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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獸……什麼是異獸?任憑王榮已閱千卷,知曉的不過‘慶忌之獸’一類而已
可‘慶忌’實際並非攻擊性的獸類,相反對修道之人極為有幫助。那麼除卻慶忌,這世間還會有何等異獸存在?
感受著這股非人的氣息,王榮的心已經徹底沉到了谷底。
原本出發前還對國師的話十分不屑,可現在他卻心生一絲悔意。待得這次回到中域後,自己定要將這異獸之事弄個明白
空中的閃電雖然依舊不斷,可卻沒再也沒有出現在眾人身邊,而剛剛引起地動山搖般的暗紅色光芒也悄悄消失了。
此時此刻的初夕城屹立在暴風驟雨之中,離白木雲越來越近。
她听了易河子的話之後,已完全認可了許奕之前的猜測。
這閃電、這地裂、這大雨、甚至這湖中不知名的存在都說明這恐怖洪水定然不是尋常現象
自己在飛離劍的空間內曾親眼見到過已成為器靈的慶忌獸。他那不同于人類的身材和特殊的模樣,無不揭示著這大千世界中不為普通人知道的神秘一面。
想到飛離劍內的變異,她恨不得馬上就能找到師父,問問這飛離劍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到底應該怎麼做
微閉雙眼,一股疲勞悄然襲來。不知是因為體力的原因,還是因為這接連的變故,白木雲前所未有的體會到了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就在眾人飛過了初夕湖,距離城牆尚有百丈距離之時,易河子和王榮在同時皆喊了一聲「小心」
然後,身後的黑暗中竟然再次亮起那橫排狀的紅芒緊接著,欲震破耳膜的轟鳴聲便排山倒海的自漆黑的湖底傳來
與之前不同,這一次眾人距離「初夕湖」很近,所以這聲音中的異樣被清晰的捕捉到了
白木雲起初還有些不敢相信,但與旁邊幾人交換眼神之後,便十分肯定,在這巨大轟隆聲中竟然夾雜著一種令人膽戰心驚的嘶吼
這聲音讓她本能的豎起了汗毛,頭皮也略感發麻。她可以肯定,這絕對是某種的獸類所為
可令她更為震驚的還不知這個,當她凝神仔細聆听後竟發現這連綿不絕的吼聲竟非一只獸類所出那隨著轟隆的節奏起伏,仿佛有數只在周圍相互間此起彼伏的吼叫著
這個念頭一出頓時讓她全身不禁微顫起來︰「真人這是什麼獸?怎麼听起來好像有很多?」
「不知。」易河子想也沒想便吐出兩字,頭也沒回說道,「先不要管這個,進城再說」
白木雲看了一圈,眾人皆憂心忡忡。她搖了搖下唇,定格在了徐茹的臉上。看到她略有發白的小臉便知她也被嚇得不輕。徐茹抬起眼楮瞥了她一眼,猶豫了半響後才別過臉去。
「看來得找這個丫頭談談了,」白木雲心想,「之前那種莫名的不安再度涌了上來,希望我的預感有誤。」
片刻之後,眾人便降落在寬大的城牆之上。
漆黑的初夕城中看不到幾處燈火,但火把和哀嚎聲卻此起彼伏。在點點火光下可以看到水波的倒影,想必這里大部分地方已經被洪水所淹。
易河子掏出一支細長的筒狀物,舉向天空。旋即一道白色光芒帶著嘯聲竄起幾十丈高。
這是上清山的煙火標志
白木雲注視著這長長的餓光線消失殆盡,心中滋生出幾分期待,真的有其他弟子在城里
僅僅幾息之後,一道同樣的白光便從城內很遠的地方亮起。
「跟我來。」易河子率領眾人向那光亮的出處飛去。
越過若干街道之後,一個白色身影向他們御劍迎了過來︰「師兄」
「于師弟,竟然是你」易河子略有詫異的看著他問道,「其他人呢?」
白木雲一眼便認出了來人。他就是之前曾帶領縹緲峰信使元晉子去月洛峰時的那位白衣道人。
此時,他身上的道袍已經褶皺不堪,臉色也有些蒼白,整個人看上去再無在月洛峰是那般紅潤,仿佛已有幾日不曾休息。
「人手有限,我僅僅帶了三名弟子趕到初夕城。師兄,我今天才得到確切的消息,南域另外三座主城前些天也發生了類似的情況。從其他幾人的分析來看,這恐怖的地裂應是被猛獸攻擊而導致的」
「猛獸?」白木雲等人驚愕的問道。
「師兄,你先休息一下。我慢慢跟你說」
