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藥香 正文 一三八、疫癥?中毒

作者 ︰ 無香

等到丁五的話音才落下的時候,。祝文青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邊,而只听到半句話的他,立即湊近了丁五,「不知丁五兄在說祝某什麼呢?」

丁五听到了他的話,立即涎起一臉的笑意,「丁五那敢說祝軍醫何事呢?只是與平樂聊了聊,祝軍醫醫術高明。」

「哦,是嗎?」祝文青眯著眼楮看向丁五,一臉的不可置信樣。

丁五一見他這樣立即額上滴下了細汗,接著有些求救樣的看向平樂,「平樂軍醫,可以做證,好看的小說:。」

看著他那一臉的祈求,平樂也只是笑著點了點頭,「是呀!我與丁五哥正在聊著祝大哥的醫術,非常高明。」

听了他們兩人的話,祝文青擺了擺頭,不再以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對于平樂,你想知道那些家伙為何病而來嗎?」

平樂聳了聳肩頭,「想來河水泛濫、瘟疫橫行。他們所來還能為何呢?」說完她抬眼看著祝文青,等著他給個肯定的答案。

祝文青先是點了點頭,然後後擺了擺頭,「是瘟疫,可是卻又不完全是瘟疫。」說完他坐在平樂與丁五的身邊,「也正是因為這樣,文青不想平樂去為他們治病。」

听到他這樣說,丁五與平樂都有些吃驚的轉頭看向他。

平樂有些不解的,「祝大哥這話,讓平樂有些費解了。」治病救人,難道還要分個年齡與性別不成?

嘆了口氣,祝文青看向平樂,「平樂,說起來,這次的病真的很是特殊,所以不但我不想去醫治,也不希望你去醫治。」

這下子換丁五不解了,「祝軍醫,你不醫也就算了,為何還不讓平樂去醫呢?」這是否有些說不過去了?

祝文青斜了他一眼,「丁五這治病救人你懂嗎?」言下之意,這事還輪不到你來瞎摻和。

丁五听聞這話,立即黑了臉,他瞪了眼祝文青,「丁五雖不是大夫,可是這治病救人的道理還是懂的。」

眼見這兩人就要吵起來了,平樂立即站在兩人的中間。「丁五哥,不如讓祝大哥先說說為何不讓平樂去醫治吧!」

而听了平樂的話,丁五立即收了氣,悶悶的坐回到了地上,「那就讓這個姓祝的說說吧,!」

祝文青也不計較他這樣的稱呼自己,也坐到了地面上,「那些人是本地一大戶家的,不知從那里听來的,說平樂醫術高明,但卻只救庶民,于是也就是裝成了個災民的樣子,想來找平樂治病。」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一下,轉眼看向平樂,「可是見到平樂的樣子後,卻又不相信平樂的醫術,所以這才轉向求祝某。」邊說他邊伸展了一體,然後就這樣躺在了地上,「說來,剛才祝某與他們聊了一下發病的情況,卻從他們的話中听出,只有他們一戶人家得病。而且全是男子發病。」

「只是男子發病?」平樂有些吃驚的湊近了他,想要听得更加的仔細一些。

「是的,全戶只有男子發病,而且還只是那家的公子,家丁等都沒有一人發病的。」說到這里祝文青的眉頭皺了起來,這事很明顯是有問題的。

「如此說來,這是有人下了毒?」讓他們全戶的男子得病。平樂用手支在下巴上,思考了一下,「這戶人家在這地的名聲如何?」

「不知道。」祝文青很是順口的回了平樂,然後轉頭看向丁五,「不知丁五可識的這家人?」

丁五當下就愣住了,「丁五怎麼可能識的這大戶人家?」想了一下又感覺不太對勁,復又說了一句,「為何祝軍醫會以為丁五識的這人家?」

祝文青看著天空,「也沒有什麼,只是那戶人家也姓丁。」

丁五嘴角抽搐,這姓祝的是什麼思緒?姓丁的就要全都認識嗎?但轉念一想,好像祝文青根本不是這個意思,再想想之前他們的對話,當下丁五的額上青筋跳起,「姓祝的,你在詛我全家?」

祝文青斜了他一眼,「丁五兄正是慢反應呀!」然後又加了一句,「說祝某見死不救,祝某如不還禮,這如何相話?」

平樂看了看眼前的兩人,頓時無語,這男人私底下也是這樣的呀,其他書友正在看:!

于是長嘆了一口,「看來平樂還是不要長大的好。「

「這話怎麼說的?」狗蛋不知何時站到了他們的身旁。一來就听到了平樂這話,于是就吃驚的問了句。

而听到了他的問話,平樂當下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後那狗蛋立即緊張了起來,「平樂不要理他們,那祝軍醫一向如此的,平樂長大了才不會變成像他們那樣的人。」說到這里,他瞪了瞪眼前的另兩個男人才繼續的接著說,「那平樂可想去看看那些人被下了什麼毒?」

平樂擺了擺頭,「不是太想,因為對方並沒有求過自己,而且也不知道對方的人品如何?」還有一點就是他們根本看不起平樂,只是因為平樂的身材矮小,年齡較輕,同時如果那戶人家不是作了什麼惡事的話,怎麼會有人對他們下此毒手?

