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和兩個保鏢帶著她回到了家,安妮便就推她進屋,冷冷的指責說著;
「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過了明天,就是你演唱會的時間,你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生事,我定不會輕饒你。今天到明天你休想吃一點東西,你好好的給我反省一下你究竟出錯在哪里?」
安妮惡狠狠的宣布著,然後走了出去,在安妮走了出去之後,她感嘆的嘆息著,原來她自己都沒有了自由可說,原來徐夢婷的幫助就是這般的幫助,真是可笑之極,但奈何現在的她有何能力和因素去得取許多?
她坐立在床頭,心中掀動起百般無奈,本是可做一個平凡之人,奈何禁不住世俗的誘惑,一步步的踏進娛樂風波中的陰暗生活,她如今無回頭之地,只有硬著頭皮往前面走才是真。
果真,安妮連晚上的宵夜和第二天的飯菜都沒有給她吃,都將她關在屋子里,就連小雪都不之所蹤,她知道小雪都需听安妮的,因為安妮的話頂她說的話。
實在是餓的有些發慌了,她便倒在了床上睡覺,要自我催眠,睡著之際,她察覺到自己身上被什麼東西潑了,涼颼颼的,她忙著驚醒起身,看著身上的侵濕的衣服,還有不斷滴水的衣服,咋舌的盯著正拿著盆子的安妮。
「你做什麼?」她大聲的斥吼著安妮,兩道眉毛因為氣憤而一上一下的飛揚著,太氣人了,安妮竟然往她的身上潑冷水,冷的她打寒顫。
「做什麼?只不過是要你清醒一點,我要你知道什麼是正確的做法,什麼是不正確的做法,要你懂得錯與對,我現在就是要你知道你該听誰的話,不該听誰的話。」
安妮帶著憤怒而扭歪的臉,她的的眼光好像閃電,一閃一閃的閃爍著憤怒,看了都讓人揪心。
「安妮,你別做的太過分了,我有我的思想,我有我的主見,你是來幫我的,但是我的人生不是你規劃好的。」
她心生大氣,覺得自己此時太過于窩囊了,為何要這般的寄人籬下,她覺得自己真是沒骨氣。想要一走了知,可她做不到,畢竟她沒有那麼足夠的勇氣去做。
「對,但你選擇做明星的那一天開始,你的未來發展道路就是我在做主,你無權來干涉。」安妮笑著說,然後高傲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命令道;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你我選擇幫助你,你就該承擔起我所說的和我所做的,否則你別怪我。」安妮警告著她,然後走了出去。
她無奈的看著安妮走了出去,到嘴邊罵人的話都給吞了回去,她覺得自己真是軟弱,古代是這般,到了現代依舊是這般軟弱,她真是哎!
這時,小雪走了進來,怯弱的看了一下她,然後去收拾床單和被子,她走進浴室,打開水龍頭的熱水,就沖刷著自己,冷死了,熱水沖刷之後還好了許多。
換上干淨的衣服,吃了東西,在看了一會電視,便就睡覺了,她知道安妮今天的所做都是給她教訓,要她安分守己而已,不要多惹事端,她豈會不明白,可她遵循的是人不犯人,我便不犯人,但人犯她,她便無法忍受。
第二天一早,她就被安妮從床上拉起,然後推進了車里,在她耳邊說著一大推,然後在她的臉上糊弄著,應是在給她化妝。
「記住,一會兒的演唱會,你要拿出你的比賽技能,該努力唱跳的就努力唱跳,你都要盡情的發揮,要是做不好,那你可就別怪罪我。」
安妮叮囑的話再度響起,她點點頭,就是安妮不叮囑,她自己都知道要努力,如是不努力,想要得到成功很難。
到了比賽的現場,時間還差半個小時到,她便就在歇息室里歇息,安妮和小雪都出去忙碌了,兩個保鏢都跟隨著走了,就只有她一個人呆在化妝間里。
她心中在準備著自己即將要唱的歌曲還有自己要跳的舞蹈,今天是她的演唱會,這自然是需要盡心盡力的做,可她竟有些緊張,就跟第一次上台比賽般。
哎!她心里有些慌亂,總覺得有事要發生,但她極力的控制好自己,不要去慌亂,要鎮定,她拿起桌上的水便就喝了起來,她需要鎮定,鎮定。
正當她喝完水,走動了一會兒,她就發覺自己的腦袋好昏,昏昏沉沉的,腦袋似乎又千斤重,想要抬頭都抬不起來,她很可悲的靠在了一旁歇息的沙發上,手緊緊的抓住沙發,想要自己清醒,但奈何她的眼楮迷糊著,要閉上了。
在迷糊中,她看見一個男人正朝著她走來,看見有人,她哪里還敢閉著眼楮,搖搖頭,要自己清醒起來,可是她越是搖頭,就越是昏頭,眼前的男人就像是被分成了好幾個,在她的面前游蕩著。
「哈哈!小美人,我可是等你都等了很久了,今天我終于可以得到你了。」在迷糊中,她听到yin~蕩的笑聲在她耳邊響起來,她听聞,都覺得惡心至極,這聲音她清晰的記得是誰的,朝著她而來的人正是想要吃她豆腐的王總。
「滾」她有氣無力的吼著,此刻,她才明白自己被下藥了,她的身體之所以這麼虛弱就是被下了藥,所以自己才會產生無力和昏迷。
「滾我要是滾了,那小美人給誰去憐愛呀!你可是我看上的人,哪里輕易的就給別人呢?」王總笑臉嘻嘻的走進她,每走一步,她的心就慌亂一步,她在害怕,因為她的腦袋已經很沉重了,此刻的她就要成為別人口中事物,她怎能不慌?
「滾你滾開滾」她虛弱的吼著,想要用力來縮移著自己的身體,但是王總步步緊逼著,她無法站立起來,只有眼睜睜的看著王總走進她,漸漸的壓在她的身上。
「哈哈!小美人,你那天這麼凶悍,今天怎麼就凶悍不起來了,我告訴你,一會兒我和你完事之後,就會有媒體近來拍照,那個時候我都走了,但是你可就毀了,這就是你傷害我的下場。」
王總邪邪笑著說,然後挑起她耳邊的一絲頭發,放在他的嘴邊親吻了一下,然後任由她漆黑的發絲柔順的在他手里面滑動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