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墨白穿的是卡其色的長褲配著紫色的休閑針織衫,標準英倫風,陽光俊朗又妖孽十足。
可是褲子的某處卻被慕染上了一團鮮血。卡其色染了血,一眼就看得出來。而且還是那一處。
一個女人的褲子那處染了血,自然會聯想到是大姨媽測漏了。可是一個男人的那個地方染了血,人們會怎麼去幻想呢?
于是慕此刻的心情很歡快,惡趣味的幻想著當有人看見言墨白的褲襠染血時的各種反應。
慕心里的小人很瀟灑的吹起口哨,得意的哼哼︰混蛋,讓你大姨爹來造訪一下你。
話說不當家不知財米油鹽貴;不來大姨媽不知道當女人的苦。
讓你小子嘗嘗這滋味,叫你不懂得尊重女性!偷窺可恥啊偷窺可恥!
可是慕的得意並沒有持續很久。
她一頭栽下去的時候,雖然內心懷揣著報復言墨白的小心眼,可是言墨白當時被戳中要害,卻咬牙忍著,很是紳士的伸手穩住她。
可是就真是無巧不成書,言墨白一雙修長漂亮的手一撈,剛剛好撈住慕的胸前。
那軟綿綿的一團不大不小剛剛合適的安置在他手心,不偏不倚,也像是經過精密計算一樣的,妥妥的在他炙熱的掌心里。
那一瞬間,言墨白的手似乎顫抖了一下。
這個感覺又來了!
昨晚的那一幕幕又清晰的在言墨白的腦子里閃現。
由掌上的美好觸感,聯想著她身體每一處的曼妙。
她豐盈的胸,她平坦的月復,她修長的腿,她光滑的肌膚••••••昨晚的回憶就像洪水一樣不可阻擋的洶涌而來。
言墨白額頭蘊了汗,眼里的黑更濃烈,他緊抿著唇,沒有說話。
當然,手也沒有動。
慕在這一刻大腦像充血一樣的,整個人都懵了,忘記了反應。
天吶,他的手——
她只知道當時自己是驚訝的張大嘴巴瞪圓了眼楮,一臉不可置信不能接受的表情看著言墨白。
而言墨白臉上的表情卻讓人覺得很淡定。
除了發際隱著微不可見的薄汗,他臉上沒有一絲異狀。
似乎這樣的動作再自然平常不過了。壓根沒覺得自己是在非禮一個女性。
慕回過神來,一把揮開他的手。心里差點哭出來。
嚶嚶嚶••••••怎麼又被他佔了便宜吃了豆腐呢?
怎麼吃了豆腐還這麼一本正經面不改色呢?
慕咬牙恨聲道︰「言、墨、白,你這王、八、蛋!居然敢吃姐的豆腐!」
言墨白剛從回憶里回神,斂了斂情緒,挑眉聲音低沉的道︰「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況且,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怕你摔倒了伸手扶你一下。」
說完就用一種「我是做好事還被冤枉」的表情看著慕。
慕氣得差點嘔出一口老血。
混蛋啊混蛋!
居然說是她是自己送上門的?
太無恥了!
可是好像真是這樣的耶!
當時栽下去的那一刻,本來是栽到另外一個方向的,慕卻強自故意的往他那邊倒去,這不是自己送上門讓這小子調戲是什麼?
可是慕還是很氣憤。氣惱他哪里不扶卻剛剛好握著她的胸,擺明是故意的。
而且這混蛋還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真是太、欠、揍、了!
慕咬著唇壓制住想朝他豎起的中指,閉了閉眼。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憤怒已經消了一半。
她什麼都不想說了,直接轉身逃出包間,甚至連之前一直護犢子一樣藏著掖著的快遞紙袋都忘記拿。
留下言墨白一個人在空蕩的包間里,呼吸著甜絲絲的空氣,好心情的伸手去拿慕落在座位上的紙袋。
當他打開紙袋,看見里面的東西時,他俊眉蹙了蹙,臉上的神色難明。
是誰給她急件送這東西?
不過他卻沒有把這當回事。
他想,女人,你逃不掉的!
就算你能跑出我的視線,可是依然逃不過我的掌心。就像你的胸一樣,即使再波濤洶涌也只能妥協的誠服在他的五指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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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入書架啊親,不然我放男主來襲胸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