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麼樣?」
楚棋被顧傾堵在門口,看他面色不善,便一揚臉,挑釁的回了一句。
只許你搞我姐妹的老公,就不行我搞你男人?
自從听說這混蛋跟慕的老公有一腿之後,楚棋便心里煩躁得很,莫名的還有一絲落寞。現在看到他一臉不爽,甚至有些慍怒的樣子,楚棋心里突然暗爽起來。
「讓開,別擋道!」楚棋斜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伸手推開他,要跟上慕他們。
新人敬酒,作為伴娘,她要跟隨在左右。
在楚棋伸手推開顧傾的時候,顧傾順勢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帶進懷里,另一只手捏住楚棋的下巴,將她的臉揚起,與他對視。
顧傾垂眼冷冷的看著楚棋,冷冽的聲音從薄唇吐出來︰「想跟小白玩NP?你想都別想!」
楚棋咬著牙掙扎了一下,伸腳踹他︰「只許你想,就不許我想?你他媽以為你是誰啊?放開我,要不然我喊非禮了!」
「哼!」顧傾冷哼了一聲,沒有放手的意思。
他一向不喜歡被人威脅。
顧傾站在房門口,楚棋被堵在門里邊兒。
「叮」的一聲,楚棋听到電梯門開的聲音,便突然放聲大喊「啊!救命啊——」
聲音很大,又來得很突然,把顧傾嚇了一跳,楚棋便趁機推了他一把,迅速的往外面躥去。
「你——」顧傾沒想到她居然真敢喊,還不要臉的居然亂喊,真是太不要臉了!
顧傾正想追上去,卻看見電梯里走出來的是自己兄弟雷傲。
「二哥,你干嘛呢?三哥讓你下去,已經開席了,要陪著去敬酒。」雷傲看了一眼楚棋,眼里閃過疑惑,不過他沒有深思便看向後面的顧傾說明來意。
「嗯!」顧傾悶悶的應了一聲,便大步走向電梯。
楚棋穿著緊身低胸禮服,跑的時候有些別扭,心里感覺狼狽極了。
她先進去電梯,想快速的按開關電梯門關上,不想跟那混蛋一起乘坐電梯,可是一只大手更快的按住,「等一下。」
雷傲瞟了一眼楚棋,淡淡的說了一句,又催顧傾快一點兒。
狹小的電梯里,楚棋縮在一個角落,盡量的距離顧傾遠一些。
可是這混蛋他就是故意的!
楚棋越是縮到角落里,他就偏要往她的那邊站,最後竟還歪著身子靠在她旁邊,挑著一雙桃花眼看著她,妖孽十足的邪魅而笑。
「看你往哪里躲!」顧傾壓低的聲音,在楚棋的身邊低笑而語,「不是說我麼?信不信我就在這里要了你?」
楚棋臉色一變,身子一閃,立刻往雷傲的身邊靠去。
第一次見面就被他強上了,他就是個禽獸,沒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怎麼了?」雷傲感覺到楚棋和顧傾之間這種詭異的氣氛,看到楚棋往他這邊挨過來,便皺著眉低頭問楚棋。
楚棋低著頭,沒有說話。
雷傲扭頭看向後邊的顧傾,在看到他眼底那「你別多管閑事」的警告時,雷傲默默的往旁邊退了退,拉開和楚棋的距離。
原來二哥看上這個妞兒了,那麼剛剛他是不是毀了二哥的好事兒了?于是現在他也是明晃晃的電燈泡?
雷傲瞬間淚流滿面,他不是故意的啊喂!
電梯里的氣氛便更加詭異了起來,一度讓楚棋窒息了。
幸好此時已經到了3樓餐飲部,電梯「叮」的一聲後,便開了。
楚棋連忙提起裙子跑了出去,一秒鐘都呆不下去了。
「二哥……」雷傲看向顧傾,臉上帶著幾分哀求。
求別怪我啊!
真不是故意的!
