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初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像是在看表演一般,冷眼旁觀。
「娘娘,皇後娘娘,饒命啊,娘娘,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只要你答應不殺我,娘娘……我什麼都說!」
彩衣小有興致的道︰「說吧,若是有價值的消息,本宮答應不殺你便是。」
「是,娘娘,奴婢還沒來鳳鳴宮之前,無意中听到大將軍在部署兵力,好像說,調派了一支精兵喬裝打扮,往傅家莊去了。」
「什麼?去傅家莊?」太初和彩衣忍不住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
「是的娘娘,此事千真萬確,奴婢不敢說謊,求娘娘饒命啊。」
「好,本宮就饒了你。」彩衣說著,伸手去模了模那宮女的臉,腳尖往地面上的匕首一挫!
匕首應聲斜彈而起。
「娘娘……你……說話不算話……好狠啊……」
被匕首刺中月復部的宮女睜大了眼楮,頹然倒下。
「狠?你連主子都可以隨便出賣,本宮留你在身邊,豈不是自尋死路?」
彩衣伸腳在那宮女的身上踢了幾下,便讓其他宮女進來把人給抬出去埋了。
那細作被拖出去之後,太初臉上一陣難堪。
彩衣冷笑道︰「太初呀太初,今早你是怎麼說來的?從本宮的眼里看不到惡意,看到的只有真誠,為何現在又要來懷疑本宮?」
太初愧疚萬分道︰「娘娘……太初愚鈍,險些誤會了娘娘,請娘娘原諒。」
「原諒?豈敢豈敢,只要你別在皇上面前說本宮的壞話,那便足夠了,既然你的傷已無大礙,那道長隨時可以離開,本宮絕不阻攔,省得你又該懷疑本宮是故意把你穩下來,想方設法去通知那上官澤了。」
「娘娘,都怪太初一時糊涂,若是娘娘有心加害太初,在太初中毒未解之時便是最好的時機,娘娘,太初真的是一時糊涂,請娘娘……」
「好了。」彩衣見太初那一臉的緊張樣,便拍了拍他的肩頭道︰「我沒有怪你,謹慎一些是好事,否則什麼時候腦袋掉了都不知道是如何一回事呢,你說呢?」
「呵呵,謝娘娘諒解。」
「太初,你客氣了,咱們現在是好朋友,不是麼?」
「是,娘娘說的是,皇上有你相助,勝算便大了許多。」
太初坐了下來,自己倒了杯茶喝喝,壓壓驚。
彩衣道︰「不瞞你說,其實也不完全是為了皇上,同時也是為了我自己。」
「你自己?」
「是的,我之所以能登上鳳位,說明我現在還有利用的價值,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價值,可是剛才你都听那宮女說了,那上官澤讓人喬裝打扮趕赴我傅家莊,因此我在想,也許我當皇後,是那上官澤拿來穩住傅家莊的籌碼,等他拿到想要的東西之後,我可就要遭殃了。」
太初再次呆住了,因為一個年方十二三歲的小女人,分析起事情來竟如此的頭頭是道。
他自認比她年長十歲,可卻覺得現在她更像姐姐一般。
「太初,你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