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仙嬌 第一三八章 以劍抵喉

作者 ︰ 吉言沉

收費章節(20點)

今天正文是5000字長更,算兩章合一,免得大家抱怨進展慢……求訂閱啊,求訂閱……其實吧,我是從一篇長篇小說的角度來構思整體內容的。所以,很多事情前期很重要沒辦法一筆帶過,就只能佔用一些篇幅。不過吉言今天勤奮一下,推掉家務事兩更合一,還算給力吧?早些發布是因為被推掉的事情還得做,所以晚上就上不了網了。但又害怕定時發布系統再出ど蛾子,所以……祝大家周末愉快了

聶秦風這兩年來無數次在這寥寥數字中,看到了白木雲那張倔強、堅強的臉龐。他忘不了自己在被陰火灼傷即將死去的剎那,看到她為自己仰天長嘯,長發披散開最後瘋狂一搏的樣子……

你後來到究竟做了什麼,才能將我救活?父親告訴我,沒有六品丹藥和至少兩顆五品丹藥以上的絕世珍品丹藥,我根本就不可能活下來而就是因為這六品丹藥的余力,我才有幸如此之快突破了凝神最後的屏障

「一封信?就憑你一封信,你就去何家誣陷我徇私枉法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何琳見聶秦風完全被這信紙所引,似根本不在乎她的存在,不禁惱怒之意更濃,「聶秦風,別人都畏懼你聶家少主的身份,但我才不怕我何家不過三流修真家族,但也是傳承了萬年之久,你若有本事,今日就在此殺了我以免將來後悔」

說罷,何琳手中的黑色長鞭竟在空中展出一道黑色的裂縫,帶著呼嘯的罡風,卷起無數金之力刺向那張信紙。

聶秦風嘴角一挑,眼神透出冷冷的光芒,從容的將信疊好收起倆,才不著急的伸出了左手,如閃電一般就抓住了黑色長鞭。

霎時,整個鞭身顏色由黑變白,無數冰渣的爆裂聲, 里啪啦的沿著長鞭向周圍的空間傳去。眨眼間,兩人之間的空氣都似乎被凝結了起來。

「啊」黃衣何琳慘叫一聲,右手月兌了武器,臉色慘白,豆大的冷汗不住流淌,「你……你竟然真的敢傷我」

紫衣聶秦風面露詫異之色,皺眉道︰「是你說讓我殺了你的。怎麼,這還沒下殺手,你就又改主意了?」

「你」何琳氣得美目圓睜,秀美的五官幾近扭曲,銀牙緊咬,左手立時從腰間揮出一道金色光芒直奔他面門而來,「可惡」

原本縈繞在聶秦風周身的那道綠色光芒似察覺到了何琳的猛攻,竟似主動出擊一般,也在空中劃出一道圓弧,直劈那金色飛劍。

只听得一聲金屬相踫的巨響,金光立時暗淡下去,同時碎成了兩半。

「你竟然真的有方家老祖的飛劍」何琳驚詫的盯住那把停在自己面前不到五寸距離的綠油油的飛劍,眼中盡是不敢置信的光芒。

「你廢話真多。」聶秦風聳聳肩膀,歪著頭冷哼一聲,「當初你家家主竟然還想讓你嫁給我?簡直就是笑話不知道你殺死何雲的時候,是怎麼樣的表情,懷著怎樣的惡毒」

他邊說邊在虛空中一步一步走了過來,每次落下之處,空氣中都極快的凝結出一道冰楞,托住他的身體。同時,他更似是如同看著一個已死之人一般,看向黃衣女子的眼神中沒有任何憐憫之色。

「聶少主,上清山賀真人有請」忽然,一道清朗的聲音從遠處傳來,讓聶秦風身形一滯。

一道白色的清瘦身影出現在百丈之外的空中,讓聶秦風瞬間驚詫得幾乎停止了呼吸。

這身影看上去好熟悉。他竟似忘記了自己剛剛凝聚在右手的冰劍之力,直接飛身越過何琳以最快的速度向那白色身影奔去。

「聶少主,請隨我來。」白衣人並未等候他,而是在他身形剛動之時便調轉了方向,急速而去。

「聶秦風」剛剛被聶秦風龐大的威壓鎖定而不能動的何琳,此時那種劫後逢生的感覺讓她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恥辱