「允許你將功補過,今晚幫忙將她綁了。」顧傾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也不等雷傲有沒有答應,便大步的走出電梯,往餐廳走去。
這一天,楚棋都盡量跟著姐妹幾個,堅決不落單。
到了晚上,酒席散後,客人漸漸離去,慕和言墨白回他們的新房了,不過走之前安排了人送她們幾個回去。
三個伴娘就交給三個伴郎護送回去了,言墨白覺得這樣的安排妥妥的,甚至走之前,眼神還有意無意的掃向楚棋和顧傾,嘴角蕩漾起曖昧不明的笑意。
清晨和姚瑤分別由任品和雷傲開車送回去,于是她便由顧傾送。
「清晨,我跟你坐一輛車吧,我要去你那邊拿點東西。」楚棋拉著清晨不放。
沒等清晨開口,便听到顧傾說︰「如果不是很急,就明天再去拿吧!」
清晨不知道內情,听到顧傾這話,以為他覺得她們太麻煩,便拍了拍楚棋的手,說︰「你要去我那兒拿什麼?要不我明天早上給你送過去吧!」
楚棋僵了一下,干干的笑了一聲,說︰「那還是算了!我不急用。」
回頭瞪向顧傾時,那話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我打電話讓我保鏢來接我吧,就不麻煩顧少了。」
「既然答應老三要安全的將你們送回去,那我肯定要說當做到。現在時間也不早了,你讓你的保鏢過來接你,這一來一回的也麻煩。走吧,快上車。」顧傾說完,便不由分說的大手攬著楚棋的肩膀,力道很大的將她帶上了車里。
清晨和姚瑤也已經各自上了車,朝楚棋揮揮手告別之後,便各自走了。
楚棋坐在副駕座上,看著旁邊的顧傾,心里突然有種莫名的恐懼。
伸手去開車門,準備下車。她不敢做他的扯,不想被強上第二次。
可是這該死的混蛋,他車門落了鎖,她打不開。
「快開門,讓我下去!」楚棋狠狠的敲了敲車窗玻璃。
「不開!有本事你自己敲爛這玻璃爬出去!」顧傾懶懶的靠在座位上,眼里帶著幾分邪肆的笑,斜睨著楚棋。
「你別以為我不敢!反正敲壞了我也不會賠償的,我還要告你綁架!」楚棋說著表拿著挎包狠狠的朝車窗玻璃砸去。
這玻璃是特殊材料制造的,堅硬無比,子彈都打不穿。楚棋這二兩力氣,又如何能將這玻璃敲碎?
狠狠的砸了幾下,一點兒反應都沒有,楚棋便有些泄氣的停了手,轉眼過來看向顧傾,怒氣十足的問︰「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不想怎麼樣啊!」顧傾無辜眨了眨眼,接著說︰「你不是說我是同志麼?為今晚就帶你去驗證一下,一定要讓你相信我是純直男。」
「不用驗證,我信了!」楚棋連忙說。
「試驗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我知道你現在說信了,肯定不是出自真心的,心里一定還是認定我就是個同性戀。口說無憑,就算我說一百遍我是直男,你都還是不會相信的,真的只有試過之後才能讓你真正相信的。」顧傾看向楚棋,非常認真的說著。
「你是直男或者是同性戀,關我鳥事啊?我為什麼要跟你去驗證啊?你這變態,快開門,讓我下去!」楚棋听得他這長篇大論的,恨不得吐血。
顧傾卻理都不理她,自顧自的啟動車子,一轟油門,車子飛射出去,在耀眼的街燈下,肆意穿行。
「喂,你停車,放我下來,停車——」楚棋看他將車子開得飛快,不敢去踫他,萬一他手滑,出了車禍,她也跟著遭殃,于是只能在座位上空喊話。
顧傾壓根就沒有打理她,將車子開到他的私人公寓。
車子停下,顧傾開了車門下車,楚棋也飛快的開門,準備逃走。可是她剛下車,就被顧傾堵住,長而有力的手抱著楚棋的腰,輕巧的施力,便將她抱起來,一個天旋地轉,楚棋已經被他甩上肩頭,扛著大步的往電梯那邊走去。
楚棋被他這行雲流水的一連串動作弄得暈乎乎的,等緩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電梯里了。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混蛋!王八蛋……」楚棋手腳並用的攻擊他,嘴上還不忘大罵。
「你現在只有兩個選擇,一是我現在放你下來,我在這里要了你;二是我扛你進屋,在屋里要了你。你自己看著辦,你要是現在要下來的話,我現在就準備幫你扒衣服了……」顧傾說完,大手已經從她的裙底探進去。
「啊啊啊啊——你這禽獸!除非你把我殺了,不然我一定回去告你的!」楚棋立刻就被嚇哭了,在他身上哇哇大叫,卻沒敢再說讓顧傾放她下來。
「我怎麼可能舍得殺了你呢?」顧傾的手在她的腿上游走,感受她女敕滑的肌膚,「不過今晚也不會讓你好過就是了。不舍得讓你死,但是我非常樂意讓你欲仙欲死。」
楚棋被他弄得身子發軟,眼淚大滴大滴的掉落,臉上的妝已經花了,看著又狼狽又可憐。
出了電梯,顧傾開了房門,反腳將門踢上,扛著楚棋大步的往臥室里去。
「是現在洗澡呢,還是等會兒昨晚再洗?」顧傾大手拍了拍楚棋的,問。
楚棋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的,滿臉是淚,哽咽著喊︰「都不要!你快放我回去!」
「那就邊做邊洗吧!」顧傾扛著楚棋就往浴室走去,手已經開車撕扯她身上的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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