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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跟在程亦晚身後跨過欄桿,幾步邁向觀眾席的高台處,直奔剛才幾人而去。
中間坐著的男輕男子不屑一顧的看著直奔而來的一人一貓,剛才叫罵的幾人直直的站著,抱著手臂,冷笑著大聲嘲諷起來。
「吆,看看,這是從哪個夾角旮旯里出來的鄉巴佬,一點眼力價兒都沒有。」
「就是,我看給她幾個膽子她也不敢動手。」
「裝裝樣子罷了,哎?吳少,這莫非又是要勾引你的。」
「喂,你要做什麼?????」
程亦晚奔到幾人面前,提起那依舊在滴血的劍,朝著中間的男子頭上砍去。
這幫蠢貨她都拿著劍過來了,還在這里聊天,當她是說著玩呢麼?
程亦晚劍雖快,但是周圍有好幾個人圍著,自然受到阻礙。年輕男子趁勢向著旁邊一扭,這一劍就砍在椅子背上。
年輕男子回頭看到那被砍斷一半的靠椅,這要是上他腦袋上?想到這里他立時瘋狂的跳起來,指著程亦晚的鼻子罵起來,「MD,你這個瘋女人不想活了,你?????」
程亦晚繼續一劍向他的手指砍去,「敢指著我的鼻子罵的人,到現在都死了。」
年輕男子早有防備在她一劍砍來時,立時收回手,一跳三丈高的閃開去。
作為打架鬧事的資深人員,這開場一般程序都是要互相嘲諷對罵的,哪有一上來就這樣互相砍殺的,隨即氣急敗壞的罵道,「你這女人簡直是瘋了,你們還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動手。」
「是,吳少,弟兄們上,保護吳少」
「上」
周圍的幾個狗腿子立時向著程亦晚攻來。
被稱為吳少的年輕男子,更是惱怒起來,「MD,誰用你麼這幫廢物保護。」
說完,掄起拳頭砸過來。
這邊一打起來,看台上的人轟亂起來,有的尖聲大叫,有的開始往外跑。
但是向來以蠻橫強勢聞名的內城人,更多的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敢欺負內城人這還了得,也不管什麼精神力異能力之類的了,立時就揮舞著拳頭主動加入戰團。
但是總有許多人擠不到戰團的最內層,于是,二話不說的就朝著旁邊觀眾席上的外城人揍去。
能來這里的外城人,雖說是買站票的人居多,但怎麼說也是有點小本事的人。
平時自是不會去招惹這些鼻子朝天的內城人,但是,今天可是不同,他們不是牽頭人,也不是他們先動手的。
況且古來自有法不責眾的,再加上這種大場面誰不是熱血沸騰的,立時拎起拳頭打還回去。
組委會已經將所有的評委叫過去,維持秩序,想著要趕在內城的治安隊趕過來之前,先讓雙方稍微降降火。
賽台上正在比賽的人,已經傻眼的站在那里,這評委都跑走了,這還要不要比的?
猶豫了一下,既然是內城和外城之間的戰斗,他們不參加也說不過去,一時間所有台子上的戰隊成員跳下來,朝著內城的人沖去。
至于他們的戰隊是由內城的人支持的這一點,誰還管的了那個。
他們只是最普通的兵,上邊的團長隊長之類的整天防他們就跟防賊似地,非常害怕自己越過了他們去跟上邊的人告黑狀,拍馬屁的。
于是他們很少知道到底是內城的誰家在支持他們的,所以這時,打就打吧。
一時間,除掉逃跑的人和試圖維持秩序的組委會成員外,其余的觀眾和戰隊的成員統統加入戰團。
程亦晚拎著長劍在擁擠的人群中實在是揮灑不開,還要時不時的躲開黑子毫無節制的噴出的火,當她的衣角再次被燒著時,忍不住破口大罵起來,「黑子,眼瞎了?還噴。」
黑子立時停止噴火,改成腿踢嘴咬的攻擊方法。
「哎喲」,猛然之間一個不明物體撞到程亦晚的臉上,她立時捂住鼻子,打開時就看到手上的鮮血,流鼻血了。再看一眼地上是一只男式靴子。
她向四面八方掃視一遍,這是誰不長眼的拿靴子丟她,但是周圍的人還在熱戰中。
MD,誰的靴子亂扔的,這次算她的倒霉。
她從小就怕疼的,這次還沒找到攻擊她的人,立時氣急了,將劍插回腰間的劍鞘中,瞬間控制十幾根粗壯的紫血藤,將她身邊內城的人一個個卷起,從幾米高的平台上扔下去。
不一會兒的時間,就在她的周圍騰出一片空地來。
當然,吳少的那個人就不會扔下去了,這一切都是他挑起的,當然要好好教訓一下。程亦晚用一根紫血藤纏住他的胳膊防止他逃走。此時,打紅眼的兩人,直接拳打腳踢起來,不一會兒的時間吳少一張俊俏的臉就被程亦晚打成了個豬頭。
內城的治安廳的廳長趕到時,就看到密密麻麻幾萬人的看台上,打成一團,就如同是一堆螞蟻。而唯一人群稀少的地方,其中揮舞著數十條的紫血藤,正不斷的將人被從中間扔出來,幾米高的觀眾席下方的平台上被扔下來的人已經摞成一打。
治安廳的幾千人加上陸續趕來的外城治安隊的上百人,很就將混亂的局面控制住。
