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蘇律己前女友的事情,嚴以沫對蘇律己表現的很是殷勤,不知道蘇律己是不是感覺到了,待嚴以沫也溫柔起來,兩人可以說是溫馨異常,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直到婆婆來電話,說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媳婦和兒子了,話里話外是說兒子有了媳婦忘了娘,听得嚴以沫當時挺汗顏的,忙說我們今晚就回家,婆婆這才滿意的掛了電話。
晚上下班,嚴以沫先到了大院,蘇律己因為在部隊有事情,所以先讓嚴以沫先來,順便來個婆媳溝通感情,而他自己先把事情處理完,再回大院。
蘇母看見嚴以沫自己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表情略微失落,但是听到嚴以沫說蘇律己隊部有點事情,過一會兒在過來的時候,這才開心了起來,嚴以沫最近在廚藝上很是著迷,看見婆婆親自下廚,自己不能一個人在客廳呆著,于是主動說道︰「媽,我最近學了幾道菜,想讓您和爸爸嘗嘗,但是不好吃您別笑話我,」
蘇母听了媳婦的話,樂的嘴角都笑到了耳朵邊上了,覺得兒子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現在的小青年哪個還願意下廚房啊,為了鼓勵兒媳婦忙說︰「好的,好的,即使你做的不好吃,媽也都給它吃光,我要是吃不完,讓那爺倆都必須全盤掠光,」
嚴以沫听了怪不好意思的,看看時間蘇律己快回來,而她已經做好了四菜一湯,蘇律己剛進屋,就被婆婆叫去端菜,他看到菜樣,臉色都綠了,這……這人竟然在母親這又弄了這幾樣菜,自從嚴以沫給他獻殷勤,在菜色上幾乎天天晚上吃這幾樣菜,以前母親老讓他帶著媳婦回大院吃,他都給回絕了,但是今天接到嚴以沫的電話,說回大院,就是為了不想再吃到她做的那幾樣菜,故而答應了回大院,沒想到她竟然做菜做到母親這來了。
嚴以沫看著蘇律己進廚房,連忙得意洋洋的小聲向他說道︰「今天我特意在婆婆面前顯擺顯擺,做了我最拿手的幾樣菜,」蘇律己的臉色雖然有點暗,但是還是附和到︰「是,你最厲害,」
嚴以沫橫了眼楮說道︰「少在我這油腔滑調的,快去端菜,一會兒爸就回來了,」
這時候,蘇父回來了,蘇母忙走過去,接了他的公文包,然後對他說,兒子兒媳婦回來了,等著你吃飯呢,你趕緊去洗洗手,然後出來吃飯,蘇父出來的時候看見飯桌上的人點了點頭。
一家四口人坐在飯桌上,開始吃飯,氣氛稍微有點僵硬,但是好在有婆婆在桌上活躍氣氛,就听她說︰「老蘇,你知道今天的菜是誰做的麼,是以沫啊,」以沫看婆婆是個心直嘴快的人,有什麼話還沒等問題說完,就直接說答案了,看公公只是抬頭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說話的樣子,可是早已習慣婆婆的說話方式。
蘇父听了老婆子的話,看向嚴以沫的目光柔和了起來了,夾了一口菜,說道︰「不錯,挺好吃的,」
嚴以沫听到公公這麼不容易的贊揚,內心是一片激動啊,臉上也是春光燦爛的,對了公公說道︰「謝謝爸的夸獎,您要是愛吃,我以後經常回來給您和媽做飯吃,」婆婆听了兒媳婦這句話更是高興地不得了。
過了一會兒,就听婆婆說了一件事情,說道︰「以前媽媽麻將桌上有個老姐妹,听說二十號也就是後天就要結婚了,本來想先訂婚,奈何女方已經懷孕了,就直接結婚了,因為我和你父親要去你哥哥那里看看你們嫂子,她懷孕快到六個月了,我們就抽不出時間去婚禮那了,所以你就帶著以沫去參加他們家的婚宴麼,正好把以沫介紹給大家認識認識,當時你們結婚都沒有正個八經的辦喜宴,有不少人都不認識你媳婦呢,」
蘇律己低頭吃著飯,听著母親的話,淡淡的恩了一聲就算是同意了母親說的話,會餐結果就是一家人是在蘇母調節的氣氛下圓滿解決。
到了二十號那天,正好是星期天,蘇律己部隊也沒有什麼事情,于是在家里等著嚴以沫穿衣、化妝,一系列弄完了以後,出來的時候,果然是讓蘇律己眼前一亮。
過膝蓋的白色長裙,肩上打了一條粉色的披肩,頭發也由日常鵝盤起變成波浪形的大卷,本來她的眼最好看,今天她臉上的裝使得很深的雙眼皮,一對很亮很黑的眼珠,眼珠轉到眶中的任何部分都顯著靈動俏媚,可以說把她所有的缺點都遮飾過去,就真是人靠衣裝。
蘇律己走到他的身旁,輕輕的摟住她,在她耳邊私語到︰「今天的你真美麗,又一次讓我怦然心動,」
嚴以沫微紅的臉,心怦怦跳的說︰「這還不是為了讓你臉上有光,有很多人都不知道你結婚了,你要是帶著一個土老帽去,別人不都得笑話你麼,我這是為你著想,」
蘇律己在嚴以沫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個笑容,牽著她的手說道︰「是,那謝謝我老婆,」說著趁她不注意,轉身親了她的臉一下。
