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等人,踏著夜色,出里村落。()
在離村兩里處,有一破敗的木棚,林風在木棚處下馬走了進去,在棚里掃視了一番。
林風說道︰「看來今晚就在這里過夜了,咱們分散開來,去幾個人,找些柴火來。去幾個人找些吃的來,剩下的與我一起查看一下附近的環境,當然還要留幾個在此看馬,不過大家都記好了,不管出現什麼情況,一個時辰後都必須回到這里,大家听明白了。」
眾人一一回應。
林風總感覺有幾分古怪,在木棚的後面轉了一圈,發現了一條小路,岳飛與林風對視了一眼,同時順著小路走去,大約行了半個時辰,見到一處農莊。
幾人走了進去,頓時感覺奇怪,農莊的院中有一堆燒過的柴灰,幾段還未完全燒盡。
岳飛說道︰「林大哥!你說這農莊怎麼沒有人,還會有人在外面生一堆火,就是天冷,也應該在屋里才對。」
林風說道︰「你說的不錯,這農莊沒有一定破敗,幾處還有人修理過的,屋里也很干淨,看來這里的主人離開不久,要不你去叫上兄弟們,今晚就在這里過夜。」
岳飛笑道︰「甚好!我這就去。」
林風點了點頭,見岳飛離去,自己又在屋里搜查。
此處院落分為東、南、北三廂,每一廂都有三到六間不等的房間,正堂且在靠北的廂房。屋里的陳設雖然簡單,但是且很潔淨,正堂的中間擺放著一個香案,上面的供奉且是陌生,讓林風在畫像前長久駐足。且怎麼也想不起這畫像上的人是誰?只見畫上的是一男子,不似一般的畫像,沒有仙風道骨,也無佛教傳說,畫像上的男子留著一措小胡子,只是兩只眼楮大而有神,目光中有著一絲的空明。
林風正沉思著,岳飛急急的跑了進來,看著呆住的林風,叫了幾聲,也不見林風回應,心中一急,忙拉了幾下林風的衣袖。
林風回過神來,笑道︰「兄弟們都來了,怎麼也不進來?」
岳飛說道︰「馬,我們的馬都沒有了。」
林風看著岳飛,問道︰「不是留了兄弟看馬嗎?」
岳飛說道︰「我回去時,幾個兄弟躺在地上,已經被人打昏。」
林風且平靜的說道︰「現在是晚上,他們也跑不了多遠,這里唯一可去的方向就是龍門鎮,大家不必擔心,先幫我想想著香案上供奉的是誰?」
岳飛氣道︰「別看了,我們還的去找馬要緊。[蟲不知小說網]」
林風看著岳飛說道︰「天已經黑了,他們一定熟悉路,但是我們且不知道怎麼走,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我們一定在他們的算計之中,並且我們一舉一動,他們都知道的清楚,你說我們怎麼去追?」
岳飛說道︰「你是怎麼看出的,什麼時候發現的,為什麼不早說?」
林風說道︰「你們沒有問,為什麼要說。」
岳飛說道︰「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林風笑道︰「在過河前你們難道就沒有發現嗎?那個燒死的根本就不是船夫,並且有洞的船已經腐了多年,也就是說,這河里根本就沒有船。」
岳飛細細一想,說道︰「現在看來,還真像林風大哥說的一樣,現在我們怎麼辦?」
林風說道︰「等天亮,不過天亮前,幫我想想這畫中的男子是誰?」
岳飛叫來所有的兄弟,掌著燈火,看著香案上方的畫,岳三突然笑道︰「我看怎麼這麼眼熟了,原來是他。」
岳飛與林風同時問道︰「他是誰?」
岳三說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這人應當是小偷之祖。」
林風與岳飛二人看著岳三。
岳四說道︰「老三,什麼時候幾這麼有學問,這小偷之祖又是誰?」
岳三說道︰「听說書先生說過,應當是東方老兒。」
林風說道︰「東方老兒?怎麼沒有听說過此人?」
岳三說道︰「這東方老兒會天地玄黃之術,偷盜之技只的他的一些雜耍。」
林風說道︰「那東方老兒是人還是神?」
岳三一笑說道︰「這人只是幾千年前,漢武大帝的一個弄臣,當然是人了,再說神仙怎麼會去偷了。」
林風笑道︰「我說怎麼這麼眼熟了,原來是東方朔。」
岳飛說道︰「林大哥知道此人?」
林風說道︰「听過一些,此人可的小偷之祖,難怪我們的馬會偷走。」
岳飛說道︰「按林大哥說的,這偷我們馬的一群人,應當是一個門派的。」
林風點了點頭,說道︰「如果猜的不錯,這伙人應當都姓東方。」
岳飛說道︰「都姓東方,這個姓氏的人可不多?」
林風說道︰「看來我們知道了這偷我們馬的人是誰了?」
