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仙嬌 第一七二章 不再孤單

作者 ︰ 吉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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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到今天碼的有點慢……

「大師兄」衛揚衡等人見到綠衣青年之後齊刷刷的揖禮恭敬的說道。

「我僅僅離開一會兒,你們就如此作怪,不怕師叔怪罪嗎?」。青年聲音冷漠,似是沒有看到白木雲一行人,目光始終流連在幾位綠衣弟子身上。

「師兄,」衛揚衡率先開口回復道,「剛剛也是巧遇。沒想到就踫到了長浩山祖師傳人與這位上清山祖師傳人之間的一些小沖突。所以……」

「所以,你就多管閑事」青年不客氣的吐出幾字,然後輕飄飄的躍落在了眾人的面前。

他的鼻腔中似乎傳出了一聲輕輕的哼聲,徑直向白木雲走來,抱拳道︰「在下方文淵,幸會上清山祖師傳人。」

「白木雲。」她冷眼看著這個熟人的一舉一動,並未發現其看向自己時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腦海中不由自住的閃現著這個曾經翩翩少年那猙獰可怖的面容,和淒厲的叫喊……他不可能看到自己一點多不覺得眼熟。

可現在卻沒有一絲變化,要麼就是他失憶了,要麼就是他掩蓋的很好。白木雲心中冷哼著暗道,以他如此深不可測的修為來看,無論身心,方文淵都盡非往日可比。

想著師父當年重傷歸來時邊說過,唯一的後患便是此子。看來今日相見,便是將與方家那十年之戰提前的序曲了。

師父曾親自為自己破除了眼前之人在心中留下的那道心魔,故而此時,白木雲心中除了冷漠和警戒,便再無他感。

「白兄,幸會」方文淵沒有任何驚訝,眼中也沒有變化,只是淡然的直視著她說道,「我這幾個師弟修煉平時太過無聊。此次下山猶如月兌韁野馬,哪里做的不好,還望上清山海涵。」

這話說的倒有些大師兄的風範。白木雲暗中看了一眼李元青,發現他眼中閃著好奇的目光正瞅著徐茹,心中便知徐茹肯定有些情況。

但此時也不便看她,所以白木雲微微一笑回復道︰「方兄客氣了。此事應當感謝衛兄仗義執言,否則我們等便是吃了啞巴虧。不過,仙宗本事一體,這點小事也不要傷了和氣。等有機會,我定會與那赤承峰解釋清楚。」

別人听不出來這其中的含義,李元青可是微微蹙眉了。白木雲此言明顯是因為對長浩山傷了自己之事的賠償不滿意。但剛剛又是礙于宗門的面子不便發難,所以才會有此話。看樣子,雲兒定是不會繞過那個叫「赤融」的小子了。

李元青雖然覺得白木雲對于此事可能過于糾纏,畢竟自己已經向她解釋過這是自己成心受的傷,但他的心中卻是揚起一陣暖意。雲兒,果然是個有情有義之人

方文淵淡然一笑道︰「那是最好。我們今天剛剛入城,現在還需早日回到客棧安排住下,所以就不叨擾各位了。改日,定當登門拜訪,好好切磋」

說完,環視上清山眾人一圈之後,他便直接帶衛揚衡眾人離開了。

「方文淵……」林道明眉頭緊鎖看著幾人的背影道,「此人的修為至少達到了凝神大圓滿。」

「啊?」徐茹驚訝道,「看樣子不過十七八歲的年紀就有如此修為?」

林道明輕瞥她一眼,哼道︰「他不過十六歲,哪來十八?而且他便是縹緲峰的祖師傳人」

徐茹聞言立時僵在原地,小嘴微張表情呆滯的看著前方,半天回不過來神。

「我們快些回去,」李元青輕聲道,「今日的紛爭不許和任何講。」

「萬一長浩山門人找易河子真人告狀怎麼辦?」李峰問道。

「哼,他們不會丟這個臉的。」白木雲揚起一抹冷笑,率先躍起,「今日我們佔了上風,難說七日後的在皇宮的大會上會有什麼事情。」

「白師弟說的對,今日回去之後要全面閉關,應對後面之事。」李元青點頭附和道,「全力沖刺。」

夜幕低垂,白木雲在搖曳的燭火之下看著手中的信紙,心中泛起驚濤駭浪。

「你師父走之前就是這麼囑咐我的。」李元青換了一身道袍,面色凝重的站在白木雲房間的另一側說道,「他特別強調必須等你到了皇城之後,見到國師之後再告訴你。」

白木雲看著眼前信紙上的六個大字「莫信國師之言」,輕嘆一聲,將其送入燭火之中。這字她認識,不是師父所寫,而是凌訣元君

「可我師父難道不知道如此想法如被皇室得知,會召來殺身之禍嗎?」。白木雲心跳不住的加快,但她依然努力地以一種平靜的音調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雲兒,你師父如此為你付出,就是不想你涉險難道你不明白嗎?」。李元青見她現在還能如此不溫不火,心中不禁有些起急。