握著自己的猶如被冰封的長鞭,想到自己在何家被譽為「最美麗的女修士」,卻在這個可惡的小子面前卻猶如魚肉,任憑其想要殺就啥,想扔就扔。

聶秦風,你對我何琳的侮辱,對我何家的踐踏,我早晚有一天會加倍償還給你的

白木雲用出全身解數,以最快的速度催動飛離劍向東南風向逃竄。她不知道自己要走多遠,才能避開所有人的耳目,但她感到自己完全被一個巨大的精神力鎖定,怎麼都擺月兌不了。

聶秦風開始的時候本想截住她,可後來卻發現,她似乎是在往城外跑,索性就放慢了速度,干脆跟在她身後,倒要看看這個白衣人想要干什麼。

天空中的烏雲和大雨似乎對他有著什麼照顧,在聶秦風法力所觸的周圍,沒有一滴雨水落在白木雲的身上。

不過,她此時腦中飛快的在思索自己要如何與他相認。而且,自己當初為救他而答應白娥子的三件事,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究竟自己未來需要去履行承諾時,需不需要他的幫忙呢?這時她才發覺,自己其實根本沒有做好準備,再見故人。

「我們都已經離開了初夕城。」聶秦風懶洋洋的聲音緩緩飄進她的耳中,讓她驚醒過來原來自己一路狂奔,竟已經離開了這麼遠。

「你是誰?有什麼事?」聶秦風雙臂環胸,打量著已然停下的白色背影。

此時的他下意識的攥緊雙拳,內心中一個強烈的聲音在告訴他,這人自己一定見過

白木雲身體微僵,不知道為何此時本應輕松轉身回答的問題,可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身體的動過。

她猛然催動腳下長劍,頭也沒回便如流星一般直線向地面的森林中飛去。

聶秦風一怔,心中頓生警覺。

難道此處有什麼陷阱?他右手手指一合,瞬間一把以空中水汽凝成的透明長劍便出現在他手中。

「你再不回答,休怪我出手了」他看出此人修為並不高,僅僅在凝神第六層而已。所以,他邊說,邊散開自己的神識,剎那便覆蓋了整個森林的範圍。

這里沒有其他人,但這人卻不敢與自己對視。

瞬間,聶秦風肯定這其中必有古怪。

「聶兄。」白木雲站在黑漆漆的森林中,深吸一口氣靠在一棵樹後,輕聲喚道。

「你……你是誰?」聶秦風雙眼睜得很大,閃身便出現在她不遠處,緊緊盯著在樹後露出的半截長袍。

這聲音並未听過,但卻有著一種熟悉感……難道……「雲兒是你嗎?」。他屏住了呼吸,大聲的問道。

白木雲渾身一僵,不由自主咬住了下唇,再次深深呼吸了一次,猛然從樹後顯出了身形。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如此奇怪的反應。

之前師父囑咐自己時,她並未對此人有任何特別的感覺,可偏偏當自己在遠處看到他那熟悉的神情時,心髒卻不受控制的狂顫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她的目光與他暫時膠著在一起。

沉默了足足半響之後,她才終于吐出兩個字︰「是我。」

聶秦風听到此二字時,渾身不禁一顫

雖然他一直不相信何雲已死,但此時听到對面之人親口承認,卻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此時對面之人仍然站在陰影中,不過他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五官。這平庸無奇的五官隱隱確是與自己記憶中的何雲有七分相似。

不過,他瞬間便冷靜了下來。

這兩年來,很多人都從各種渠道知道了自己在全力尋找一個名叫「何雲」的恩人。而且有很多門派和家族也都在揚言要助他找到恩人。

所以,此人會不會是哪個勢力派來來冒充的?