岳飛問道︰「誰?」
林風說道︰「蔽日門的人。」
岳飛說道︰「蔽日門?我們怎麼沒有听說有這樣的一個門派。」
林風說道︰「這樣的門派知道的人當然不多了,現在還有兩個時辰,天才會亮,我們大家還是休息一會。」
岳飛說道︰「林大哥說的不錯,大家都抓緊時間休息一會兒,明天可是要抓緊時間趕路。」
岳飛手下眾人一听,都在屋里各自尋找著睡覺的地方。
第二日清晨,林風第一個從打坐中醒來,一夜未睡,林風已經習慣了這種用打坐代替睡覺,反而更讓人精神百倍。
屋外一層薄薄的輕霧,百米開外還是看的清楚,林風叫醒眾人,往龍門鎮的方向進發,一直到了鎮子里也沒有馬的蹤跡,眾人心生疑慮。
林風反而自信起來,看著岳飛一臉的焦慮,說道︰「岳家兄弟,不用急,會有馬的。」
岳飛倒是不急,只是一旁的岳三說道︰「你當然不急,就一匹馬,可我們且是十多匹,說來也怪,這蔽日門還真有本事,盡然,走的無聲無息,難道真的連夜走了。從河邊到這龍門鎮的路,就是白天走也的險峻。」
林風笑道︰「岳老三,就你那十多匹馬,還未必抵的上在下的這一匹寶馬,先不說這些,還是找個地方先吃飯要緊。」
岳老四說道︰「不找馬了,要不越落越遠。」
岳飛見岳老三要說話,插話道︰「林風大哥說的對,先填飽肚子要緊。」
岳老三還是借機說道︰「沒有了戰馬,將來怎麼征戰啊!」
岳飛看著岳老三,一臉怒氣欲發,哼聲道︰「你知道什麼?林大哥早就有了安排,現在林大哥說吃飯,就去吃飯。」
岳老三說道︰「你不找馬,我還要馬,我那馬可是上等的滇馬,這里就我的馬最好了。」
岳飛氣道︰「林大哥的是汗血寶馬,你知道不,就算我們所有的馬加在一起,還不夠買一條馬腿的。」
林風看著岳飛,一臉的笑意,說道︰「原來你也識馬,哥哥小看你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岳飛一驚,說道︰「林大哥,還真讓我說中了。听說汗血寶馬只有昔日的大宛國才有,不過大宛國早就滅了幾百年了。」
林風點頭說道︰「的確是汗血寶馬,但是怎麼來的,在下且不便說,不多說了,他們還沒有到龍門鎮,如果不出我所料,應當還在我們的身後。」
岳飛問道︰「林大哥是怎麼知道?」
林風說道︰「等會就知道,前面好像有一間客棧,進去歇歇腳。」
進了客棧,岳飛手下的一幫兄弟因對林風有氣,都不與林風一桌,唯有岳飛,在林風的身邊坐下。
林風點好酒菜,看著岳飛說道︰「你與我一桌,不會怠慢了自家的兄弟?」
岳飛搖頭說道︰「不會,他們雖然心中有氣,只是沒有明白過來,在下看人不會錯的,林大哥一定可以幫我們找到馬的。」
林風一笑,給自己倒了一被酒,也給岳飛倒了一杯,就獨自喝了起來。
岳飛且舉杯說道︰「林大哥,這杯酒算是小弟給你陪罪。」
林風淡淡說道︰「你何罪之有?」
岳飛說道︰「其罪有二,這其一,在河邊不分青紅皂白,錯怪林大哥。這其二,是自己安排好的兄弟沒有看好馬,讓盜賊有機可乘。」
林風說道︰「就是你們兄弟都在,也不一定可以守住馬,河邊的事,在下也沒有放在心上,你也不要多心。」
岳飛一臉的晦澀,說道︰「看來林大哥還沒有把在下當成兄弟,話又說回來,以林大哥的身手,又怎麼能看的下••••••」
林風插話道︰「不要多想,在下喜歡一個人做事,那樣干淨利落,不會牽連別人。」
岳飛正想說話,從外面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駝鈴身,林風的嘴角有了一絲上翹。店小二且是迎了出去,站在門口不停的張望。
岳飛見林風依舊悠閑的喝酒,自己也悶聲的喝著,岳三岳四等人,且好奇的盯著門口,當駝鈴聲清晰明亮時,四、五個大漢跟在一柔弱的公子身後走了進來。林風看了眼此人,此人也看著戴著面具的林風。
柔弱的俏公子,停下步子,思考再三,轉過身去,往大門外走去,林風淡淡一笑,泯了一小口酒,手中的一支竹筷,順手而出,穿在俏公子的前面,打在一邊的門框之上,已經入木三分。
俏公子一笑,轉身看著林風說道︰「公子何意?攔我去路。」
「來了,還是喝上一口再走,這里的酒真的不錯。」林風邊喝邊答,沒有去看這俏公子。
「怎麼要走啊?不吃飯了?」一女子的聲音傳進林風的耳朵,林風看著剛剛走進的一年輕女子,心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