「師兄,這事我已經決定了。我不會改變,也不能改變,否則就會連累別人」

「你」李元青看著她那倔強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泛起怒火,「賀真人說了你無論如何不能進入‘皇宗閣’。他說不許就是不許如果你想去,就殺了我先」

「師兄,你……你何時變得對我師父之言如此信從?」白木雲第一次見到發火的李元青,大為不解的問道,「我就算去了,也會和他好好解釋,請他降罪。可這些跟你有何關系?」

「雲兒,賀真人一直是我李元青的目標。我還未入山門之前就曾想過拜入他的門下,但他卻不收弟子,所以我最終得以拜在太上長老門下。他是世間唯一以單系金屬性突破進入入微後期的絕頂之人,而我一直以來便是以金屬性為傲」李元青察覺到了自己剛剛的失態,略微和緩了一些,沉聲說道。

這話讓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怎麼會忘了,曾經那縹緲峰信使,元晉子曾說過師父以前曾經發誓不收徒的……原來世間竟有這麼多人崇拜他,希望成為他的門下

「白木雲,」李元青很少這麼直呼她的全名,「你知道世間有多少人嫉妒你。可你卻還如此任性,不听師父的話」

「師兄我並非不尊重師父,也絕非不听話之人。可是,如果我不去皇宗閣,很可能會連累徐茹,連累我身邊很多人」

事到如今,她怎麼也沒想到師父竟然會如此信任李元青,臨走那天單獨找到李元青,讓其代為行使師父對自己的監督權,負責督促自己的修煉進度,保護自己的安全……

略一沉吟,白木雲便把自己曾與徐茹說的話又精簡了一下,與李元青講述了一遍。

李師兄向來考慮周全,事事維護自己和其他人,為人豁達公正,還是個處事非常圓融之人,且其善于聆听的特點便讓白木雲沒來由的產生一種信任感。

如今,師父既然沒有把親筆信給自己,而是讓李元青帶來,看著自己讀完,那麼她便把自己目前的所有顧慮,除去赤水珠、慶忌、魚神的部分,全部向他托出。

所有的過程都說完之後,白木雲忽然沒來由的出現了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這種感覺對她來說可謂十分陌生。

想來自己進入宗門的三年以來,從來都是獨自思考,獨自決定。有些事,她不能、不敢又不便與師父說。就算有時想說了,師父卻不知去向。

而現在,自己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可以交流甚至交心,又十分關心自己之人,這讓她的心頓時有了一種滿溢感。熱盈盈的,滿是踏實。

「你的話,我一字一句都會永遠記住。我李元青,絕對不會讓你和你的師父失望」這便是李元青听完後緩慢而堅定的話語。

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有了一種想要流淚的沖動。這感覺與離別師父,離別胖長老的那種依賴不同,更像是自己在那個聚氣成功的夜晚,對著遠處黑暗山谷瘋狂叫喊的淚水。

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大感覺她實在無法用語言去描述,但仿佛自己的世界卻因此而有了改變。

如果說,之前徐茹莫名其妙的闖進了自己的世界,那麼今天李元青也不再簡簡單單是自己的一個師兄的那麼簡單。他仿佛可以像師父一樣,隨時站在自己的背後,能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安全感。

是的,這種安全感很像小時候自己曾對許嚴哥哥的那種。但不同的是,那時候自己只能依賴,而今天的自己則是一種相互付出而產生的信任和依靠。

李元青似是看出了她心中的波瀾,淡然笑了笑道︰「這些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們無法改變,但將來任何事情,你切莫再單獨承擔。皇宗閣一事,暫且不要妄動。我已用李家秘法在路上時召喚了李家隱衛,今日他們已經到達了皇城。等我好好調查一番後,咱們再定」

「隱衛?」白木雲一愣,「有必要這麼興師動眾嗎?」。

「雲兒,那日襲擊你和小虎之人恐怕極有來歷。可惜我安排完了,否則定會保住小虎的」

「雲小弟,」一個聲音忽然從外面飄了進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白木雲並非一個可以敞開心扉隨便接納別人的人。大家從她小時候那種經歷就應該可以理解,能走進她的世界極其不易。想讓白木雲對誰建立一種信任,說難不難,比如胖長老,比如師父,比如樊平,但說易也極為不易。隨著她年齡的增長,對人心可怕之處越來越了解,讓她信任一個人也越來越困難。

吉言生活閱歷可以說比較豐富了。在我的世界中人的感情有太多種,絕大部分的感動和溫暖其實都和愛情無關。

所以在吉言的書里也不會出現腦袋里只有「愛情」兩個字的人。「執著」可以有,但傻子是沒有的。

站在白木雲的角度,她既非穿越也非重生之人,而是一個從小跟父親長大,感情路上的缺乏認知的女孩,比之普通的土著女子在這方面更為不開竅。

所以,隨著成長,很多的感情和感動都會存在她的心間,可她卻分辨不出它們的區別。希望大家給她一個完整的成長時間,讓她更好的去經歷和辨認這些身邊的人、事和情。

等她的性格一旦成型,認知一旦健全,世界中的人和事于她可能就不再一樣。(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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