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馭沙的聲音,冉筱幻如驚兔般站起,三步並作兩步跑到太子身後「躲」了起來。
一襲白衣的冷馭沙走進門之後,抬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凡陽,誰許你讓她進門的?」
冷凡陽立刻起身,施禮之後卻囁嚅著,不知該如何解釋。
「是我來跟太子道謝,謝他的搭救之恩。」冉筱幻不得不「挺身而出」。就算她不往自己身上攬責,日子也不會好過。
冷馭沙卻並未搭理她,而是繼續盯著兒子,「凡陽,以後不許跟她接觸。」
「為什麼?」太子月兌口而出。他不明白,為何父親會在這樣的小事上如此介懷。
「因為她不配!」冷馭沙再度出口傷人。
冉筱幻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憤怒之火,闖到他面前,據理力爭,「什麼叫不配?難道你們的血液里就參了金粉嗎?別總當自己是高貴的物種,高貴可不是掛在嘴邊的,更不是由你這種冷血的人來定義的!真正的高貴是有風度、有涵養、有氣量、有……啊——,放開我——」
尚未說完她的大篇幅論調,整個人就被冷馭沙攔腰夾著出了門。
冷凡陽跟在後面,不知所措地送到了最後一層台階下,直到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長街的轉角處,仍舊沒能想出任何對策。
冉筱幻原本打算不停地掙扎和叫喚,即便不能獲取自由,至少也讓這個獨臂男人費點力氣。
再者說,若是被長街上來來往往的宮人們看見他們的大帝夾著一個不斷掙扎的姑娘,想必他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是會一落千丈的。
遺憾的是,剛下了幾個台階,她就被移交給了邊允。隨即,又被冷馭沙點了穴道,先是渾身麻木無法動彈,然後是嗓子失語,只能發出「哼哼呀呀」叫/床似的聲音。
她被邊允扛在肩頭,毫無知覺的手腳隨處悠蕩著,仿佛是那個獨臂人在郊外狩獵之後帶回來的中箭獵物一般。
尼瑪怎麼不直接給我腦子點一穴,讓我沒有意識不是更好?這樣就不用接受那些宮人們的探尋目光了。——她清清楚楚感受到了翹臀上落下了無數道揩油的目光,丫的該死的男人們!
回到「無歡殿」,邊允按著指令,將她送到了冷馭沙的房間。
躺在那張舒服的大床上,冉筱幻並不覺得是一種享受。只是眯著眼楮盯著冷馭沙,看他又想出了什麼變/態的法子來折磨她。
「我警告過你,不要接近太子。既然你破了我立下的規矩,就勢必要受到懲罰。」並沒有將懲罰的內容說出來,他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冉筱幻忽然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
話說這冷馭沙是無所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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