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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成御是緊拉著候盈月的手腕,也不顧自己的力道是否是讓她手痛,更不顧自己的身子此刻的痛楚,他是扯著候盈月往林子伸出拖去。
「容成御,你做什麼,放開我!」候盈月奮力掙扎著,容成御突然的發瘋,讓她又驚又怕,但又顧慮著容成御身上的傷。
容成御口氣冷冷道︰「我說了,要我放手,除非我死,我難道等著莫宸喧回來帶你走嗎,你是我的!」他不管不顧一樣,明明也是不知道此處為何處,但就是像得了偏執一樣地扯著候盈月往林子深處而去。他不知道自己現在算什麼,但是就是一個執念,不放開,絕不放開候盈月。
候盈月見容成御說不上理了,便也是有些用了勁,去掙扎去推容成御。這胡亂掙扎間,便是打到了容成御的肩膀,也是踢到了容成御。
容成御身上是有傷的,明明是痛的很,他便是咬了牙,不管不顧。他腦海里是混亂的,如果放手了候盈月,那他一定會抱憾終身的。他找不到這樣一個知道他所有事情,卻能接受這樣事情的人了。如果她能愛他,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啊……
猛然間,容成御轉身,將候盈月往一邊樹干上一按,雙手按住了候盈月的肩膀,將她狠狠地按住!「為什麼,你就是不能愛我,你知不知道,我為你花了多少的心思!」
好痛,候盈月的背是被狠狠的撞擊,痛的她面上露出痛苦神色來。「容成御,你放開我!」幾乎咬牙切齒的,候盈月開口說道。
容成御面上呈現出有些絕望的神色來。「他看你的時候,就是我在看你,他對你的心思,我也都知道,你知不知道,是因為你,我才能控制住殺人的。是因為你,我才有機會壓住那個懦弱的人,才有機會控制著自己,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候盈月掙扎著,她驚恐于眼下的這種局面,「我也不想知道,容成御,如果你想控制你自己的殺念,是你自己要學著去看到別人的好。我不是你的救世主,你不能想著依靠我做什麼!」
「為什麼你不能愛我,我可以為你學做一個好人,就想那個軟弱的人一樣,盈月,就當我求你,好嗎?」。容成御的說到最後,口氣都帶上了哀求。
突然的轉變讓候盈月有些震驚,但是他按著自己雙肩的力量又沒有減弱,他是個矛盾又復雜的人。「容成御,你放開我好嗎?」。候盈月也放緩了語調,說道,「有些事情我們可以慢慢談!」他的時而瘋狂,時而悲觀,那般有些歇斯底里的表現,候盈月想著他是病人啊,她不該這般跟一個隨時都能暴走的人說話,必須要穩住容成御的情緒再說啊。「阿御,我知道,你也不想這樣的,沒有人願意與世人為敵的不是嗎,我知道,你有著向善的一面,否則,你也不會想控制自己的殺念不是嗎?」。
仿佛候盈月輕柔的語調是起了作用,容成御看著候盈月的神色也有些迷惘,但是並沒有放開困著候盈月的手。對上候盈月的水漾雙眸,容成御似乎有些心馳神搖,便是低下頭,竟是要吻向候盈月。
候盈月是偏頭扭開,眉頭也是緊皺,也是緊抿住了雙唇,神色有些淒苦。
容成御見候盈月的反抗,原本有些柔和的神色頓時又變得犀利了起來,有些陰冷道︰「我知道嫌棄我,哼,我是九皇子又如何,卻還是一個瘋子,你們都嫌棄我不是嗎?但是我不會放手,死也不會放手的!」說完,他便是騰出一只手來,扣住候盈月的下頜,便是又要強吻下去。
一只手得了空閑,候盈月當下便是一手抵著容成御的肩膀,這也不管了,膝蓋一抬,甚是用力地頂了上去。
容成御哪能想到候盈月會如此反抗,那鑽心的痛讓他的神情一下子糾結起來,而這般的痛是讓他沒有力氣在按著候盈月了。
候盈月奮力一推,便是將容成御推到在地,看容成御躬起了身子,神色痛苦,她是想跑的,但又有些不忍。這糾結之下,她便是離了容成御一丈遠,才開口問道︰「容成御,你沒事吧!」
容成御哪還能說得出話來,這倒地之時又是抽動了背,新傷舊傷一起,讓他痛的幾乎要背過氣。「你……假惺惺的算什麼!」容成御是咬牙說道的,如果想走,就滾,為什麼還要在傷了他之後留下來表示著關心。
候盈月看容成御明顯就是動不了的樣子了,她終究還是沒能狠下心來不管不顧,當下也便是給自己勇氣,上前扶起了容成御。口氣卻也不怎麼好道︰「容成御,對于你這般無恥的行徑我最是厭惡,這身子不是屬于你一個人的,我是為我的朋友阿御感到心痛。」
「呵,這個世上只有一個容成御,那就是我!」容成御嗤笑道,被候盈月扶著靠著樹干坐下,他的身子已然是僵直動彈不了,這個時候也就別說還要做什麼了!
候盈月不想與容成御爭辯什麼,這在攙扶容成御的過程,不小心踫到了他身上的火折子掉落在地。只是這火折子因為泡水的緣故已經潮濕,候盈月見狀,還是不死心的撿起,放到了一旁陽光下,她堅信莫宸喧跟藥王是在找她的!
「你就不能承認,這個世上就我一個容成御,你的阿御已經不可能再存在了!」靠著樹干,容成御有些諷刺道。
「你說你是因為我壓抑了殺念,我想這也未必。阿御善良,你卻凶殘,你們共用著同一個身軀,但是這一次的你,卻不只是凶殘。我不管你是如何取代了阿御,但是或者,你也就是阿御,你早就被阿御影響!」候盈月說道,口氣不善,依舊有些氣憤。這也只是她隨意猜測罷了,究竟如何,她也說不清楚!以前容成御發病,眼楮發紅,整個人便是透著邪魅詭異的氣質,讓人一看就覺得這個人是不對勁的。但是這次,他表面無異,氣息如常,何嘗不能說是另一個人格影響了呢?
「你胡說,這個世上只有我是容成御,只有是一個容成御,什麼阿御,什麼善良,我不需要!」容成御喝道,是極力的否認,若不是他身子僵直動不了,他似乎有一種想撲上前掐候盈月的模樣。
候盈月嚇一跳的,但還是關注那火折子還能不能用,不想跟容成御去理論爭辯,她也是在平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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