兩人到了參加婚禮的地點,酒店真是高級啊,裝修裝飾精典,展現殷實典雅的同時詮釋歐式風尚,充分體現新巴洛克風格的生活品質,簡約大氣,低調奢華,使人感覺到在這住宿或者用餐在這個空間里享受樂趣,感受舒適和滿足,很是溫馨,真是好奇什麼樣的新郎新娘這麼會選擇婚禮地點。
當他們坐電梯來到五樓,就看見一副很大的結婚照片放在門口,嚴以沫握著蘇律己的手一僵,蘇律己沒有看到注意到照片上的人,但是感覺到以沫的僵硬,以為她被奢華的婚禮給鎮住了,嚴以沫回過神來,嘴邊緩緩的露出一個諷刺的笑容,那新郎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給她打電話,通知她結婚的王軍,新娘也是他的那位青梅竹馬,以前感覺他們就很般配,沒想到照出的婚像讓人看了這麼的賞心悅目,早知道是他們結婚,打死她都不想來,這樣的氣氛讓人覺得壓抑,等著蘇律己看見照片的時候,看見以沫的緊張的身體又放松了起來。
蘇律己輕輕地拽了一下嚴以沫,示意她該進去了,嚴以沫抬起頭,有種抱著必死的決心,走進婚禮現場,真是想不到啊,以前就知道王軍家有錢,可是沒想到他結婚了,請了這麼多政商界有名的人,蘇律己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了兩個高腳酒杯,給了嚴以沫一個,又悄悄地說︰「我知道你想要走,但是必須在這等我一下,我去和男方的父母打個招呼就走,好麼?」說著還斜視了她一眼,以沫知道蘇律己這是認出了王軍就是他們登記那天來自己樓下搗亂的人。
嚴以沫巴不得以的趕快走,忙點頭說道︰「好的,你快點去吧,你回來,我們就會回家,」
這時候,招待客人的王母看見嚴以沫來了,臉上的笑容立馬就暗了下來,快步走到嚴以沫身旁,把她拽到一旁,怒氣哄哄的說道︰「你來干什麼,」
「我是陪著別人來的,並不是有意來著的,來的時候並不知道是今天是王軍結婚,」心想蘇律己怎麼還不回來啊。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相信你了麼,你是不是想破壞王軍的婚禮,看著他的婚禮這麼豪華,又想麻雀變鳳凰,」王軍的母親拽著以沫的胳膊越來越疼,以沫的臉上已緊繃起來。
「您想多了,也就您把您兒子當寶,請您把手松開,您以為我還是三年前那個讓您欺負的無知女孩,」說著掙月兌了王母的手,「在說,我現在已經結婚了,就是您兒子求我回到他身邊我還得想想呢,」
「好一張巧華如蓮的嘴啊,你說你結婚了,那我就在這恭喜你白頭到老,省的你還來勾引我的兒子,但是我希望趕緊離開,要不後果有你好受的,你不要以為現在人多我不敢怎麼樣,趁著現在王軍沒發現你,滾」王軍母一步步逼近嚴以沫,臉上充滿笑容,嘴里卻說出令人發汗的話。
「真是好笑啊,您讓我離開我就離開,那我也太沒有面子了,我從來沒吃過像今天這樣有意思的喜宴呢,怎麼也得吃完喜宴再走啊,並經禮錢我花了,」嚴以沫看著扭曲臉的王母淡淡的說道。
「你……你……」王母憤怒的用手指著嚴以沫,顯然被氣得手指也都顫抖了。
蘇律己遇到幾個熟人,打了聲招呼,就回到嚴以沫呆著的地方,可是竟然沒找到人,于是問了一下在旁邊的侍應,說是和這家新郎的母親走了,蘇律己心里直打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事情,順著侍應指示的方向就看到陽台上,听到以沫和王母的聲音,在進一看,原來王軍是她的兒子,那這麼說小時候他和王軍還一起玩過呢,長大了一點印象也沒有,听著王母說話越來越難听,于是走進去,淡淡的說道︰「伯母,您怎麼在這里呢,還有您認識我老婆麼,」
「什麼,嚴以沫是你老婆,律己,你沒搞錯吧,」王母不可置信的看著蘇律己的問道。
「怎麼,我竟然不知道我娶老婆還得征得您的同意,」蘇律己平淡無奇的聲音里透著威嚴,讓王母生生的噎了一下。
「你看你說的,怎麼說,以前我們你父母和我們也是好朋友,你結婚了,伯母都不知道,一時之間有點驚訝而已,希望你不要因為伯母的話而多想,你媳婦看著不錯,恭喜你,」嚴以沫听他們說話真累啊,本來還略帶諷刺的話,現在變成順理成章了,他們這些人的世界真是復雜。
「謝謝你伯母,我們還有事情,就耽誤您的事情了,先走了,」說完也沒听王母的回復,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嚴以沫離開了婚禮的場所。
「想不到嚴以沫竟然嫁給了蘇律己,早就看出她不是一個安分的主,怪不得說話的底氣也上來了,原來攀上高枝了,我會好好等著你哭的時候」王母看著他們目空一切的離開,在黑夜中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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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別字這件事情,我深深地抱歉,我改,一定會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