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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皇甫決,他正做著他從前最喜歡做的事。
那種感覺又來了,撕心裂肺的痛楚讓她忽然忘記此行的目的。
為什麼,為什麼他要這麼做。
曾以為他再也不會踫別的女人了,曾以為他這輩子除了自己誰也不會要。
為什麼……
眼淚順著臉頰不停往下流。
「決少,記住我,哦……,我叫蘭兒,門前……門前是蘭花……下次……還要找我……」
女人無比歡愉的聲音猛烈刺激著白玉靈的神經。
不遠處的血修羅此時看到的是白玉靈的背面,他瞥見不遠處的小道上走過來幾個保安,轉身想提醒白玉靈時,發現她一動不動的呆立在窗外,壓低聲音叫了好幾聲都沒反映,正當他想起身按倒她時,保安已經發現了這邊的異常,迅速拔出腰間的警棍疾步朝他們沖去。
「快走!」血修羅一把抓起白玉靈的手想溜。
可退路也被堵了,另一邊小道上也有幾個保安朝他們跑來。
屋內的皇甫決听到動靜,動作停下來,撩起一旁的睡衣披上。
「亦德,去看看。」
「是!」
床上的女人還在嬌吟,今天她是賺大了,從來沒遇到過這麼有錢又帥功夫又如此好的男人,她的大腦壓根還沒能反應過來外面出現異常狀況,依舊在那一副意猶未盡的回味樣。
「什麼人!」
保安怒喝一聲,血修羅朝不遠處看了下,唯一的退路是石山,他爬上去倒是沒問題,就是不知道白玉靈行不行。
「一會我打倒最左邊的保安,你跳上石山逃走,別回頭一直跑,知道嗎?」。
血修羅把聲音壓到最低將計劃說了,白玉靈早抬起手擦掉眼角的淚痕,保安沒听到回答,又大喝了聲︰「再不說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此時亦德已經拉開門,看到白玉靈時微微一怔。
皇甫決威嚴的聲音傳來︰「是誰?」
「少爺……」
白玉靈忽然很想躲,躲到那個人看不見的地方去。
這麼想時她心里沒來由的慌亂,推開一個保安就想走,那些保安一看以為她要反抗,舉起手中的警棍就朝著她的肩側猛擊去,這一幕正好被拉開門的皇甫決看見,疼痛過了0.5秒傳到大腦,白玉靈捂住肩膀剛想蹲,另一跟警棍打向她的小腿,她慘叫一聲半蹲捂住小腿,眼看第三棍就要打到她的頭上,她嚇得猛的閉上眼,本能的抬起手臂去擋——
一只手死死握住舉起警棍的手腕。
皇甫決的棕色眸子已經染上血色。
冷冽如冰的聲音︰「剛才誰打的?」
保安囂張的氣焰瞬間褪了下去,血修羅綠色的眼珠閃了閃,趁人不注意時隱到房屋後。
皇甫決那聲沒人敢回答。
獅子般的怒吼︰「誰打的?!」
保安隊長看了看人群,他心里清楚這個客人得罪不起,于是清了清嗓子說︰「決少,我們也是履行職責,您知道,我們這地方不容許半點疏忽——」
他話還沒落音就被皇甫決掐住脖頸,起碼有一百五十斤的體重就這麼硬生生的被舉起,皇甫決帶著死亡氣息的話音幾乎是一字一頓的說︰「誰打的,給、我、找、出、來。」
保安隊長艱難的從喉嚨里擠出一個「是」字,皇甫決一松手,他癱軟到地上猛烈咳嗽起來。
一直沒出聲的白玉靈這個時候疼痛消去了很多,勉強站起身後一瘸一拐的朝著小路走去,皇甫決陰冷的聲音︰「站住!」
白玉靈會听話才怪。
她才走出沒幾步就忽然覺著兩腳騰空,緊接著整個就被丟到一個堅實的肩膀上,皇甫決像扛沙袋一般將人往屋子里扛,但這個沙袋顯然很不老實,左扭右扭險些掉下來,拳頭還不停打在結實的後背上,皇甫決一惱,大手直接在她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這副情形有點好笑,可現場沒一個人敢笑,保安隊長見皇甫決進去後壓低聲音問︰「剛才誰打她了?」
屋內。
床上的女人還在軟軟的回味,皇甫決直接將白玉靈放到床上,她一見那女人就來氣,還想跳起身時被有力的手掌壓住。
女人迷蒙著睜開眼,瞬間就被皇甫決眼中的冷氣鎮住,掙扎著爬起身恭敬的喊︰「決、決少……」
冷冷一聲︰「滾!」
女人撩起被單裹住身子,花枝亂顫連滾帶爬的跑出去。
皇甫決蹲,撩起白玉靈小腿上的褲子,一道青紫的印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尤其明顯,他溫熱的手指輕輕撫過這道印痕,劇痛傳來時白玉靈忍不住「 」了一聲。
皇甫決低聲問︰「很疼嗎?」。
