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妃厲聲厲色地沖「披風」大吼,卻並未嚇退它。相反,它竟然吐著粉紅色的大舌頭,歡快地奔主人撲了過來。
冉筱幻生怕它撲過了頭沖到床上,慌忙忍著傷痛把身子挪到了床尾,並且扯了一條被子從頭到腳把整個身體蒙上。
半分鐘之後,床榻上並未有重物壓上來的震顫感,這才戰戰兢兢地把蒙在頭上的被子拿下去透口氣。
然,當她看見地毯上的一幕之後,驚愕得張大嘴巴,隨手抻起被角塞進口中。
——水妃已經被「披風」撲倒在地。
問題這不是高/潮,高/潮是「披風」趴在水妃的兩腿之間,兩只前爪搭在她的肩膀上,一下下聳動著下半身,模擬著與母狗交/媾的姿勢。
水妃罵罵咧咧地用力將它掀翻在地,剛要起身,又被它撲倒,這次是將她趴著壓在地毯上,依然在她兩腿之間重復著那個下流的動作。
聳動的過程中,冉筱幻看到了「披風」那條粉色的雄性物件,明晃晃地掛在胯間。
「瑤兒,瑤兒——,你死哪兒去了?」水妃一個人敵不過龐大的「披風」,只能喊救兵來。
「來了來了」,瑤兒嘴里應承著,沖進門來。看到屋子里這個婬/蕩不堪的畫面之後,先是愣了愣,然後慌忙又奔了出去。
大約兩分鐘過後,瑤兒又跑了回來,將手里的一根骨頭扔向門口的地上,嘴里念叨著,「‘披風’,門外有骨頭!」
令人驚訝的是,「披風」好像能夠听懂人語似的,放開了水妃,竄出門去,叼著骨頭離開了。
披頭散發、妝容盡花、衣衫不整的水妃踉蹌著站起身,回頭尷尬地望著仍舊坐在床腳的冉筱幻,「這死狗,都被我寵壞了……」
冉筱幻踢開被子,挪到寬敞一點的地方,陪著笑,「小動物跟小孩子沒什麼區別,都是愛調皮的。」
眼楮溜到水妃的衣裙,發現兩腿之間那兒的絲綢竟然破了,儼然是被「披風」撕咬的。而就在那個殘破處,被不知名的液體洇濕了一大片,看起來就令人作嘔。
水妃畢竟是個妃子,處事不驚的本事多少還是有的。坐在銅鏡前,讓瑤兒把頭發梳好,又將臉上花了的妝容做了簡單的處理,這才告辭離開。
她們走後,小果兒便回來了。
「小姐,我剛剛看到那條大狗好干淨哦,好像有人給它洗了澡似的。」這孩子隨她主子,記性不好,才出去這麼一會,就從主子被揍的陰霾里走了出來。
說真無心,听者有意。
冉筱幻想了幾分鐘之後,嫌惡地干嘔了一聲。
「不行,這事……」咕噥著,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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