他帶領眾人降落在一處尚且算是干燥的院落之中。寬闊的院子里橫七豎八的躺著很多人,仔細看過去就會發現,他們都是被一些石塊或重物砸傷的。有幾個人在各種痛苦的申吟聲不停穿行,看看這個,又動動那個,時不時便傳來幾聲慘叫和呼號聲。另外有幾個婦人則在不停的端送著熱水和湯藥。
雖然沒有燈光的照耀,但血腥味、中藥味和水汽攪在一起的味道也讓這里感覺分外淒慘。
「從前日開始,不斷的地裂導致房屋垮塌,已經不知道砸傷砸死多少人了。再加上洪水泛濫,很多人都沒辦法搶救了。得虧城南地勢較高,所以尚未被淹。」于真人邊走邊說,表情無比沉痛,「我們連夜幫助官府在城內尋找還有可能活下去的人,並將他們一個一個轉移到這里。」
「辛苦你們了。」易河子皺眉問道,「跟你來的其他弟子呢?」
「還在救人。可能要明天早晨才能回來。」他將眾人讓到了屋內說道,「這里還有些食物和可以飲用的水。你們路途勞頓,先不要著急。休整好之後,我們再行動。」
這最後幾句話明顯是對白木雲等人說的,同時他取出了一些干糧交給白木雲。
「這位是?」這時,于真人才注意到了站在最後的王榮。
「師弟,這位是當朝太子殿下,此次隨我們等外出歷練的。」
「啊,于世杰參見太子殿下。」
「不必多禮,」王榮扶住他沉聲道,「我現在的身份就是上清山同門弟子。因為沒有實際輩分,那咱們就論年齡大小,喚我一聲師弟就好了。」
于世杰望向易河子,見他點頭後,方施禮喚了一聲「師弟」。
「關于城外湖中的情況,我們三人需要單獨談談。」易河子看到王榮的眼神,會意的點頭說道。
「好」于世杰轉身便領著二人進了內房,留下白木雲六人在門廳之中。
不過,看著外面無數痛苦的傷員,誰也沒有心思去吃東西。
白木雲放下手中的水,徑直走了出去。
剛剛踏進院子,她就看到一位中年男子正躺在地下,整條右臂已然不見,傷口處的白布早被染紅,更是不斷的向外冒著鮮血,男子臉上不停的抽搐著,嘴一張一合但卻沒有任何聲音。
白木雲看著那猙獰的傷口,毫不猶豫從儲物袋中取出一件備用道袍。用匕首將其袍身部分劃成幾條,蹲下來有些笨拙的幫助他包扎傷口。
可之前那布條已經纏得很緊,必須要將他的身體翻過去才有可能輕輕的解開。可是他身體沉重,必須用力,可這樣就會讓他痛不欲生。白木雲全身冒汗,根本不敢去看那男子的臉,最後終于解下了原來的包裝。
她立刻用布條模索著剛剛那包扎的方法,著實折騰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將傷口遮好。可鮮血卻根本沒有止住,立時又殷了過來。
「真笨你這樣等于沒用」林道明一把扯過她手中其余的布條,十分不屑的哼道,「看好,我就教你一遍」
白木雲看著他極為熟練的將男人的傷口先墊好,然後將布條巧妙纏繞在傷口附近,最後則是在脖子上做好的固定。僅僅幾息時間,林道明就傷員的傷口包扎完畢,且沒有再看到血紅。
「你怎麼這麼厲害?」白木雲瞪大雙眼,詫異的看著他。
這種熟練程度明顯是對這樣的事有豐富經驗的人才能做到。難道,林道明家以前是開醫館的?
白木雲怎麼看怎麼不像。
「呃……」林道明忽然瞥了她一眼,冷冷拋下一句︰「你要干就快干,要不就別在這礙事,還耽誤我功夫。」說罷,將手中的布條扔換給她,便轉身去了下一個傷員那里。
「他就這樣,刀子嘴豆腐心。」李元青走過來遞給她一把做好的布條,「剛才你看清楚了?這是最基本的傷口包扎方法。不過如果是新傷,最好先用清水清洗好傷口後再做包扎。」
「你則麼弄突然回這麼了解他?」白木雲十分不解,忍不住傳音給李元青。
「不打不成交。只有戰斗才能讓你最全面的了解一個人。」他回過頭向她眨了眨眼楮,眉毛一挑道,「不要總是去揣摩。放開心扉去感受一個人,往往會更準確。」
白木雲怔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琢磨過味來,原來他最後一句竟是在點撥自己
感受一個人?如何才是去感受一個人呢?
自己從小便被各種戲謔、鄙視的表情和心口不一的眼神包圍。可以說,這些讓她從懂事開始便養成了一種這些信號條件反射的判斷。如果自己閉上了眼楮,不去看這些,又如何能去了解和推測一個人的真實想法呢?
對此,白木雲暗暗搖頭。李元青,你並不懂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