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在江湖 正文 第十九章 宴會風波上

作者 ︰ 夢放飛此刻

華燈初上,李府開始熱鬧起來,賓客們開始絡繹不絕地趕來赴宴。在房間里悶了一下午的黃天齊,咬著牙簽,打著飽嗝從房間里走出來。望著天上那輪如白玉般的明月,感慨萬千︰「多美的月色,可惜了,今晚沒人回去欣賞,是乃人生憾事。」

「大少爺,老夫人叫你去前廳。咦,你大少爺怎麼這身打扮,要是老夫人看見會怪罪的。」一個趕來喊黃天齊去接待客人的丫鬟看見其穿的怪異,好心地提醒道。

黃天齊一听,看了下自己的穿著︰「沒什麼不妥啊,這樣穿很好啊。」

「撲哧。」丫鬟被黃天齊的表情逗樂笑著出聲︰「大少爺,哪有人在家還披著披風的。」

黃天齊一听倒是恍然大悟,這確實是啊,可披風里塞著一把劍,準備今晚防身用的,雖說現在被包住了沒人看見,但是自己要是這樣出去倒是讓人覺得此地無銀三百兩。「我這是剛睡醒,有點冷。等下我就把披風月兌掉,姐姐你先走吧,我等下就去。」急忙打發掉那個丫鬟跑回房間想辦法。

「到底要怎麼辦,劍是一定要帶的,不然我不放心。可要怎樣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帶去了?」黃天齊急忙開動腦筋,可半天也沒想出什麼辦法,看著劍幽怨道︰「你怎麼不是魚腸劍,那樣我就能隨身攜帶還沒人發現了。」

「算了,死馬權當活馬醫。」沒有主意的黃天齊只好把劍背到身上,就這樣出門了。

李老夫人坐在主席上,樂呵呵地接受賓客們的問候。黃天齊湊到身邊,問道︰「李女乃女乃,主角來了沒?」

「還沒呢。」回過頭看著黃天齊的劍俠打扮,臉瞬間變黑問道︰「你是想來出項莊舞劍嗎?」

黃天齊尷尬地笑笑,打著哈哈︰「我倒是想啊,可是就是劍法不好看。」

李老夫人喝到︰「那你還不把它拿掉。」

「沒事的,這只是裝飾,有欺騙性的。不信我表演給你看。」黃天齊說完走到大廳的中間,大聲說道︰「各位,你們的到來讓我們李家蓬蓽生輝,我在這里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

早在黃天齊和李老夫人說話時就有人注意到他,紛紛猜測他就是李家的小主人,現在人家代表主人敬酒,大家都很給面子地拿起酒杯。

黃天齊接著說道︰「我從小就立志學好武功,做個除暴安良,行俠仗義的俠客,所以這身打扮大家不會見笑吧。」

「李公子能有如此的志向是好事,我們不會介意的。」群眾中出了一聲。

黃天齊笑著說︰「那大家喝好。」說完走到李老夫人的面前很風騷地扭了下小蠻腰,深沉地說道︰「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

李老夫人無語了,苦笑著。心中想著︰「那是大家給李家的面子,這家伙還真無恥。」

但黃天齊就是這樣的,只要自己覺得好就行,不鳥在一邊臉黑黑的李老夫人,邊和天穎(小胖)聊天邊吃著桌上的點心。

「張恆張捕頭到。」門口負責接待的李守大聲喊到。府里的嘉賓倒是沒什麼反應,這兩家爭權的事都是在暗里進行的,明面上還是很和諧的。

黃天齊一听到張恆到了,小聲說道︰「這王八蛋終于是來了。」急忙放下手里的筷子,跑到門口迎接。到了門口看見張恆六兄弟同時前來,黃天齊心中暗生警惕,但還是很熱情的跑到張恆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張大哥,你終于來了。我還希望你能早點來教我武功嗯?」

張恆打著哈哈道︰「李公子,有公事忙晚了,見諒見諒。」

「天齊,不得無禮。」李守在一旁冷冷道。

黃天齊怒視一眼,哼的一聲,拉著張恆進去。「張大哥,等下我女乃女乃可能會為難你,你不要介意哦。」黃天齊細聲說道。

張恆只是笑笑,並沒有回答。黃天齊借機回頭看了下,原本臉色有些緊張的幾兄弟都有些緩和,可黃天齊發現他們警惕性並沒有放下,還在四周是不是有什麼埋伏。黃天齊笑了,勞資是按人性布的局,有那麼容易就看出來嗎。

「李老夫人,多年不見,風采依舊。」張恆先對李老夫人請安。

李老夫人只是輕輕地「嗯」了一聲,說道︰「張捕頭多禮了,請入座吧。」一個在身邊服侍的丫鬟把張恆引到了下座。黃天齊見此這能是對張恆苦笑一下。但張恆卻擺擺手表示不在意。

眼看賓客們都到齊了,李老夫人帶著黃天齊和李天穎站了起來,大聲說道︰「各位相親,今天感謝大家的到來,老身不慎榮幸。今晚讓大家伙來呢是讓大家見下我的孫子,希望大家以後能給與方便。來,天穎。這位是我失散多年的孫子李天穎。這位是我孫子的表哥天齊,我已經認他為干孫子開席。」省略近千字的客套話。

