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點了點頭,「令尊一切都好,。只是一直在尋著你們住的地方。」
平樂點了點頭,看來一切都很好的樣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想來也沒有人能為難得了那個狡猾的家伙吧!心里的擔心也放下了許多。
卻不想這時,本來一片安靜的院子突然熱鬧了起來,側耳听去,有人在大聲的叫著,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棍棒舞動的聲音,听起來如有人將冷水投入沸油之中,激起了巨大的聲響,而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就是平樂那原本才放下的心,又被狠狠的提了起來,。
于是她轉頭有些緊張的看向那小廝,「這是出了何事?」
那小廝卻與平樂的情況不同,他湊近了平樂,「平樂姑娘請隨我來。」說著就準備閃身離開。
平樂雖然對于那聲響有些好奇,可是如果不趁亂就跑掉的話,只怕一會兒就跑不掉了,而且這聲音想來也應是五娘尋到了阿爹所在的地方,正在救人離開吧!
心里如此一想,當下平樂就點了點頭,隨著那小廝沿著一些小路用最快的時間。離開了院子。
一出了院門,平樂回頭看了一下那兒時的院子,心里有些高興,如此一鬧想那院子,也就將要回歸到自家人的手里了。
而那小廝看平樂回頭看著院子,心里于是小心的湊近了平樂,「平樂姑娘,這邊請。」
听到他這話,平樂猛然想起之前自己答應了別人的事情,于是點了點頭,「小哥請帶路。」
小廝听完了平樂的話,當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然後快步的向前走了起來。
……
隨著那小廝行走了一會兒的功夫,平樂就看到了一家小小的獨院,院子里放著一些生活用的柴火,可是卻不樣一般的家庭那樣,養著一些雞鴨一類的家禽,看著很是冷清。
小廝行到了那前,用手輕輕的推開院門,「娘,兒帶郎中來了。」
等他的聲音落下,屋里立即傳來了一個老婦人的聲音,「娘這病已經無藥可醫了;兒,你就不要再浪費那些錢財了。」
听聞這話,平樂側了一下頭,卻也沒有出聲,只听到那小廝大聲說著,。「這次的郎中可是不同以往的,她以前可是醫好了不少人的。」說著這話的時候,那聲音中帶著幾分的得意。
平樂听到他這話,才小聲的吐出了一句,「這位小哥夸獎了。」
那屋里的老婦人听到他這樣說,當下更是著急了起來,「這樣的郎中那診金也要的高吧!」如果太貴了,那就不用給我醫了。
平樂對于她這話的含意到是明白了,于是笑著朗聲回著她,「如果不醫,那到是拂了孩子的一片孝心,所以這位大嬸還是安心診病吧!」
听到平樂的這話,那屋里的聲音當下就沒有了。
而小廝听到屋里沒有了聲音,立即帶著平樂入了屋中。
推開門來,平樂第一眼就看到了一個白發的老婦坐在床上,身上的衣服雖然已經破舊,可是卻很是干淨,一雙眼楮有些渾濁的看著門,等平樂他們一入了屋里,立即就出了聲,「兒。這位姑娘是?」
平樂對著她淺淺一笑,「大嬸,我是小哥請來給您看病的郎中。」
听到平樂這樣說,那老婦一臉的不相信樣,接著只見她轉頭看向那小廝,「兒,為娘不醫了。」
平樂當下明白她只是對自己的醫術不太放心,于是擺了擺頭,「小哥,大嬸不想讓平樂醫治。」那平樂就告辭了。
小廝一听這話,當下就著急了起來,只見他急急的走到了老婦的床邊上,彎腰對著那老婦行禮,「娘,這位姑娘雖然看著年輕,可是醫術卻很是了的。」接著他看了看平樂,復又對著那老婦說著,「娘,您就放心的讓她醫吧!兒本也不知道她的,卻是大人突然說了出來,她就是幾年前,醫好過京城里來的大官人娘子的那位郎中。」
听聞這話,那老婦當下瞪大了眼楮,「這位就是平樂姑娘?」那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激動,其他書友正在看:。
平樂點了點頭,「正是平樂,這位大嬸,好像認的我?」
听了這話,老婦當下笑了起來,「平樂姑娘是不認的老婦人的。可是老婦人卻認的姑娘。」
平樂听了這話,當知對方已經放下的心里的警惕,于是慢慢的坐到了床邊上,伸手輕扣住她的脈,「想來大嬸認的平樂已經是好幾年的事情了吧?」
老婦點了點頭,「是呀!那時的平樂姑娘還只是一個小孩子。」
听到這里,平樂笑著點了點頭,「嗯,幾年前的平樂到還真是一個小孩子。」
老婦听到了平樂的笑聲,當下也跟著笑了起來,「說起來,當年平樂姑娘為了躲被族人所殺,還跑到了寺里去住了一陣子。」
「是的。」平樂臉上帶著笑,這些事情當時感覺很是害怕,可是後來想想,卻又感覺是一種全新的體驗,無處不透著高興。一想到當年的事情,平樂這才緩緩的想到一個人,那就是——李迪。這麼多年不見,不知道他有沒有成親,說不定孩子都已經成群了吧!
