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上官澤眼里泛起淡淡的光芒︰「本將軍不想讓她死的時候,誰要是敢自作聰明……殺無赦……」
「是……將軍!」李承德不敢再多言,垂首立于一旁。
此時又一名將領走進稟報︰「將軍,卑職打探到消息,原來我們在南門外的時候,皇上的人就已經在行動了,把許多官員的親屬囚禁了起來,所以文武百官現在都不敢靠近咱們將軍府,怕家人因此而遭殃。」
李承德咬牙切齒道︰「哼,原來如此,我說那些人怎麼一個兩個諸多推辭,原來是司馬楚那小子搞的把戲!」
上官澤眯著眼楮道︰「我就說吧,單憑司馬楚那毛頭小子,還沒這麼大的影響力,有沒有查清楚,是誰在經手這些事情?」
那名小將道︰「回將軍,是一個年紀輕輕的道長,听說武功高深莫測,抓人的時候只帶了幾個人,卻沒人能攔得住他。」
上官澤眼楮一睜︰「年輕的道長?」
「是的將軍,听說,害得將軍兵權被下的那些天燈,也是由他所放。」
「女乃女乃的,什麼道長這麼多管閑事,老子這就去宰了他!」李承德說完,拔出長刀便出門去了。
上官澤並沒有阻攔,而是模著下巴思索了片刻,忽然臉色一變道︰「道長……天燈?莫非,是丹晨氏的族人?」
那小將不解,道︰「丹晨氏?將軍,丹晨氏是何人?」
「這都不懂?武略丹晨氏,兵器傅家莊……傳說丹晨氏的族人行為怪異,時常做些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若那道長真的是丹晨氏的族人,那就說明丹晨氏一族已經來到京城,去,給我仔細查清楚了,最近京城有沒有出現什麼怪人怪事!」
「是將軍,卑職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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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阮小翠分別之後,彩衣沒走幾步,竟然發現剛才那一隊禁衛兵並沒有走遠,並且還準備了一輛大馬車在等候娘娘大駕。
彩衣上了馬車︰「你們想得還真周到,說吧,是皇上派你們來監視本宮的?」
「回娘娘,皇上是擔心娘娘的安危,所以特地讓小的們跟過來,隨時听候娘娘差遣,娘娘,咱們這是要去哪?」
「還能去哪?本想獨自在這京城街道上溜達溜達,有你們跟著,本宮還有那份心情麼?回宮。」
「是,娘娘,回宮!」
彩衣放下了簾子,心想著,這下總算是能睡個安穩覺了。
盡管那上官澤尚未除掉,但好歹禁衛軍的兵權已經不在他的手上,他想要為所欲為也沒這麼容易。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 」的一聲踫撞聲響起,大馬車和一輛快速而來的囚車撞在了一起,車身頃刻間往路邊翻倒。
一個在路邊擺賣墨筆丹青的年輕書生愣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個從馬車里頭飛竄出來的身影連撞帶抱的翻出去很遠。
啪啦一聲,馬車的車廂剛好把書生的字畫攤點給砸了個正著,弄得一片狼藉。
「卑職該死,娘娘,你沒事吧娘娘?」小將領驚慌失措的跑過來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