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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李元青所知,這種五行之力自行減少的怪現象以前從未出現過,甚至于連听都沒听說過。
散開精神力量,他並未發現大帳周圍有任何人同時調動金屬性法術。
既然如此,那金之力怎麼可能會自行消失呢?
他極其疑惑的從儲物袋中取出自己那對金剛獄叉,用意念溝通了這只金系中品仙器的器靈,命令其持續不斷地聚集金之力到大帳之內,以便能夠一探究竟。
沒過多久,金之力便充滿了整個大帳。于是他再次散開所有的精神力量于大帳之內,仔仔細細捕捉著這里任何一丁點變化。
僅僅幾息時間後,他竟從地上直接蹦了起來,以一種極為震驚的眼神死死盯住白木雲的臉
此次此刻,李元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發現原來,這帳內越來越濃的金之力竟然在以一種近似瘋狂的狀態猛烈的被吸進她的身體
李元青凝眉注視著她,雙手平舉金剛獄叉感受著器靈的反饋。很快他便肯定在她身上並沒有什麼金系法寶。
那麼這個事情就顯得更為詭異了。至少,在他李家那如寶庫一般的藏書中,他從未看到過這世間有任何人可以憑借身體便能吸收五行之力
忽然,一聲咳嗽從大帳之外出來。
金光一閃,雙叉被他收了起來,同時帳內殘余的金之力也迅速消散在周圍。
李元青若無其事的走出來便看到了張小虎正失落的站在門口。他輕聲問道︰「張師弟怎麼不進來?」
「那個……我……我想去陪徐師姐一會兒……她還……還在哭,所以會晚一些再回來。」
「嗯,我知道了。萬一易河子真人詢問,我會如實稟報的。」他雖然不知道剛剛出了什麼事,但現在听到隔壁帳篷中的哽咽聲便猜到了幾分。
李元青站在在大帳門口看著張小虎的背影,心中決定暫時不去探究白木雲身上的怪異。
他們這幾人里,恐怕也就張小虎身上沒有什麼秘密了。
這一夜,四頂大帳之內沒有人進入夢鄉。
白木雲、李元青、林道明三人一直打坐直至天明;張小虎陪著徐茹一直哭到天空泛白,才看著她昏昏睡去;王允則徹夜在太子龍輦內與王榮商議朝政;易河子從與白木雲對話之後,便不知去了哪里;而許奕則把玩著手中一塊圓牌,整夜陷入于沉思中。
這張僅有一寸大小的暗金色金屬圓牌上刻著一只栩栩如生的動物,似鳥似獸,長著一個粗壯的長喙,羽毛碩大,兩只爪子卻如龍爪,一對翅膀翻飛在空中。
如果白木雲此時看到這個圓牌,一定會驚訝的想起,自己在第一次精神出竅的時候,便在許奕的房間中見到過印有這個圖案的一個信封。
翌日,龐大的隊伍重新上路。
徐茹表情出奇的冷淡,目不斜視快步走在所有人的最前面。而張小虎默默跟在她身後,一句話都不說。而白木雲好也沒有與徐茹說話,照舊還是將精神力量散開去感知著周邊的事物。
李元青和林道明則破天荒的走得很近。兩人時不時有說有笑,而一旁的許奕沒過多久也加入了兩人之中,然而他的余光卻一直沒有離開不遠處的白木雲。
三天之後,上清山眾人正式與太子隊伍正式分道揚鑣。
「王榮見過易河子真人及各位師弟、師妹。」太子王榮此時身著與易河子相同的白色道袍,腰間也系著一條與他幾乎一模一樣的玉色腰帶。
他今日沒有佩戴任何皇族相關的飾物,黑色長發也僅用了一條手指寬的玉色絲帶綁扎起來,原本就雍容的氣質中又多了一份飄逸出塵的風姿。
「從現在起,太子殿下便會以你們‘大師兄’的身份,與我們同行。」易河子接過他的話,嚴肅的向眾人說道,「此乃掌門大人親自安排,不容任何質疑。你們皆須嚴格按照宗門的規矩禮對大師兄。所有人可听清?」
「听清」眾人齊聲應允道。
「希望我們在接下來的這段日子里,能夠真誠相對、相互扶持。」王榮面帶微笑說道。
白木雲听聞此話,心中一動。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里會發生什麼,會不會有什麼是事先安排好的呢?
