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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隊長看著站在人群中的程亦晚,直感覺腦子一抽抽的疼,完全就是個克星,怎麼什麼地方都有她的。
干瘦男子看著行動隊的人開始驅散人群,立時滿面笑容的走到行動隊長的身邊,「郭隊長,我看著人就不用散了吧,也讓大家听听我們店是怎麼被冤枉的,事實大白時,還請這個無故鬧事的人當眾給我們賠禮道歉,也好還我們一個清白,也還四團長一個清白。」
你不是編瞎話叫嚷著說我們的菜有毒麼,即沒有人證也沒有物證的,就讓你吃個大虧。即使是最後說出是我指使人去砸你攤子的,對于出爾反爾的人,到那時誰會相信?
這次就叫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身為行動隊的隊長,對自己管轄的地頭當然要熟悉,郭隊長听著他加重語氣說的四團長就在知道這是在以勢壓人。
郭隊長看看干瘦男子,再看看程亦晚,兩邊都不好惹,怎麼處理好是一門學問。
干瘦男子再次踢了被綁著的男人一腳,對著程亦晚說道,「既然你們是一伙的,怎麼還要綁起來,分明是騙人的。」
而後對著胖子說道,「你說你們是不是訛詐,來騙錢的。」
胖子的一雙小眼看到主家對行動隊長的熟稔程度,心中立刻就做出取舍。
當他忙不迭的要點頭稱是時,就感覺身上的紫血藤開始收緊,而且那些尖刺竟然會慢慢吸起血來,這可了不得啦,如果他敢點頭的話,估計會被吸成干尸。
這是現在死還是以後死,他立時心中再次做出決斷。
程亦晚走到干瘦男子的面前,「你沒看到他很虛弱不支?可不就是被你那毒菜害的,還有臉上這傷也是你找人打的。
他又不是我丈夫,我也不是那隨便的人,我不把他綁住了拎過來,難道要抱過來?
難道你懷疑我們有不正當關系?你竟然敢用這樣的理由污蔑人,告訴你最好說清楚了,要不然不讓你好過。」
上升到桃色新聞了?圍觀的人熱情更加高漲起來。
干瘦男子只覺得心中賭的氣更大了,「誰管你們是什麼關系???????」
「你不用說了」程亦晚立刻打斷了他,推了身邊的胖子一下,「說說你是怎麼被他們毒害,怎麼被打的?」
胖子心中實在是委屈,明明是被你打成這樣的,他這麼虛弱就是你那紫血藤還正吸血呢。
他走上前鄭重的對著郭隊長說道,「是的,我就是吃了他們家的菜才上吐下瀉這麼虛弱的,人也是他們家的打手打的。」
他看看被氣的說不上來話的店主,再看看氣定神閑的程亦晚,立時就為剛才的英明決斷慶幸起來。
這個女人順嘴就能胡說八道,臉皮夠厚,夠不要臉,綜合這些特征那肯定就是一個大人物啊。
郭隊長冷眼看著兩撥人,他還不想插手,就決定等他們吵出個結果後,自己再做出判決。完全忽略這結果本來是要他們審理的。
店主真是快被氣瘋了,這是從哪里來的女人,這麼胡攪蠻纏的。他指著胖子氣憤的說道,「你給我閉嘴,你明明是被??????」
「明明是什麼?」程亦晚看著卡到那里的干瘦陰鷙的男人,「明明是你指揮這個死胖子去我的攤位上鬧事的,明明人是我打的對不對?」
說完立刻朝向人群說道,「各位父老鄉親們,對于剛才的謊言我很抱歉。請大家听听給評個理。
我本是賣菜的一個小商販,而且是非常有誠信的人,買過我的菜的人都夸物美價廉。
就是看到我的生意好,今天早上的時候這個男人派了幾個人去砸我的攤子,誣陷我賣的菜有毒。
這就是在我的誠心感召之下,這個胖子幡然悔悟,但是人家勢大我們沒辦法反抗。而且就這樣找上門來,人家肯定不會承認。
胖子就好心好意的給我出了這個主意,用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于是胖子還自願扮演受他們毒害的人,出面指證他們。
蒼天不負有心人,這個男人終于承認了,謝謝大家的支持。
雖然我賣的菜引起他的仇恨,但是我絕不會向惡勢力低頭的,我還是要繼續賣下去。我的小攤子就在舊貨市場東行一百米的地方,物美價廉,接受定制,淨化八成的才一百五京幣一斤??????」
干瘦男子覺得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他什麼時候承認過派人去打壓訛詐她了?
