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叔叔?」蕭刖穿戴整齊的來到客廳,剛好看到博素言在熄滅香煙。
「哦,」博素言嚇了一跳,看看自己現在的動作,再看看蕭刖眼神看著的地方——煙灰缸,「這個……這個不是我的,所以……」博素言發現自己很不會教小孩。
「蕭刖長大不會踫這個的。」蕭刖可不喜歡吸煙。
「乖。」博素言不知道蕭刖會這麼听話,「蕭刖先坐一下,我去弄一下早餐。」
「好!」
「蕭刖,吃面包,牛女乃,雞蛋,好不?」博素言圍上圍裙。
「好啊!」蕭刖沒好好坐著,跟上博素言進廚房。
博素言微笑,把牛女乃放進微波盧,微一下,等一會好了,取出牛女乃倒一杯給蕭刖喝。「過來拿牛女乃。」
蕭刖來到廚房,站在博素言身旁,拿著博素言給自己的牛女乃杯,「謝謝……」
博素言給蕭刖的杯子不大,但在蕭刖手里卻顯得好大個。蕭刖兩個小手拿著杯子,吹吹,又小心的喝一點。
博素言覺得蕭刖這樣子好像土撥鼠,好有趣。「乖,到餐桌那邊去。」博素言把面包片放進面包機里「叮!」一下,放盤,開火,放鍋子,熱一遍低鍋,開始煎雞蛋。
「哦,哦哦……」蕭刖捧著熱牛女乃出廚房,想放牛女乃在桌子上,可桌子太高,蕭刖放不上去又走回廚房。「博叔叔,桌子太高了。」
「嗯,知道,」博素言煎好雞蛋,走出廚房把面包和雞蛋放上桌。蕭刖一直跟著,博素言拉好凳子,拿走蕭刖手上的杯子,放在桌上,抱蕭刖坐好。
「吃完,我就送你去學校哦。」
「嗯。」
「吃慢點,時間還很多。」博素言見蕭刖吃得很趕的樣子。
「嗯。」蕭刖嘴巴不停下來,「博叔叔,我放學時,你會來接我嗎?」
「當然了,像以前一樣。」
「呵呵,博叔叔,你好好哦。」
博素言微笑,看來我不是很不適合做父親嘛。
「博叔叔坐。」蕭刖拍拍身旁的座位。
「好。」博素言拉他旁邊的位置出來,坐下。
「吃東西。」
「好的。」博素言那一個空杯反過來,給自己倒杯牛女乃,拿一片面包,說吃早餐,還不如說博素言是在看蕭刖吃早餐。
別問蕭刖博素言做的飯菜好不好吃,蕭刖此時的樣子看起來顯得飯菜相當美味。所以博素言看著蕭刖,不管自己做的飯菜美味不美味,咬一口,看著蕭刖的吃相,博素言都會有滿足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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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走得很快,博素言依舊盡責的照顧著蕭刖,很多時候博素言對蕭刖溫柔不能說蕭刖感受不到,只是蕭刖漸漸的發現博素言的那種溫柔已經是父母給于不了了的。而已經習慣博素言工作的蕭刖也不在害怕博素言房子里的古怪東西,蕭刖越來越大膽的常常進到博素言的解剖室看博素言工作,還說到時候自己大了要做博素言的幫手。
博素言只是笑笑,沒有將他的話當真。
蕭刖不知道自己的話意味著是什麼,只是當自己看到博素言的時候就很開心。今天是家長會,博素言要去參加,博素言本來就很斯文的臉,穿上襯衫和西裝褲,真的像極了上班族。博素言拉著蕭刖出門,和平常一樣的動作,卻在蕭刖眼里變得很特別。
博素言到了學校,還沒進門,就見到戴小沫和戴小沫的父親。戴小沫的父親和博素言打招呼,很自然的聊起來,一起走向教室,來到蕭刖班里,看人數很多,算是各個學生的家長都到其了。
過一會班主任就來了。小孩都出教室在門外等,開完會,各自的家長出門,拎著小孩離開。
博素言拉蕭刖來到自己停的車旁,開車門,「上車。」
蕭刖上車後,「博叔叔,老師有說什麼嗎?」問得很小心。
「沒有。」博素言上車,關車門。
「真的?」蕭刖拉安全帶。
懷疑啊?那好吧,我就說點什麼吧,「他……有和我說啊。」
「說了什麼了?」蕭刖很擔心老師對博素言說自己的壞話。
「我很年輕。」博素言微笑。
蕭刖嘆氣,「博叔叔太過分了!」
博素言「呵呵……」笑起來,畫面定格了,蕭刖的心突然撲通撲通的狂跳。
當博素言轉過頭看著蕭刖的時候,蕭刖不知道如何是好,那一瞬間蕭刖腦海里什麼都听不見了,只省下博素言的聲音,像海浪一樣,一層層的重疊,高起,下降,靠近心底時,拍打……蕭刖似乎忘記什麼了,「博叔叔。」
「嗯?」博素言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