐夢婷自己知道意義。
周細裳看著徐夢婷離去之後,面上的怒意才好轉,而莫文塵的火氣也稍加熄滅,兩人的臉色都因徐夢婷的離開而變化。
「啊疼,真的好疼。」猛的,她察覺到手腕上的疼痛,轉身瞪著他,滿是指責,他的瞳仁中露出點寒森的光芒,漾出些迷惘、嘲弄、**的神情,他這是還嫌自己沒有玩夠,還要繼續捉弄她吧!
「你最好是放開我。」她明媚的眼楮里起了防範,就怕他在一生氣,對她做出過火的事情。
「不放,又怎麼樣?」他眉毛一挑,笑容里帶著奸詐,就像是笑里藏刀類型的,他生氣時會陰測測地說話、似笑非笑、就連闔眼皮時也是斜睨慵懶,顯然他的火氣還未消失,只是暫緩罷了。
「不怎麼樣,你若是不放,我可以選擇自己走。」他不放開她,她就是大哭大鬧上吊都無用,要做的是想辦法離開他而已。
「是嗎?自己走,你試試可以走的出這道大門不。」他嘴角朝一邊挑,然後表情邪邪的貼近她說著;「你可以選擇陪伴我一晚,我就放你離開,當然,做完了之後,你想要什麼就需要什麼,你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他的眼楮此時是那種柔和而帶著光澤的,不像冷酷時候的那樣剛硬,反而顯得溫情脈脈,與此對映的很有雄風氣概的一對劍眉,倒是把這樣一對眼楮襯托得十分含蓄、浪漫,就像是正在戀愛中的男人甜蜜。
「給我,你要的可以給我,呵呵!你當我是何人?我告訴你,我不是雞。」她生氣的反駁著,胸腔內積壓了火氣,願意是他說的話太過于生氣了,什麼陪著她一晚,這是一個好男人該說的嗎?這不是。她懂他話里的意思,但是他這是在侮辱她的尊嚴,她是正經女孩,豈會他說陪就陪。
「你要是想女人,你可以去夜店找一個,像你這種有錢人就是在大街上隨處的撈一個,都有人會願意陪伴你。」
她鎮定自若的問著他說著,她這才發他的眼角細而長,目光冷冽有神,搭配在一起,有種說不出的特別之處,這種特別就像是經歷了很多事情一樣,看透塵世般。
「你.」他听到了熟悉的話,胸前頓時起火,這是她第二次在她的面前說這些話了,第一次的時候是在初見,第二次是在這時,由此可見,她的脾氣很火辣,是一個不好征服的妹紙。
「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還是你對我有意,喜歡上了我?」她眯起自己的大眼楮,似笑非笑的說著,一邊說,還一邊伸出一只手去從他白皙的臉上滑過。
他的臉好白,但是他的臉部稜角卻分明得有若刀削斧刻,兩條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是一雙略略下陷的眶,這個男人無疑是女人都喜歡的俊男,若是她的心中沒有那些過去的記憶,想必自己的心都會沉淪在他那雙深邃的眼楮底下。
「喜歡你?呵呵!」他一听,仿若听到了天大的笑話,如琥珀般明亮的雙眸中,明明帶著一種天真的透徹,可是卻又矛盾的飄起幾縷頓悟世事,笑看紅塵的蒼桑;「我要是喜歡你,我就是瘋了,天下這麼多的女人,我莫文塵怎麼會喜歡你?」
他覺得很好笑,自己會喜歡她,那就是他瘋了,他是不會喜歡上人的,他之所以要她陪他,是因為他想要捉弄她,想要試試她是不是和那些貪慕虛榮的女子一樣。
「那就好,不要喜歡上我,你若是喜歡上我,你可是會吃虧的。」她邪邪的笑著,然後在他呆愣的眼神中走出他的辦公室,留下還未回過神來的他痴痴的站在那里,似乎在處在驚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