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筱幻將整個身體沉進水里,只把頭部露在漂滿花瓣的水面。
「你是怎麼進來的?」聲音有一點點打顫,她明明讓小果兒在門外守著的。
「當然是走進來的。」冷馭沙走到木桶前,審視著她的臉。
「小果兒呢?」被看得很不自在,慌亂地將目光挪到水面的一枚花瓣上。
「我讓邊允帶她出去逛逛……」
「帶她去哪兒逛啊?」不禁抬頭望著他,驀地發現他的頭發是濕答答的,似乎剛洗過澡的樣子。
「隨便哪兒。」回答的時候聲音有些發澀。
她听出了音調里某些隱含的東西,又把目光放在了水面上,「你來做什麼?」
「我來履行諾言。」
一句听起來十分尋常的話,因了這個「諾言」的內容而變得曖/昧了起來,她的小臉霎那間紅得好像水中的玫瑰花瓣。
「怎麼?你不舒服嗎?」察覺到了她的神態變化,不知道是否真的出于關心,總之是問了這麼一句。
她輕輕搖頭,從水里拿出雙手,捂著臉頰,「那,那你先背過身去,我從水里出來……」
幾秒鐘後,他動了。但不是轉身,而是顧自去月兌身上的衣裳。
「你……你怎麼現在就月兌衣服?」她驚慌失措地質問道。
他不搭話,徑自將身上的所有衣物悉數除去。
待到他一絲不掛之際,她羞得將臉扭向一側。一共見過他的身體五次,只有這一次的光線是最好的,她卻不敢明目張膽地觀看。
「你,你先轉過去,我再從水里出去……」心里不禁埋怨他太性急,難道就不能等她出了沐浴桶再月兌衣服嗎?
剛說完,就听到了「撲通」的水聲,還有水花濺到了臉上。扭回頭看去,他竟然跳進了沐浴桶,靠坐在她對面的桶壁上。
木桶雖然不小,但要裝下兩個人,已屬難事,更何況他的身材是那麼的魁梧。如此,兩個人的雙腿就算是蜷著,也能夠接觸到對方的肌膚。
冉筱幻便盡量把自己的腿往回收著。可她每往回收半寸,他就往前進半寸,兩人的下半身就在退讓與挺進間膠著著。
「你先閉上眼楮,待我出去之後你再洗。」她提議道。
「我們洗個鴛鴦浴。」說話間,伸出強壯的手臂,一把攬住她瘦削的肩膀,將她背對著擁入懷中。
她低聲驚叫之後,驀地想起數日來所經受的「無性論」疲勞轟炸,生怕水某人聞聲趕來看到自己的恩寵被人佔有,羨慕嫉妒恨之下還不得讓她赤身**去見閻王!遂盡量收住了聲音。
靜默中,背後的肌膚感受到了他胸肌上傳來的硬度,她的身體也跟著緊張地僵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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