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戰斗在冉筱幻的聲嘶力竭中匆匆結束。
她翻身下馬，一邊抹著臉上的淚水，一邊擦著身體上的血漬，「丫的早知道這麼疼，還不如把自己也打昏迷了！」
一塊白色絲帕上沾滿了鮮血，還有冷馭沙體內的那些東西。
望著鮮紅的處/子血，她想起了之前巴土城被她破壞的那個「處/女血求雨」祭祀禮。要是真被該死的祭司用鐵杵破了身，想來小果兒就算是不死，也會落下殘疾。
清理好自己的身體，她穿好褲子，又抽泣著幫他清理、整理衣物。這一切都完畢，才把他嘴里的襪子拿了出來。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他的牙齒咬得「咯咯」響。
沒等他再說下去，她就伸出手去捂住了他的嘴巴，眼淚 里啪啦地往下掉，「別罵我了好不好？真的很疼的！要不是為了給巴土城弄水、要不是實在怕了刀蠱的疼痛，你以為哪個女子願意把自己的貞/操給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男人啊？更何況，你又這麼老……」
前面幾句都很好，唯獨最後一句，把前面那些話拿到的同情分都給負了回去。
「明天一早你就下達命令，永遠供給巴土城干淨的水源，好不好？」問完，松開了放在他嘴巴上的手指。
「不好！」他冷冷地回復。
「為什麼啊？」她急得忘了哭泣，「我把第一次給了你，又在你身上主動顛簸助你身寸精。我都說話算數了，你怎麼就不能說到做到呢？」
「你自己回想一下，我當初是怎麼說的？我說的是︰給你半年之期，若是半年之內你能夠讓我心、甘、情、願要了你，聖水城就會無償為巴土城提供源源不斷的清水。」
虧他的記性這麼好，竟然一字不差地說了出來。
「你！」她簡直要瘋了！為什麼她獨獨漏了「心甘情願」四個字呢！
轉念一想，不可以，不可以就這麼白白地把自己的第一次送了出去。
「你怎麼就不是心甘情願的了？你若不心甘情願，小弟弟能那麼硬嗎？戳死人了！」她搶白道。
進入那一刻的痛感已經被她銘記在心，估計這輩子都無法忘懷了。
「你……」他的鼻子都要被氣歪了，「若不是你之前那樣，它會硬嗎？」
「我不管，你就是心甘情願的！」耍賴誰不會啊，她就不信堂堂一個帝王竟然還能跟小女子一般見識。
「耍賴也沒用，這次不算，契約繼續有效！」他已經看穿了她的伎倆。
她恨得虎視眈眈地看著他，「怎麼？大帝是想再來一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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