想到半年前曾經出現過的一件事,他嘴角一撇,右手極快的挽出一個劍花,冰質長劍眨眼間便便抵住了她的咽喉,冷冷喝道︰「雲兒是誰?」

白木雲完全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出手的,僅僅看到白光一閃,冰涼的尖刺感便傳入了她的肌膚。

余光之下,她看清這是一把極為透明的長劍,周身散發著微微的「嘶嘶」聲,仿佛在被他捏住的同時,還在不停的冰凍著周圍的空氣。

白木雲哪里猜得到他心中所想。但這剎那,她听到他這四字詢問之後,剛剛那種窩在心頭的紛亂情緒竟然全部的消失了,而她的思緒也因此完全冷靜了下來。

「雲兒不就是何雲?」她有些詫異的听到自己異常冷漠的聲音,而嘴角也不受控制的冷笑起來。

強烈的自嘲突然涌上她的心頭。

難道才兩年我就變化到站在你的對面都已不相識?雖說赤水珠幻化的面具樣貌確實有些改變,但還不至于讓一個真正想要找自己的人如此距離卻認不出來吧?

「我們時如何相識的?」聶秦風看著她閃爍的目光,心中竟有了幾分相信,但過往的經驗卻不斷提醒著自己保持冷靜。

他右手的手腕輕輕上挑,冰劍的劍尖便緩慢的移動到了白木雲的下顎,惹得她的下巴也有些揚了起來。

「怎麼?不相信?」白木雲在沒有了剛剛那繁雜的想法後,自嘲之心越發濃烈。

原來,他是如此不相信自己。也對,貴為聶家少主,怎麼會如此相信別人?枉自己還曾天真的以為,曾一起出生入死的他在重回東域後,真的會去感謝自己為他所想的周全。

白木雲雙眉高挑,雙目微眯的看著他,聲音中透出一種不屑繼續說道︰「既然不相信,那你還到處尋找自己的恩人做什麼?」

聶秦風的右手忽然停止了動作,雙眼在黑暗中閃過一絲驚異。此人剛剛的神態和眼神,卻像極了當初在陰火堂,自己用何雲的飛離劍抵住她時,她看向自己的那種傲然和堅定的神情。

「你到底是不是何家之人?」雖然心中已動,但聶秦風還是沒有全然放松警惕。不過,他悄然將劍尖後撤了一寸的距離。

白木雲垂眸低瞥一眼冰劍的劍身,冷冷笑道︰「我是不是何家之人有什麼意義?我此次是來取回我的劍」

這話一出,聶秦風表情瞬間大變

剛剛的戒備和懷疑完全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則是極度的熱切和眼神中那無法按捺的激動。

「雲兒真的是你」話音未落,那把冰質長劍便瞬間消失在了空氣中,好似從未出現過一樣。

而下一刻,白木雲便毫無征兆的被一個極為有力的溫暖懷抱緊緊的摟住了。那雙臂的感覺比在幻境中被師父樓主更為有力,比被樊叔叔那陽光般親切的擁抱更為堅定。

同時,一個幾乎有些哽咽的聲音輕輕刺激她的心髒︰「雲兒對不起我剛才只是擔心再次被騙」

再次被騙?她心中無來由的如被揪痛一般,看著黑漆漆的夜空,雙眼竟有些呆滯,心中不由自主的重復著這四個字。

不過,就在她的心剛剛要被融化的剎那,師父嚴厲的神情卻突然出現在她的腦海中。

此人不能太近

她猶如大夢初醒一般,雙臂猛然用力外推,拉開了兩人的距離,輕聲喝道︰「松開你的手離我……遠一點」

緊接著,白色飛離劍便出現在她的手中,冰冷的劍尖剎那直指聶秦風的咽喉。

看著他極度錯愕的眼神,白木雲壓制住了自己強烈的心跳,全力保持住冰冷的語氣說道︰「我是奉師父之命來取回我的燭陰飛劍。兩年前,你救我一命,我也救了你一命。所以從那時開始,你、我便二人各不相欠」

聶秦風聞言呆愣幾息之後,竟然踉蹌著向後半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著白木雲冷若冰霜的眼神道︰「互不相欠?原來你不是何家之人,你是誰?你的師父又是誰?你對我的恩遠遠大于我救你之情,怎麼會就如此了斷?」