明明就是她在自說自話。當他剛想開口反駁的時候,總會感到一股壓力,這個可惡的女人竟然利用等級威壓來壓制他不讓他說話。
圍觀的人略顯迷茫的看著雙方,事情真是急轉直下啊。
一開始以為黑心商毒死人的,要是來個血灑當場就更有看頭。接著以為會上升到桃色新聞,誰知道就一句話就沒有下文了。再後來原來是陷害與反陷害的事,無非就是奸商對奸商。
切!真沒勁,圍觀的人就轟的一聲如鳥獸散。
程亦晚看著走開的人群,正好用不上行動隊疏散。
店主好不容易頂住威壓,開口說話,「抓住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完就被壓的吐出一口血來。
程亦晚嗖的伸出一根紫血藤將涌上來的人抽開,直接穿過他們綁縛住那個干瘦的店主。將人拖過來,對著行動隊長說道,「郭隊長,這件事我們還是私下解決吧,就不麻煩你們了。至于行動隊這次的跑腿費,既然是這家店的店主請你們來的,他一定會奉上的。」
這樣最好,省的自己陷入其中。郭隊長呵呵笑道,「既然是一場誤會,還是你們私下好好協商解決的好,畢竟民不舉官不究嘛。就此告辭。」
程亦晚看著行動隊急急忙忙的走後,對著身邊的胖子說道,「事情辦的不錯,你就回去吧。」
胖子小眼楮直轉,「嘿嘿,您是不是要去找四團長,我跟著去也能做個證之類的。」
程亦晚似笑非笑的看著胖子,還真是識時務啊,鼓勵的拍拍他的肩膀,「這樣就貼過來啦,你就不怕我被四團長收拾?」
胖子立刻就表起決心來,「我相信您這實力,就算是暫時比不上他,這以後肯定前途無量,您要是有什麼需要跑腿的事盡管招呼。」
程亦晚哈哈笑起來,「行了,你回去吧,有事我找你。這點小事還需要用證據說話,那我就不用混了。」
胖子看著走遠的程亦晚和她手里提著的人,還真是有氣勢啊,可惜,還沒有問她尊姓大名呢。不過,好在有攤子的地址,可以去找。
路上的時候,被她提著的店主不停的叨叨見到他姐夫後要怎麼樣收拾她,程亦晚被他聒噪的實在不耐煩,直接上來一掌將人打暈了事。
程亦晚站在門外,看著四團長家的獨棟小別墅,可真是有錢人啊。
她看著來開門的中年婦女,竟然是早上明著吃回扣的那個保姆。看來這四團長家可真夠亂的,上梁不正下梁歪,這小舅子在外邊仗勢欺人想奪別人家的錢財,而且保姆都懂得吃回扣。這是一家掉錢眼里了。
保姆看著她一雙眼楮滴溜溜直轉,還帶著閃躲。
程亦晚微笑著小聲說道,「我是來找你們團長的,放心吧,對客戶的資料我可是嚴格保密的。」
保姆還以為自己私下多報賬的事被發現了,听到她的話立時松了一口氣,「我們老爺正在開會,您來是有什麼事?」
程亦晚就簡單將那位小舅子的事,告訴了她。
保姆看了一眼被扔在外邊的人,小心的湊近程亦晚,道,「他哪里是什麼正經的小舅子,只不過是老爺第六房小妾的弟弟罷了,我們太太都不讓認這門親戚的。」
第六房?這四團長還真是艷福不淺啊,「怎麼這會兒還叫小妾的?也太不時尚了吧。」
「現在外邊都叫第幾房太太的,但是我們太太讓就讓這樣叫的,說要知道尊卑。」
程亦晚點點頭,「那就好辦了,看來這事直接告訴你們太太就行,經不經過你們老爺都行。」
保姆請她進去後,就飛快的去找太太回事,這可是立功的大好機會。
程亦晚看著緩緩走下樓梯的身材早已變形的痴肥的大太太,就心中暗想這四團長可真不是個好東西,可見就是之徒,怪不得從小三兒一直找到小六還是小七的。
兩人分主次坐定後,程亦晚看著對面明顯幸災樂禍的人,開口說道,「錢太太,你好,想必你已經知道事情的經過了。」
錢太太微笑著點點頭,「我已經知道了,但是這空口無憑的?????」
還是不敢就這樣處理掉丈夫小妾的弟弟,看來還真是受寵啊,「錢太太,此次前來是要找錢團長討個說法的,剛才的事情可是有很多證人想要推月兌都推月兌不掉的。在下乃是第十六戰團的程亦晚,即使是四團長也不能輕易就打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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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過渡一下啦???(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