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條蛇猛的朝前串去,白玉靈嚇得捂上眼楮,只見皇甫決一個前翻起身時已經將那條要進攻的蛇捏進手里,兩個手指死死卡住七寸。
另兩條蛇飛串起身時忽地被灑下的網罩住,皇甫決將手中的蛇丟進網兜里後疾步朝著剛剛逃走的人追去。
血修羅居然膽敢殺到他家里來,這次看他怎麼逃。
「亦德,封住所有出口,把人找出來!」
白玉靈這才定了定神,上前翻看爸媽身上有沒有被蛇咬的痕跡,幸好沒事,她吁了口氣放下心來讓他們先回別墅後追著皇甫決而去。
整個別墅都給翻了個遍,人像蒸發了一般。
白玉靈骨碌碌轉著眼楮想了想,血修羅不是鑽地就是飛天,地面已經全部檢查過,那麼只有屋頂了。
「哎哎!」她想叫住一個保鏢一同前往,保鏢急匆匆從她身邊走過,人還沒找到他們可不敢怠慢,白玉靈沒辦法,自己朝著樓頂上跑去,順著安全樓梯一直爬到3樓頂,她剛冒個頭就看到血修羅正偷偷趴在透明的游泳池頂端,借著一塊油布掩藏自己。
白玉靈身邊沒有武器,就在她偷偷縮下頭時,忽然,一雙有力的手猛的抓住她衣領往上一提,白玉靈便看到那雙象征死亡的綠色眼珠在很近的地方盯著自己。
「啊!」
她正要叫,嘴被捂住!血修羅捂著她就往游泳池的頂端拖去,泳池頂是用鋼化玻璃建造而成,一邊是方形,另一邊是半圓形,半圓形那端正對著山下的峽谷。
白玉靈唔唔著低聲說了句什麼,血修羅眼神一閃,她似乎是在說她不叫,讓他放開手。
血修羅嘴角滑過一抹陰鶩的笑,緩緩拿開手。
白玉靈喘了喘才低聲說︰「我可以讓他們放了你!」
看著血修羅的眼神,白玉靈補了句︰「不是為了讓你繞我不死,你本是個人才,有高人一等的能力,為什麼一定要做壞事來體現自己,你可以不走這條路的。」
怪笑聲從血修羅喉嚨里發出,他夾住白玉靈的腰,慢慢把人往半圓形的屋頂上伸出去。
若是他一松手,白玉靈會沿著半圓形的屋頂滑動一段,而後跌下深深峽谷,她就算是九條命的貓妖也必死無疑。
「你知道嗎?」。白玉靈這個時候反而冷靜了,「原諒的英文是forgive,組成它的兩個詞都有給予的意思,所以寬恕有時候是要付出代價的,我已經被你從高處扔下過一次,今天你還想殺害我的父母,但我選擇原諒你,相信我,皇甫決會听我的放你走,我只希望你從此以後別再做壞事……」
卡著腰間的手在慢慢松開。
看來跟變態說寬容比對牛彈琴還要可笑。
白玉靈悲哀的閉上眼。
「靈兒!」皇甫決的聲音忽然響起,血修羅手一緊轉過身之時一把飛刀已經擦著他的胳膊而過,他一個沒站穩忽地帶著白玉靈一起朝後倒去,而白玉靈卻發現她被一股力量朝上猛推了下,她想也沒想回頭就抓住正在往下滑的血修羅,就在她的身子被帶著往下滑的時候另一只手被皇甫決抓住了。
「靈兒,放手!」
皇甫決一個人承了兩個人的重量,他另只手掰住屋頂的柵欄,幸好泳池的頂是半圓形的,好歹分擔了些重量。
「快放手!」皇甫決命令,他的力量只能拖一個人上來。
白玉靈卻死死抓住血修羅,她心里很清楚,如果剛才血修羅沒有把她往上推,她此刻已經跟著血修羅一起摔下去了。
「亦德!」皇甫決吼了聲,樓下的亦德听見了。
血修羅沙啞的聲音︰「放手!」
「不行,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改過的機會!」白玉靈固執的抓著不放,亦德一行人已經出現在樓頂。
血修羅嘴角扯動,露出他慣有邪惡的微笑,忽然伸出手心的刀一下割到白玉靈的手背上,疼痛讓白玉靈叫了聲,痙攣的同時被逼得松開手,血修羅慢慢朝下方滑動,綠色的眼珠子始終看著白玉靈的臉。
他在掉落峽谷的同時似乎還微笑的揚了下手。
皇甫決一用力把人拽上來,抬手就想揍她,這死丫頭,救什麼人不好救個變態,差點害得他手都斷了。下一秒他眼角瞥見白玉靈手背上的猩紅,心疼的一把拉到眼前。
「亦德,找醫生來。」
「哎喲不用了,這麼點小傷!」白玉靈揮揮手自顧朝前走去,她心里還是有些失落,今天血修羅的表現已經表明他還有救,可惜已經跌進深深峽谷。
為什麼老天不給他一個機會呢。
臥室內,白玉靈不讓叫醫生,皇甫決只好親自給她包扎,結果一只手包得跟粽子似的,白玉靈哭笑不得,這樣她還怎麼做事啊。
「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今天這種事,不允許有下次!」皇甫決一看她就來氣。
白玉靈趕緊吐吐舌頭。
亦德開門進來欠身到皇甫決耳邊低聲說︰「尸體沒找到。」
「啊?」白玉靈一下跳起來,那神情好像是听到什麼開心事似的,皇甫決直接無語,這丫頭已經蠢得敵我不分了麼,他抬起手說︰「里里外外看好,別出什麼意外。」
樂瑩耐心的等了2天。
血修羅一直沒聯系她,半山別墅也十分太平,她有些沉不住氣了,拿出手機按下血修羅的電話。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暫停使用……」
樂瑩陰冷掛斷電話。
施家石頭城。
施錦坐在房間內,未開燈,手中漫不經心晃動一杯紅酒,施弘澤的車悄沒聲息停到石頭城外,兆禮正要去通報,被攔住了。
施弘澤走進石頭城,徑直來到施錦的房間外,輕輕推開門。
忽然傳進房內的光線讓施錦抬起手擋了擋,見到是父親後站起身按開燈,手上的紅酒也放了下來。
「施將軍,來怎麼也不通報一聲?」施錦微笑了下,施弘澤徑直坐進寬大的沙發內。
「我听人說,你最近不是工作就是在石頭城內喝酒,前不久還接下一個苟延殘喘的公司,如果你是想證明你的能力,那現在已經有效果了,為什麼還要獨自待在這里喝悶酒?」
「沒有喝悶酒,就是閑了品一品酒而已。」施錦輕松聳聳肩坐回椅子內,暗金色眸子里的東西藏得很深,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