「關你屁事!」
「你能不能不這麼說話?」
「那我要怎麼說話?」
「靈兒,你這是在生氣嗎?」。
「我生氣的是你不肯放我走。」
「你就那麼不想看到我嗎?」。
「是!」
皇甫決抿緊唇,這個死女人,他還沒計較她一天到晚背著自己跟施錦幽會的事情,她反倒生起氣來。如果白玉靈能冷靜的想一想就會知道他有多在乎她,他會殺了任何一個想傷害她的人。
「少爺,藥。」
亦德遞過手里的創傷膏,皇甫決拿過來,擠了一些到手掌上,朝著白玉靈小腿上的瘀傷輕輕揉去。
「啊——」
又是疼得忍不住叫出聲,皇甫決的手不經意的抖了下,眉頭皺起來,盡量讓手上的動作輕一點,繼續揉著,這創傷膏是現今世上最好的藥物,白玉靈只是開始時疼了下,接著就覺得涼涼的,瘀傷顏色馬上就轉淡了些。
皇甫赫站在門前,看到屋內這一幕,一語不發。
腿上涂好了,皇甫決站起身,坐到一旁的沙發內,白玉靈扭過頭不看他。
可是灼熱的目光讓她渾身不自在。
「少爺,打白小姐那幾個人找到了!」亦德進來通報了聲,皇甫決這才別過目光,輕描淡寫的一句︰「打!」
「打多少?」
「等我滿意!」
「是!」亦德出去了,很快門外就傳來幾個人的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白玉靈有點听不下去了,跳下床說了聲︰「夠了吧!」
皇甫決一抬手,門外的動靜停了。
白玉靈說︰「我要回去了,你就留在這慢慢享用吧。」
「我有說過你可以走嗎?」。
「你沒權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白玉靈,你這是挑戰我的忍耐力。」
「哼!」白玉靈冷笑一聲,「皇甫先生,我一個小老百姓,只是不想站在這里礙著你的好事,剛才那位姑娘顯然對您很滿意,現在我想走了,您繼續享樂,請問這有什麼不對嗎?」。
皇甫決薄唇向上揚起一個邪惡的幅度。
「既然你知道壞了我的好事,就應該知道怎麼補償我。」
什麼?
白玉靈大眼楮看向皇甫決,忽然間讀懂了他眼里的意思。
「變態!」她低聲罵了句就想朝門前走,被皇甫決一把拽回去,亦德識趣的退到房間外拉上房門。
剛才皇甫決雖然抱著那個女人,壓根就沒能進入狀態,滿腦子里想的全是白玉靈的影子,想起她私會施錦這件事情心里就有氣,現在小妮子送上門來,他不好好的收拾下她才怪。
「干什麼你,放開我!」
白玉靈一如既往的潑辣,但也一如既往的拗不過皇甫決。
手被捏住了,衣服正在被往下扯,對這個再熟悉不過的身體,皇甫決從來都是欲罷不能。
很快她就被剝了個精光,卻還在不安分的扭動,皇甫決的吻如雨點般落在雪白的肌膚上,尤其是她剛剛被打了之後留下的傷口上,輕柔的吻帶著愈合傷口的魔力。越來越強烈的感覺讓白玉靈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小,正在她星眸半開,準備放棄反抗時,卻赫然看見一旁的紅色肚兜。
不用說了,這是剛剛那個女人留下的好東西。
她瞬間就清醒了,大力推了一下皇甫決,這忽然的舉動皇甫決並沒提防,被她推到一旁後不滿的皺起眉。
「別踫我!」
白玉靈縮到床腳就伸手去拽自己的衣服,皇甫決冷冷的靠近,還想再吻她時,耳旁的巴掌帶著風呼嘯而至,他本能的伸出手猛的抓住了打過來的手腕,棕色眸子里有了怒意,狠狠看向這個反抗他的女人。
「白玉靈我警告你——」
他話還沒說完就听見「啪!」一聲脆響,白玉靈用另一只手結結實實的抽了他一巴掌,英俊又冷峻的臉龐別向一旁,深深的怒意在空氣里聚集。
她有多久沒有這樣惹惱過自己了?
她為什麼還是那麼不听話?
她到底要如何讓步才會善罷甘休?
皇甫決身上迸發出的危險氣息讓白玉靈一怔,忽然忘記了下一步該做什麼。
忽地,皇甫決抬起大手,這揚起的角度充滿力量,白玉靈嚇得緊緊閉上眼,等待這百分之百能將她打暈的巴掌落下。
3秒後,屋內安安靜靜。
白玉靈眯縫著睜開眼,看到那個還停在半空的巴掌。
皇甫決抿緊的唇表明他還在努力壓抑心底的怒氣。
「你還想打我,上次你就打了我,皇甫決,我不是你的玩具也不是你的僕人,可以讓你想打就打想罵就罵,有時候我真的不知道你把我當成你的什麼?。」(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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