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間——H市最昂貴、最神秘、最奢侈的夜.店。
說夜.店著實是委屈了它,其實它更像是一個象征著身份、以及地位的標志性徽章,出入這里的人無非都是非富即貴,或者是熟稔政商之道,又或是游走于黑白兩道之間,總之唯有白金VIP會員才能一覽其內部的美麗與奢華。
獨棟的建築倚山而建,背靠著深海,周邊又種滿了高貴的梧桐,枝枝蔓蔓間都透露著肅靜與優雅。與一般燈.紅.酒.綠的夜.店不同,這樣獨特的位置與建設到處都低調地彰顯著它的尊貴與沉寂。
突然想到了一句很美的場景;
「夜色之下,雪花漫舞;瓊枝玉葉,粉裝玉砌;一派華麗,一派熱鬧。」——若是現在H市在下著雪,估計也應該是此番美景吧。
這個時候的天.上.人.間里,正是熱鬧非凡呢,來這里的人們無非是為了尋.歡.作.樂來的,圖的就是一個樂字!
隨著時間的推移,天.上.人.間的氣氛也越來越近乎瘋狂。
一團潔白的煙霧中,一個手持大紅色蒲扇的白衣女子赫然出現在了舞台中央。
她的臉上蒙著一塊白色的絲巾,看不清她隱秘的容顏;修長的玉頸下,胸前的渾.圓.飽.滿若隱若現;一雙頎長的秀腿在外,這女子不管是身材還是著裝無疑是極其妖艷的。
大眼楮妖媚的含著笑意,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
這是一個從骨子里散發著妖冶的女人,她的一顰一笑無不yin*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中,她盡情的舞動著自己曼妙的身軀,每個在場的男人都無不為之瘋狂。
他們如饑似渴的眼神,都赤.果.果的透露著對這名女子的渴望。
離舞台不遠的雅座間,韓杰銘一身得體的黑色西裝,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貴族氣質。
烏黑的發絲就那麼柔軟的垂在額前,性感的嘴唇微微抿著,琥珀色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一絲情緒。
相比台下那些人的瘋狂,韓杰銘只是微微的皺起眉。
那兩個家伙居然統統都遲到了。
低頭看了下時間,眼眸更加沉了。
「怎麼?銘少很趕時間?」說曹操,曹操到!
韓杰銘看了眼放肆的翹著二郎腿坐在他對面的司徒洛,微眯著眼楮打趣到「洛少這又是剛從哪位美人床.上著急著趕過來的呢?」
這都是一群怎樣的損友,互相挖諷。
司徒洛沒有反駁他,自顧自的月兌掉外套扔給正在嗑著瓜子的龍二,低頭準備卷起袖子卻無意撇見手背上那處被閆沫兒咬到的地方,微微凸起的牙印還依稀能分辨的出。
抬頭對上韓杰銘笑的深意的臉,才明白了他剛才為什麼會那樣取笑他。
「該死!」都是那個女人做的好事。
嘶!剛才著急著趕路根本就忘了這點傷,這會盯著發紅的手背居然有點生疼。
這女人下手可真狠!應該說下嘴可真狠!
「皓呢?不是說下午就下飛機了嗎?」。司徒洛端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好像是來的路上出了點小意外吧」他剛剛打電話給冷墨皓,听到他說差點出了車禍,幸好無礙。
「沒事吧?」
「當然沒事,我要有事的話,那你們以後還找誰喝酒去啊?」話一落,冷墨皓調凱的聲音已然落座。
「罰三杯再有資格說話」
冷墨皓對上司徒洛的挑眉,也只好自認受罰,誰讓自己來晚了呢。
還有那個差點被自己撞到的可愛女生,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這個本來就激.情.無.限的夜.場因為他們三個的到來更加的蓬蓽生輝。
「龍二,叫艾爾斯那騷.包趕緊滾過來」
這間天.上.人.間正是他們的好友艾爾斯開的。
為什麼司徒洛會叫他騷.包?那是因為艾爾斯其實是
「哎喲,三位帥哥這麼急著找倫家啥事啊?」極盡曖.昧,挑.逗的語氣在幾人頭頂炸開來。
噗!
噗!!
噗!!!
正在喝酒的三人都很有默契的把口中的酒盡數噴了出來。
這真的不是夸張,光是听這聲音?這腔調?這語氣?
嘖嘖!
艾爾斯一邊用手中的紗巾擦了擦被沾及的酒水,一邊順著司徒洛的身旁坐下,一只手還毫不避諱的搭上司徒洛的大腿。
「討厭,髒死了。」
「閉嘴!」司徒洛真心受不了了,一把甩開在他大腿上不安分游離的大手,站起身坐到冷墨皓的身邊。
旁邊的兩人看著這一連串的笑劇已經合不攏嘴了。真不是他洛大少.爺不近人情、不憐香惜玉,這艾爾斯的身份也太
恩啊,沒錯。
艾爾斯是個男人,還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話說哪個正常的男人會任由一個拿著絲巾還在你大腿上胡亂揉捏的男人呢?
他司徒洛可是性.取向相當明確滴。
艾爾斯也不覺得尷尬,他就喜歡看司徒洛那種想生氣又怒不起來的神情,這麼些年來,他可是一直樂此不疲。
大廳突然傳來的雷鳴般掌聲吸引了幾人的目光,只見舞台上曼妙的人兒正緩緩的掀落著臉上的薄紗,那所謂猶抱琵琶半遮面,應該也就是這個意思了。
是人都有對于一切美好的事物有向往的神情,他們幾個當然也不例外!跟所有人一樣他們也想一睹這個漂亮女人的廬山真面目。
薄紗輕輕扯下,露出女子嬌俏的面孔,一雙大眼眨巴眨巴著,小舌還對著台下輕輕一舌忝,對著台下那些為她瘋狂的人們輕輕地勾動著手指。
哧!眾人都倒抽一口涼氣,這女人也太誘惑了吧!
「怎麼樣?這女的夠勁吧?」艾爾斯得意地挑眉問道。
「恩,恩,恩!好性.感啊」龍二就差沒有撲過去了。
「不錯,很有女人味,我喜歡」冷墨皓也是一副很欣賞的表情。
「粗俗」司徒洛冷冷的掃過泛著口水的兩人。那女人論身材,論長相確實是無可挑剔;但是同樣是不落俗套的脂粉味過重,瞧她那過濃的煙燻妝還有那一臉厚重的粉底,卸下來估計可以裝一碗了。
這樣的,卸了妝還能看嗎?
「銘、你怎麼看?」冷墨皓踫了下獨自飲酒不發表意見的韓杰銘。
「很好啊」
「那好,今晚她就是你的了!」司徒洛想也不想的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