想到了這些,平樂開始猜測起自己去找李迪,會不會要補很多的喜禮?
而小廝在平樂給他娘診病的時候。立即去給平樂倒茶添水去了,于是屋里只留下了平樂與那老婦人。
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老婦人沉入了回憶中,慢慢的與平樂聊了起來,「當年呀!宅子里的人都猜測是誰去傳的話,說來老婦人到是知道的。」
「哦!大嬸,那傳話的人是誰?」平樂不經意的回著,心里卻在盤算著給她開什麼樣的藥材比較好一些?
「是我呀,其他書友正在看:!」大嬸的聲音不大,卻讓平樂驚了一下,但腦子里一轉,她立即就笑了起來。「大嬸真會開玩笑。」記得那只是一個小丫環而已,算起來也就不過才三十幾歲的樣子,怎麼可能會變的如此之老呢?
「老婦人沒有開玩笑。」老婦抬起臉來,認真的看著平樂,「當年平樂姑娘那麼小,就救了大娘子,老婦就在想,如此般的孩子,除了妖孳,到真是找不出其它的名詞來了。于是就回了家里,與自家的哥哥說了這事,」說到這里,老婦人的聲音低了下去,「不管如何,過去的事情,還請平樂姑娘多多的原諒了。」
平樂笑著擺了擺頭,「都過去如此多年了,大嬸也不要再記掛與此事了。」說著她抬眼看了看眼前的老婦人,想來她的年齡也不過才三十幾歲,可是這般的外貌看著卻也已經六七十歲了,輕嘆了一聲,就算自己不原諒她,對方這些年來,也已經算是受經了良心的折磨了。
轉眼她看向那還在門外忙碌著的小廝,頓感有些不可思議,可是卻又沒有說出來,因為這些都是別人的家事。
于是她站了起來,走到了門邊上,向外叫了聲,「小哥。」病已經診出來了,那筆墨可有,不然平樂的醫方可開不出來的。
听到了平樂的叫聲,小廝立即就跑了過來,「平樂姑娘,我娘是何病?」
平樂笑了笑,「一切都是心病而已。」說著她又轉頭看了看那坐在床上的大嬸,「平樂開了一些開神補身體的藥方。想來大嬸吃上幾付就會無事了。」
小廝轉頭看向屋里,見那床上的娘滿臉帶笑的樣子,當即就放下了心來,于是笑看著平樂,「果然平樂姑娘醫術非凡。」之前的那些郎中來看過以後,娘也沒有這樣的笑過,如此看來娘的病是有指望了。
平樂听聞了小廝的話,當下笑著擺了擺頭,「大嬸所得的又不是什麼很可怕的病,怎麼能算是平樂醫術非凡呢?」只不過是平樂湊巧了而已,。」
那屋里的大嬸听到外面的對話,于是急急的出了聲,「決明,將平樂姑娘送回去,不然只怕是四娘子要擔心了。」
小廝了屋里自家娘的話,當下就立即回應著,「是,娘。」說完,他對平樂行了一禮,「平樂姑娘請。」
平樂也笑著回了他一個萬福,「一切有勞了。」
于是兩人再次慢慢的向著芸娘的院子而去。
不想這才走到了離院子幾步之遙的地方,就看到了那院門前,正站著無數的官兵,平樂側了一下頭,想不到自家的小院子,現在還有什麼理由能聚起這麼多的官兵來,于是不由得腳上回快了幾分。
可是當她才走近了院子的時候,就听到陳大福的聲音,「她就是平樂,快快抓住她。」
平樂听到這個讓人討厭的聲音,當下眯起了眼楮,難道是因為說他已經被下了毒的事?
心里這樣的想著,于是那些官兵將她抓往的時候,她卻並沒有掙扎,而是很順從的讓他們將自己給綁了起來。
決明看著平樂被綁了起來,當下大驚了起來,于是他急急的擠到了前面,準備伸手護著平樂,「各位官人,這事是不是搞錯了?」先將人放開,大家慢慢說呀!
官兵們冷斜了一眼他,大聲的叫了起來,「這事上京以後再說吧!」
一听到上京,平樂的眼楮立即就瞪大了,被綁這事,她已經猜到了幾分。于是對著決明擺了擺頭,「你快離開,不然你也會被一起綁起來的。」看來她女扮男裝的事情,已經被人捅到了皇帝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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