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開門皇上!」太初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沖動,竟然抬腳就在御書房的門板上狠踹了一腳︰「好啊,不開門是吧?那你就當一輩子縮頭烏龜吧!哼,你乃是堂堂天子,若是你都救不了皇後,還有誰能救她?」
酒醉三分醒的司馬楚在里頭一听,當即打開窗戶吼道︰「皇帝又怎樣,天子又如何?你以為皇帝就可以為所欲為麼?想殺誰就殺誰?想救誰就救誰?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朕所做的一切也都必須有根有據有理由,若是朕只顧隨心所欲,拋律法綱常于不顧,那跟昏君有何分別?」
「皇上,為師並非要皇上徇私枉法,而是要皇上打起精神,我師父,也就是你師公經常說萬事皆有法門,只要用心,就能找到出路!」
「好了師傅,你走吧,朕想一個人喝點小酒,一個人靜靜的呆一會兒都不行嗎,滾吧,這麼羅嗦!」
說著,一個酒壇呼的飛了出去,砰一聲,正好砸中了太初的腦袋,把太初砸成個落湯雞……
「哈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小皇帝醉醺醺的大笑了幾聲,砰一聲關上了窗戶,不再說話,砸中了師傅,連半句關心都沒有。
「皇——」太初欲言又止,舉起的手緩緩的放了下來,大步朝天牢返回……
許久不見太初回來,彩衣心里有些納悶,甚至開始擔心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正擔心著,就看到太初進來了。
「太初,為何這麼久?外邊情況如何?皇上有查到小翠的消息麼?」
太初道︰「娘娘放心,外邊一切正常,皇上正在查小翠的消息,已經有些眉目了。」
彩衣臉色忽然一沉︰「太初……別隱瞞了,有話直說吧。」
「嗯?娘娘……什麼意思?」
「哼,一身的酒氣,以你的性子,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絕對不會飲酒誤事,在宮里,司馬楚是唯一敢把酒潑你身上的人,你們倆吵架了?」
太初無語,沉默了片刻才道︰「其實太初已經在外頭稍做清洗,但還是沒能逃得過娘娘的法眼,好吧,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太初便把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彩衣听得火冒三丈,立馬就要破籠而出!
但太初卻馬上制止了她的行為。
「太初,都到了這個份上,你怎麼還如此的愚忠?」
「娘娘,皇上那麼做雖然很過分,但如果你就這樣闖出去,就算我不攔你,你只要出了這個天牢,就永遠是逃犯了……」
「那又如何?莫非,你要我乖乖呆著這里,等著翠兒被那上官澤一點一點的折磨,一點一點慢慢的死去麼?」
「娘娘,既然都相信了一半,那就干脆再給皇上一點時間,若是兩天之後,再找不到小翠的下落,那我帶你一起離開這里,如何?」
「好,太初,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候,若你敢反悔,我可饒不了你!」
「娘娘放心,太初必定會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