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楚忽然想起了某事︰「對了師傅,在鳳鳴宮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皇後手上戴著一對古玉手鐲?」
「古玉手鐲?」
「是我司馬家傳媳不傳子的寶貝。」
「這麼說,是太後所賜?」太初仔細想了想,搖搖頭道︰「沒見皇後手上有手鐲,興許,是舍不得戴吧?皇上為何有此一問?」
司馬楚喃喃自語道︰「沒什麼,沒戴就好,沒戴就好……」
太初不解道︰「皇上,你……為何不喜歡皇後她佩戴皇家的傳媳之寶?」
「啊?……這個……」司馬楚眼楮猛眨了幾下道︰「師傅,這還用說麼?朕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女人,冷冰冰的,有時候又凶巴巴,朕一見到她就煩,更不想看到她佩戴朕祖傳的東西。」
太初忍不住輕笑道︰「皇上,為師從小看著你長大,皇上心里在想什麼,還能騙得過為師的眼楮?」
司馬楚听了攀著太初的肩膀道︰「師傅,朕真的對那女人沒興趣,若是師傅你喜歡,待朕坐穩了江山,再將其廢了,賜與師傅,如何?」
太初趕緊道︰「皇上,這可萬萬使不得……」
「哎,這有什麼?雖然此時朕貴為天子,但一日為師終身為師,更何況師傅比朕也大不了幾個年頭,算是同輩兄弟,這兄弟之間,還用得著這麼客氣麼?」
「兄弟?」太初笑道︰「皇上,有道是兄弟妻不可欺,皇上要這麼做,豈不是將那頂大大的罪帽扣在為師頭上麼?」
「罪帽?哦……朕明白了……是綠帽吧?」
司馬楚忽然一臉壞笑道︰「師傅你放心,那女人至今依然完璧如初,師傅不信大可去看看,那鮮紅的守宮砂仍然在她的手臂上躺著呢。」
「錯了錯了,為師想說的不是那個意思……」
太初無奈的苦笑了一下,道︰「好吧好吧,既然皇上如此說了,那為師便應了下來,不過這些事日後再談,當務之急,是要想法子應對上官澤才是。」
司馬楚則哈哈大笑道︰「師傅,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了,喜歡便是喜歡,師傅你又何需忌諱?當和尚的才要六根清淨不踫酒色,你是道士嘛,娶妻生子理所當然啊!」
兩人正說著,門開了,太監速速進來稟報道︰「稟告皇上,大將軍差人來說,明日午時,在南城門外宴請諸國使君,請皇上今晚好好歇息,好明日赴宴。」
「知道了,退下。」
「是,皇上。」
司馬楚拳頭一握,道︰「朕就知道那上官澤一定會有什麼把戲,終于都來了吧。」
太初道︰「若是宴請諸國使君,今晚便是大好時機,為何要等到明日午時?」
「師傅說得沒錯,再說了,宴請諸國使君,為何要設在南門外?人來人往,雜草叢生,那豈是吃飯宴客的好地方?其中必有蹊蹺。」
「其中當然有蹊蹺,還用得著你說?」
隨著一聲懶散的諷刺,一道靚麗的身影突然從屋檐上降落,立于兩人的身旁……
司馬楚定眼一看︰「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