可是那狗蛋好像卻誤會了平樂的意思,于是他立即接了口,「那狗蛋這就出去打探一下他們的為人如何?」

「這樣也好。」丁五立即h了話進來,「如果人品不錯的話,救救也是應當的。」

祝文青對于他的話,卻不表態,而平樂卻點了點頭,「說來也是。」如果人品不錯。那就可能是被別人謀財下毒了。可是為何只是男子中毒呢?如果恨這一戶人家,那應是全戶被下毒呀!這點到讓她百思不解。

而看著她那皺眉的樣子,祝文青終于說了句安慰的話,「平樂,不要再皺眉頭了,不然你還沒有長大就成了老頭了。」

听到了他的話,平樂有些條件反射樣的,想吐出那句,‘跟你們混久了,不成老頭那成什麼?’可是想了一下,又都忍了回去換成了。「祝大哥,你說有何理由,可以讓人只想毒死全戶的男子?」

「謀財,或是」說到這里祝文青立即坐了起來,「情債?」

听聞這詞,平樂立即愣了一下,「祝大哥,這個好像不太可能吧,其他書友正在看:!」情債大多只是針對一人吧!怎麼可以針對全戶的男子?

「不可能嗎?」祝文青斜了眼站在自己跟前的三人,「可是文青認為這是最可能的。」

平樂、丁五與狗蛋一听這話,當下滿額細汗,心里都暗念著,‘如果你是女子那就決對會可能吧!’接著有些慶幸,還好他不是女子,不然真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

見三人沒有出聲,祝文青轉頭有些不解的看著他們。

三人一見祝文青看向他們,立即都出了聲。

平樂看著狗蛋,「狗蛋,你不是要去探查那家的底細嗎?」

狗蛋點了點頭,「是呀!那我先去出了。」說完頭也不回的就向營門口跑。

而丁五見狗蛋跑了,立即開口,「平樂,你可有何安排?」

平樂當下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回答著,「我想去點了點還余下多少的藥材。」

「那好,我們一起。」說完丁五著平樂也離開了。

祝文青看了眼他們離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納悶,卻也沒有想要深究,而是悠閑坐了起來,回屋去準備小憩一下。

……

晌午的時候,狗蛋帶著一身的汗水回了營地里,他一回來立即就咋呼的跑到了平樂的跟前,大叫了起來,「平樂,我跟你說呀,!那戶人家還真是可恨。」

「可恨?」平樂重復了一下,然後周圍立即有人聚了過來。

狗蛋用力的抹了下額頭上的細汗,聲音中有些忿忿不平的感覺,「那戶人家是做糧米營生的。可是這河水泛濫了,卻不但不派米放糧救一方百姓,還守著那麼一個巨大的糧倉閉門停售,而且還不只這些,他們現在還將好糧價提高了十倍不止。」一口說完了這些,狗蛋長長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又氣憤的大叫著,「這種人活該全部被毒死。」真是一屋子的惡人。

听了這話,平樂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戶人看來是為富不仁了,可是這也不能解釋,為何只有男子中毒呀!于是她抬眼看向狗蛋,「那麼全戶真只有男子中毒嗎?」

狗蛋喝了一口放在桌上的茶,「是的,而且都是全身皮膚瘙癢難忍,然後是上月復疼痛,接著是全身大汗淋灕,最後就是吐血倒床不起。」

平樂一听這話,當下來的來了興趣,「那這戶人家可以大量購入什麼藥材?」

「購入什麼藥材?」狗蛋有些吃驚的看著平樂,眼里全是不解,「平樂以為是內部人下的毒?」

平樂挑唇笑了起來,「這個到是很有可能喲!」然後她轉頭看向祝文青,「祝大哥你以為是何因?」

祝文青听到這些話,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一臉帶著笑的看向平樂,「說來,平樂想為這戶人家治病,然後……」

「嗯,」平樂點了點頭,「然後讓他們開倉放糧,救這一方的災民。」

听到了她的話,狗蛋瞪大了眼楮,「平樂。」這頭名才叫出了口,那頭他已經熱淚盈眶。

看著他那一臉欲哭的樣子,平樂當下瞪大了眼楮,「狗蛋,你這是做何?」這樣的表情,真是有夠嚇人的,。

而丁五也端著碗湊近了過來,「他已經不知道說何話好了。」說完他看著平樂,「那戶姓丁的,在這一方可是惡霸來的,平樂可有萬全的方法?」不然只怕是羊入虎口。

平樂挑唇笑了起來,「我不想去的,一切都讓祝大哥去。」說完轉頭看向祝文青,想來這祝文青功夫好,就算是有個什麼,逃命也比一般人快上許多吧!

祝文青听了平樂這話,挑眉看著她,「平樂就如此的相信祝某?」

平樂涎著笑臉,「以祝大哥的武藝,這能勝過你的也只有將軍了吧!」

祝文青了她一眼,「這話到是真的,可是這個事情有些危險,平樂如已經想到了辦法,為何不自己去?」說到底,他還是不太想為那樣的惡人治病。

平樂自然是明白他的意思,于是又湊近了他一些,「祝大哥,那戶人家並不相信平樂的樣子,所以平樂所說的事,他們自會不太相信,但祝大哥不同,論外貌一表人材,論醫術舉世無雙……」

平樂正想著如何能將這祝文青通夸一遍,不想那祝文青卻伸手在她的面前揮了揮,打斷了她的話,「好了,平樂不要再說了。」然後他站了起來,「听到你的夸獎,文青全身都在冒疙瘩,所以文青去就是了。」

听到他這樣說,平樂翻了個白眼,然後住了祝文青的衣袖,「現在去可不行,要等到明日他們再來求時才去,那樣才會讓他們完全相信你的話。」

一屋子的人立即都點了點頭,想來平樂考慮的還真是周全。

于是下午,平樂與祝文青討論起了對策,而後就只等著那些魚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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