廳長皺著眉頭看著遠處,打斗激烈的一處。心中暗罵一聲,連他的名頭都鎮不住的人,也就只有那些貴族家的二世祖們。
呸,還真是夠棘手的。
當他邁步朝著那些人趕過去時,就看到從遠處氣喘喘噓噓跑來的一個大胖子。
「廳????廳長,您好,我是組委會的會長,我們全力的協助您????」會長諂媚的說道。
廳長已經舉手制止了他,直接越過跟著會長而來的組委會成員朝前方走去,場面早就控制,說這些不就是馬後炮麼。
早就趕來的許睿,已經將打得不可開交的程亦晚和吳少兩人拉開。
程亦晚看著被揍得臉上如同開了磨坊的吳少,揉揉酸痛的手腕,心中暗自得意不已。
呼,終于氣順了,果然憋出內傷自己受罪,所以還是讓別人受罪的好。
治安廳長趕到時,頗為頭疼的看著被打的不輕的吳家六少爺,這吳家可是內城排名第四的家族。
這位四少爺就是典型的紈褲二世祖,修煉修煉不行,作戰更不行,只整天打架鬧事在行,可是誰讓人家有三位異常能干的哥哥呢。
這人不服命就是不行。
吳少揉著自己的胸口,感覺肋骨都快斷了,這死女人哪里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他氣勢洶洶的對著趕來的治安廳長說道,「站著干什麼,還不把這個丑女人抓起來。「
程亦晚氣得跳起來,要不是有許睿在一邊拉著,非得過去再踢他兩腳不可。
既然踢不到就開口罵起來,「你TMD才丑八怪,豬八戒還是快去照照鏡子看看。」
站在廳長旁邊的組委會會長已經跳起來,「程隊長,不得無禮,還不快向吳少道歉。」
「死胖子,你是哪根蔥,滾邊去,少爺我說話哪輪到你來插嘴。」
吳少看著悻悻的躲到一邊的死胖子,就想起剛才那個女人的話來,只感覺一股氣直往上沖。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不但這次被人打的厲害,還加上被人罵的。
越想氣越不順,他立時叫囂起來,「你個死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大哥是誰,說出來嚇死你,我大哥可是內城吳家的家主。敢惹我,少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是要拼哥嗎?
程亦晚冷哼一聲,「你個大傻帽,我管你大哥是誰,你知道我大哥是誰嗎?說出來嚇死你,我大哥就是內城嚴家的嚴昱。哼,用不著我大哥過來,現在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既然這場比賽涉及到內城的聖地,在比賽沒有結束之前,相信嚴昱應該不會不管她吧,所以現在借用一下他的名號應該可以的。
治安廳長听到這里只感覺頭都大了,腦袋更是一抽一抽的疼,雖沒有听說過嚴昱有什麼姓程的妹子,當然別的姓氏的也沒有听說過。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哥哥妹妹什麼的最容易有一腿了。
得,看來自己也別跟著瞎摻和了,交給兩家人去解決,省的自己在中間做夾肉餅兩頭受氣。
老末一臉擔憂的看著快速開走的一列車隊,那上邊有被押走送到內城的程亦晚。他看著車隊遠遠的拐了彎,只剩下卷起的塵土在空中飛揚。
直到再也看不到後,才對著身邊的許睿說道,「隊長,阿晚不會有是吧?那麼多次都能逢凶化吉,這次應該也可以安然度過的吧?」
去體育館外收割拉拉蔓剛回來的阿皓,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此時同樣擔憂的看著許睿。
許睿不在意的揮揮手,「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此事既然已經涉及到吳家,那就是內城兩個家族之間的爭斗了,嚴家主必然會出面的。」
道理是這麼個道理,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姐姐,阿皓還是不放心,「要是嚴家不想招惹這件事呢?」
許睿接著說道,「如果那樣的話,嚴家就會被人誤解為懼怕吳家,弱了氣勢。所以,嚴家主不但會出面,還會全力保下程亦晚來。」
許睿扭頭朝著車上走去,甩掉一個大包袱,感覺真是松了一口氣。
以前程亦晚犯事被帶到外城辦公廳,每次都是自己去領人,托關系找人說好話的麻煩死了。
這隨著她本事越來越大,犯的錯誤也漸長。
或許從這次以後的每一次,都會被關押到內城辦公廳。
這以後領人的差事看來會有嚴家主去做了,他也可以交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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