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彩衣白了他一眼,在他耳邊輕聲道︰「若非我自己願意,否則,你想都別想……」
司馬楚嘿嘿奸笑一聲︰「皇後,你這又是何苦呢?難不成在這世上,還有比朕更英俊威武,更值得你傾心的人不成?」
「有,太初……」
「太太太……太初?」司馬楚耍賴皮道︰「雖然師傅也很英俊,但師傅是道士,講的是清心寡欲,朕已經幫你試探過了,他老人家呀,對皇後你沒半點的好感,皇後又何必自作多情呢?還是朕好……」
「喂喂喂,說話歸說話,你靠這麼近做什麼?若是皇上等不急了,大可去福臨宮討春去,那馨妃,可是日夜都在等著你呢……阿楚哥……」
「你——」司馬楚的臉色立馬變得有些不悅,他最討厭的就是欠了那芯兒那麼多,本來都決定暫時把她放到一邊,好好伺候他的小皇後。
誰知小皇後不但不領情,還拿芯兒來推搪他……
「好好好,既然皇後如此討厭朕,那朕就依皇後的,去福臨宮逍遙快活,這樣總可以了吧?」
司馬楚說著站了起來,走兩步,回頭︰「朕真去了啊,別拉著朕啊,別後悔啊!」
彩衣白了他一眼︰「滾……」
「大膽!竟然對朕說滾!?」司馬楚勃然大怒,卻忽然笑嘻嘻沖了回來,一把抱住彩衣道︰「皇後別生氣,朕好不容易在皇後心里爭得一畝三分地,朕才不會傻乎乎的自己動手把它毀了呢,否則以後,朕還如何在皇後這塊田上播種耕種呀?」
彩衣噗笑了出來,想不到在這樣的古代,這無賴小皇帝居然也會講這種下/流的暗示語……
唉……
彩衣忽然輕嘆了一下,感覺很是別扭,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
跟這小皇帝相處得久了,好像自己已經完全不像上輩子的自己了……
要是像以前在特種兵營里頭,誰敢跟她講這樣的葷話,她早一腳把人踹飛到太平洋喂魚去了。
「皇後你笑了?」司馬楚頓時喜形于色︰「皇後,朕可是第一次見你笑得如此自然啊。」
彩衣把笑容一收︰「好了皇上,你就別在臣妾這里偷懶了,許多事情還等著你辦呢。」
「皇後放心,朕心里自有分寸……」
司馬楚還想再賴一會,卻听太監來報︰「啟稟皇上,北穆國大使前來求見,眾大臣天宏殿等著呢。」
「北穆國?」司馬楚一臉的吃驚。
彩衣道︰「怎麼了皇上?」
「沒事,朕只是覺得奇怪,強大的北穆國遠在北方,與我大夏素無邦交,為何今日會派使者前來?」
彩衣見他眉頭緊鎖,便拍了拍他的後背笑笑道︰「皇上無須緊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國家之間更是弱弱相惜,強強聯合,此次北穆國派人前來,應該有兩個原因,第一是來試探你這個新君的治國能力,是否能夠達到他們邦交的要求,第二便是趁機了解咱們大夏的國力,不排除覬覦咱們領土的可能……所以皇上,你一定要給做出好的姿態,讓北穆國大使對咱們另眼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