席間,黃天齊不時就往張恆所在的酒席跑,和張恆六兄弟都混熟了,大家都對這個天真可愛的小孩子很喜歡,隨著黃天齊的童言無忌,大家都笑呵呵的,喝了不少酒。

夜已深,還有什麼人為你留一盞燈,難道是行動信號。還在和張恆他們說笑的黃天齊看到了天上飄過的孔明燈,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尿遁離開這片即將變成是非之地的宴會。

看著大家伙都喝得差不多了,李老夫人站了起來大聲呵責道︰「張恆,你這賊子,居然勾結山賊打算禍害我們廣安縣,老身留不得你。來人啊。」隨著李老夫人花落,房間的窗戶都伸出一架弓弩,幾個丫鬟拿著弓弩堵住大門口。

原本有些醉意的人全都驚醒了,呆呆地看著這一切。根本就沒想到之前還一片歡快的宴會瞬間會變成這樣子,但大家現在都懂得明哲保身之道,並有有開口詢問,安靜地呆在原地。

張恆一伙人早就反應過來了,把酒桌掀起當盾牌退到了牆角。

「老大,現在怎麼辦,那群娘麼已經把這里圍住了?」

「沒想到這老太婆出手這麼狠,等下見機行事。」張恆小聲對弟兄們說道。在大聲責問李老夫人︰「老夫人,你說我們和山賊勾結,有什麼證據?」

「你去把證人請出來。張恆,沒證據我們是不會冤枉你的。」

黃天齊看見李老夫人已經控制了大局,笑眯眯地走了進來,搬張凳子坐在李老夫人身邊看戲,自己可是導演,總不能不看下觀眾的反應吧。

不多時,一個女人來到房間里。「老夫人。」「免禮了,你和大家伙說說張恆的惡行吧。」

張恆听到來聲耳熟,忍不住伸出頭看了下,破口大罵︰「你這個臭婊子,我張恆哪對不起你,居然要陷害我。」

來人就是張恆的第三房小妾,這是李老夫人早就安排在張恆身邊的高級臥底,她對張恆的責罵不理睬,平淡說道︰「我這些年在張恆的身邊,曾無意中看見他和山賊頭子的來信,我當時就震驚,四處留意他的一舉一動,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在前些天找到了他和山賊來往的書信,就是這些。」把從懷中拿出一疊信放在桌上。

李老夫人拿起桌上的書信大概看了下,勃然大怒,拍著桌子大聲喝到︰「張恆,你還有什麼話說。」

張恆大聲說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李老夫人,你以為這樣子就能把是非黑白顛倒嗎,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就是山賊的幕後主人,你知道我有了證據你就打算殺人滅口,實在是太天真了。」

「狗賊,含血噴人。」老夫人火冒三丈,但實在是找不到什麼言辭來辯解。

山賊是觀眾們的死敵,但同時出現兩種說辭就感到迷惑了,原本對張恆指指點點的變成了竊竊私語,還時不時地偷瞄下李老夫人,這讓李老夫人更加不好受,但自己確實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和山賊無關。

黃天齊看著混亂的場面,擔心事情會有變故,嘆了口氣說道︰「女乃女乃,叫李守叔叔出來吧。」

李老夫人瞬間就明白了黃天齊的意思,但這事有辱家風,實在是難以見人,遲疑地不肯開口。

黃天齊猜到了李老夫人的猶豫原因,只好說道︰「女乃女乃,大家不會歧視李守叔叔的。他是個英雄,也只有這樣才能洗清李家的清白,讓那些禍害廣安縣的人得到應有的懲罰。」

李老夫人明白他話中的隱藏的含義:是生是死就看這最後的一搏,不能再猶豫了。只好無奈把李守喊了出來,看著臉色平靜的李守,李老夫人抹去眼角的淚花,沉痛說道:「各位鄉親,你們還記得5年夏天的山賊襲城嗎?我們李家全員盡出與山賊廝殺,我們李家那時死了多少人,你們還記得嗎?我告訴你們是213個,213個啊,老身唯一的兒子還在那場戰斗中受到了嚴重的傷勢」

李守打斷李老夫人的說話,閉上眼楮深吸口氣,緩慢說道:「母親,我自己說。」

「守兒,你受委屈了。」李老夫人緊握李守雙手,含淚說道。

李守聲音嘶啞,緩慢說道︰「為了廣安縣的安寧,我不在意。」面向觀眾,大聲說道︰「我這幾年活得很窩囊,我不想再忍下去了。鄉親們,老子在那場保衛戰中受到重創,不能人道。試問下我們李家和山賊仇深似海,怎麼可能和山賊勾結。」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看著李守的眼淚,大部分人都已經相信了,但還是有些不識好歹的提出了質疑,無奈,李守只好邀請他們到房間里面驗明正身。

在漫長的等待中,那幾位被邀進去的咬牙切齒地走了出來,大聲指責張恆︰「卑鄙小人,竟敢玷污李家,我們從此與你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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