「我從未說過我是何家之人,那不過是你猜測的罷了。」白木雲手中的飛離握得更緊,尖尖的下巴高高揚起,眯起雙眼,全力掩蓋心中的矛盾,「把燭陰還給我,我還要回去復命。」

聶秦風堂堂近七尺的健碩身材此時卻仿佛被她的話語狠狠的刺穿一般,看上去竟然有些蕭瑟。他緊盯盯著白木雲,沉默半響後才輕輕搖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輕笑道︰「原來,我所想皆是笑話。」

勾起一抹笑,他從懷中取出她的親筆信輕輕放在了地面之上,眼神復雜的說道︰「我本以為,雲兒小弟是極為盼望見到我的。卻不想,到頭來都是我一廂情願罷了。」

他這話讓白木雲的心莫名抽痛了一下,但她的胳膊卻依然抬得筆直,與飛離猶如一體。

聶秦風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雙眼閉合了一下之後,猛然又再次睜開,可換上的卻不再是激動,而是她最早曾看到的那猶如紈褲一般的眼神。

「謝謝你的飛劍。」綠光一閃,燭陰也出現在了白木雲的雙腳前的空地之上,「雲小弟,有件事我需要向你說清楚。」

「你說。」白木雲看著他變冷的面容,剛剛消失的莫名情緒又悄然重新出現。不過,她很快便控制好了自己的神態。

她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起許奕以前看自己那種好似深情、但又隱藏了無數心機的模樣。

聶家,天下數一數二的修真大家族,如果你一旦知道我的身份,你會怎麼想?雖然,自己尚不清楚這「祖師傳人」的身份到底意味著什麼,引得太子、皇子、世子對自己的各種拉攏,但這些皆證明了師父的擔憂。一旦讓那些心存算計的勢力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必然又會出現各種意想不到的事。

而這些必然都會影響到自己的修煉,阻礙自己的提高,甚至召來殺身大禍。

想到此,她眼神中突然爆出一道冷漠的光芒,直刺聶秦風的心頭。

聶秦風原本剛剛張嘴要說的話,卻被這一眼生生抵了回去。

他苦笑著低頭看著僅有一寸遠的這曾經自己也握過的白色長劍的劍尖,心中暗嘆道,難道一切當真都是我的幻覺嗎?難道當時在我將死之時,看到散下長發而悲慟欲絕的人不是雲兒你嗎?

他抬起雙眼,再度看向白木雲。犀利透徹的目光瞬間好似要穿透她的偽裝。

不,我相信我沒有看錯,我絕對不會看錯那表情,那文字……雲兒,你對我的關心絕對不是假的

「事情不是你所說的那樣。雖然你救了我,可我還欠你的。」他堅定了自己的想法,但面容上卻沒有透露出任何信息。

他淡淡的搖頭,垂眸輕聲道,「其實,我欠你的甚多。」

白木雲心髒仿佛漏跳了一拍,有些緊張的看著他,問道︰「此話怎講?」

「如果不是我,你就不會被那廝從那兩位入微高手身邊帶走,更不會被他送進陰火堂,就更不可能因此而身陷危險,最終被我所救」

他字字有力,仿若一道道天雷一般劈進她的腦海︰「你……你……竟然……」她瞬間回憶起,他在被陰火灼傷即將死去時,臉上那寫滿了歉意的表情

聶秦風輕輕向前探身,竟然主動用自己的咽喉頂住了飛離的劍尖,堅定的繼續說道︰「不錯,是我故意讓那人在我眼皮底下抓走被定身術封住的你。這樣我才能跟蹤他,找到陰火堂的確切位置」

吉言強調過,這不是一本言情小說,但女主會經歷很多事情才能成熟。而聶秦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們也很快就會有所了解了。再次重申,吉言不是後媽,絕對親媽親媽呀但親媽也要讓孩兒歷練歷練的想不起來當時初入陰火堂細節的道友,可重新閱讀第80-82章。其實伏筆的細節都在那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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