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外面微弱的燈光,隱約可以看得出室內色彩以白色為主打,柔和又適宜。尤其是置放在睡房中央的大型平面電視,比沫兒在影院廳看到的電影帷幕還要大。
「這還是人的臥室嗎?」。沫兒不由得發出感慨。
偌大的浴室設計成玻璃透明式的,她不由得抱緊了身子,仿若有一種被人偷窺的感覺。
這樣的設計若是自己一個人在家似乎也挺不錯的,可以一邊在淋浴間舒服的享受溫熱的水流帶來的美感,還可以一邊欣賞著電視播放的最新電視劇什麼的。
這司徒洛也真是太懂得享受了!!
最最吸引她的就是那扇超大的透明落地窗,站在窗邊,可以盡覽H市獨一無二的良辰夜景。
因為房間的設計完全可以毫無負擔地面對自然,卻絲毫不用擔心會被別人從外面窺見。
這就是它最獨特之處!
清早在這樣的環境下醒來,想必一天的心情都會開朗很多吧!沫兒這樣想著,身子已經來到了那張鳳棲息床榻。
比他別墅的那張床的Size還要大得多!
睡在上面一定會柔軟到骨子里去的。沫兒興奮的蹦上去,整個身子瞬間凹陷到了里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柔軟舒適。
粗魯的踢掉那雙鉻的她腳生疼的高跟鞋,大口的呼吁著,這種被釋放的感覺真爽。
才不過幾分鐘,薄被下並傳來了沫兒均勻有致的呼吸聲。也難怪她會睡的這麼熟,這床未免也太舒服了。
「洛。」
遠遠地听見有人叫他的名字,司徒洛詫異的轉身,對上韓杰銘那張略顯疲憊的臉;這家伙前段時間說是有什麼私事要出去幾天來著。「銘,你這是?」饒有深意的打量著他,語帶戲謔地說道︰「不就才幾天不見,我怎麼看你好像消瘦了一大圈了?」
「別取笑我了,只是陪一個朋友回了趟她的老家。」
「你說的是他?還是她?」司徒洛無比曖昧的湊到銘的耳朵旁。「」
韓杰銘干笑著搖搖頭,洛這家伙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三八呢?
「不過我倒是听說你帶了個性感十足的美女過來,人呢?」
韓杰銘四處搜尋了下,並沒有見到什麼傳說中的性感女神。他可真是稀奇,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讓洛帶回家里來,還是在這樣公開的場合下。
「當然是藏起來了,好東西要留著自己慢慢欣賞的。」司徒洛厚顏無恥的說著,嘴角上揚的弧度很是明顯。
韓杰銘再一次無語,看得出洛似乎心情很不錯。
酒過三旬,司徒洛緊壓著太陽穴踱步到自己的房間。一進門就甩掉了身上的西裝外套,扯掉領帶,松了松襯衣胸口的兩顆扣子,一臉的疲憊。
挽起袖子直接走進了浴室,不多會並傳來了浴室嘩嘩的流水聲。
沉睡中的沫兒此刻正做著美夢,連房間里進來了人都不知道;嚶嚀著翻了個身繼續享受著身下那張大床給她帶來的舒適柔軟。
透過透明的玻璃浴室門,司徒洛看到床.上人兒的動作,這才想到沫兒正在他房間休息呢。
停在身上的手僵了一下,嘴角頃刻揚起一抹弧度。
「真是到哪都能睡得這麼安穩!」司徒洛繼續著手上的動作,眼神卻一刻也沒從床.上的身影離開。
半響後,司徒洛全身上下只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拿過桌上的遙控器隨手按開了電視畫面。
「有一個詞你听說過沒有?」
「什麼?」
「叫包.養!」
「包.養?就是那些有錢的老板身邊經常出現的詞嗎?就是花錢包.養一個或是幾個年輕漂亮的女子?」
「就這意思!」
電視屏幕上兩個主持人模樣的男女,正口齒伶俐地講述著今天所要報道的八卦新聞。
「無聊!」司徒洛啪的一聲按掉了遙控器。這些無聊的八卦新聞他從來都不屑一顧的。
捋了捋垂在額前還有些水珠的劉海,他的眼神有些愕然的看向床頭那一抹人兒的身影。
她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沫兒雙手死死的抱著被子,一雙骨碌碌的大眼使勁的盯著他瞧,撲閃撲閃的眨個不停。
嘴唇半張著,像是看到了什麼稀奇一樣。
司徒洛不免低下視線看了眼自己在外的肌肉,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雖然兩個人已經在一張床/上躺過了,但是沫兒卻是第一次看到這麼真實的他。
她一直知道他身材很好,只是不知道昏暗光射下,果/露的胸膛是那麼的強健偉岸,那麼的
「咳!」沫兒意識到自己的尷尬,抿了抿嘴唇,極力掩飾著自己的失態!
「你,你怎麼在我房間啊?」
反映過來第一句話便是指責他。
「」
她是睡糊涂了吧?又問這麼白痴的問題。
「司徒洛,你,你別過來哦,不然我就我就」沫兒一臉慌亂的表情隨著司徒洛靠近的身子更為顯得不安。
「你就怎樣?」
「你,你卑/鄙無/恥、你要干嘛?啊!」
沫兒抓著被子使勁往後縮,無意間瞟到身上蓋著的薄被有些陌生。這似乎不是她那床可愛的被子也!
「叫什麼?」他好像沒把她怎樣吧?叫的這麼歡!
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想到上次在他的別墅,這女人也是這樣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提防著自己。
還白痴的問著他是怎麼進了她的房間。
他真懷疑她是腦子有問題,還是智商有問題!雖然這兩樣都沒什麼區別……
司徒洛徑直往床/上一躺,因為重力在他的身邊瞬間凹陷了一小塊。
沫兒驚恐地看著自己稍微滑向了他身邊一點,連這張床也不是她的香床啊。
大腦在迅速的轉動著,終于她明白過來了,她現在這是在他家呢,那麼她現在這是在他床/上呢!
「呃,又糗大了!」沫兒在心里鄙夷自己,她的記性怎麼會這麼差?
是不是將來某一天醒來,她會對著睡在她身旁的叫做老公的那個人、也這樣驚恐的問他是怎麼進到她房里來的嗎?
拜托,那樣會把人家嚇死的。
「你怎麼不問你現在在哪?」司徒洛想到她上次問的那句白吃的話,不免又笑著逗她。
沫兒撅著小嘴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他分明就是故意糗她的。
「你怎麼連衣服都沒有穿?」
「我在自己家里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那你好歹也穿一條」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
就算是在自己家里,好歹也穿一條小內內什麼的吧!他明明知道她還在房間里呢。
「我習慣果/睡!」
「」
好吧,算你狠!
跟他這種人絕對是講不清道理的。
懶得跟她廢話沫兒下床迅速穿上高跟鞋,既然他忙完了那麼她也休息好了,應該回去了。
走到門邊擰了半天把手卻沒有反映。
「奇怪,這門怎麼打不開?」她又狠狠地擰了幾下,還是沒反應。
完蛋了,一定是司徒洛那混蛋把門給反鎖了!可惡!
轉過頭憤憤地看向一臉與他無關、正悠哉悠哉的看著報紙的司徒洛,沫兒再一次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