「大師兄放心,從現在起,你就是我們真正的大師兄」林道明搶先抱拳回應起來,其余人也點頭附和。
「好,既然已與太子隊伍相離,那麼今日起,我們將每日御劍飛行四個時辰。這對你們的法力和耐力都是一個非常嚴峻的考驗。因為此次時間充裕,所以我們的前行路線在下山前,已由掌門確認過了。」
說著,易河子從懷中掏出一張紙,遞給太子繼續說道,「我們的第一站將會是南域的‘初夕城’。按照你們的速度,我初步估計將會在五天後抵達那里。」
初夕城?許奕眼內的閃過一絲疑惑。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上個月收到的密報中,這個「初夕城」似乎正被一場極為罕見的特大洪水圍困。
太子此時正好看向他,兩人對視的剎那,均露出了微笑。
王榮是看穿了許奕所想,心中不禁暗道︰好個鎮國公之子如此年紀便已經可以掌握全天下的密奏,將來當真不能小窺。
「如果任何人在御劍過程中感到體力不支,便要馬上服下一粒‘續氣丸’;若是感到神耗巨大,則需立刻尋求我的幫助。絕對不允許出現自己硬抗,最終導致出現意外的情況發生你們可听清?」易河子繼續說道。
「听清」眾人異口同聲的答道。
「好那我們現在出發」易河子話音一落,自己便率先祭出長劍沖入空中。緊接著七道色彩各異的光芒便隨之而去
這是白木雲第一次如此長距離的御劍飛行。在最開始的一個時辰中,她還覺得自己游刃有余,但沒想到接下來便越來越吃力。
不但她如此,其他幾人也多少有些乏力的感覺。
除去太子和易河子之外,所有人中以許奕的修為最高,為聚氣和凝神均為第八層;而李元青則是聚氣第八層、凝神第七層;接下來便是徐茹,聚氣和凝神皆為第六層;而白木雲和林道明則是皆為第五層;張小虎年紀最小,以聚氣第五層和凝神第四層排在最末。
一路上,太子王榮和易河子兩人一直談笑風生,十分從容。兩人也時不時交換著前後的位置,將其他眾人夾在中間,以防有什麼意外。所以,白木雲便猜想太子的修為很可能與易河子接近。
她觀察著太子的一舉一動,心中越來越傾向于他所說「為突破修為而歷練」的話是真的。不過,太子似乎並不在意她的想法。
這一路上,除去極為禮貌性的問候之外,王榮便在沒有和白木雲說過一句話。甚至連正眼也沒有瞧她,反而經常和李元青幾人一起,探討修煉上的感悟。
白木雲一面看著太子,一面也在看著徐茹。她幾次想找機會跟徐茹道歉,但都被她躲開了。
看來她這次氣得不輕。不過白木雲太了解這丫頭的脾氣。越在她氣頭上跟她好言好語,就越容易引起她的反彈。既然如此,白木雲就干脆把「伺候」徐茹的這項高難度工作全權交給了張小虎。
而張小虎則非常痛快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還發誓絕不辜負師兄的委托,自己定會寸步不離的站在徐茹的身邊。
在一天的休息期間,李元青終于忍不住小聲向白木雲說道︰「你這樣會害了小虎的。」
看著每天被徐茹使喚的忙前忙後,還不亦樂乎的張小虎,白木雲不解︰「何來‘害’字?」
「難道你不清楚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子現在正好是情竇初開的時候?」李元青表情詫異,似乎看怪物一樣看著白木雲,蠟黃的臉上竟像是憋著笑。
「啊?」白木雲猛的回頭,手指著遠處的兩人,一臉驚愕的看著他,「你是說……?」
李元青終于忍不住「噗」的笑了出來,拍了拍白木雲的肩膀感嘆道︰「白師弟莫要緊張,我只是說有這個危險。喏,你看能為如此美麗的師姐服務,我想任何少年都會心甘情願的。」
白木雲並沒有去理會李元青放在自己肩膀的手,目光卻定格在遠處正相互說笑的徐茹和張小虎身上。此時在陽光下,一黑一白的兩人看上去依然是那麼不般配,但此時此刻洋溢在兩人臉上的笑容卻十分和諧。
李元青發覺到了白木雲的一絲異樣,將手收了回來,仔細盯著她道︰「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白木雲驚覺自己剛剛的失態,慌忙收回眼神低頭轉身從他身邊溜開了。
李元青納悶的看著她的背影,搖頭暗嘆,終究還是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幾日的奔波之後,荒涼大地上終于逐漸繁華起來。村落開始密集,官道上的人流也絡繹不絕。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這些人流竟然都是向著一個方向去的。
遠處天際烏雲密集,厚厚的雲層中不時的傳來閃電,天地幾乎都被大雨連接在了一起。
易河子遠眺了一會兒,當即決定提前結束今日的飛行,準備就近尋找合適的客棧過夜。
「真人,離初夕城還遠嗎?」。張小虎忍不住問道。
「不遠了,明日一早便可抵達。」易河子的語氣雖然正常,但此刻那一字的濃眉卻已經皺起。
他一言不發的緊盯著蜂擁而至的人潮,雙眼中竟然慢慢亮起了警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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