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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精靈女皇出手幫輔,貝藍的進階有驚無險。
成為魔導士或許是貝藍規劃中十年後的事,提前到來,她的精神力卻很好地適應了。
奎妮暗嘆著人類少女的天賦,貝藍只是輕笑著,說了句跟斯沫相識後,再脆弱的神經線也必須得變得堅韌起來。
兩個年紀氣質相去甚遠的美人在虎族小妞這個問題上聊得很投機。被她們吐槽不斷又滿滿關切的對象卻被恢復了生氣的月亮樹纏得不可開交。
「小月亮,你確定要用這種方式表達你的欣喜咩?」無語地靠坐在高高的樹枝上,斯沫秀眉微挑地望著恨不得熱舞一把的威嚴古木,很懷疑她是不是用錯了藥,才搞得月亮樹精神失調。
「神女大人,請原諒我太狂放的表現。」抖動著枝繁葉茂的身軀,被她戲稱為小月亮的植物歡天喜地地回著話。
言語間的畢恭畢敬讓斯沫有些好笑,她拍了拍它的枝干,俯瞰著腳下漸漸漫出了清澈水流的泉眼,心里也松了一大口氣。她手心里還捏著兩塊從月亮樹中取出的奇怪東西,一塊綠如玉,一塊黃如晶。
沒搞懂這兩塊東西是做什麼用的,虎妞抖抖貓耳,任由小月亮用它的枝葉圈成舒適的寶座,自己則翹腳安坐,感受著這次治療的反哺。
不愧是精靈一族的聖樹,散發的能量溫和純正。斯沫被滋潤得渾身舒坦,一掃七日來的疲倦,似夢非夢地問著︰「小月亮,你耗盡生命力在維護的,就是這兩塊東西麼?」
「神女大人,我等了您一千一百五十四年,現在物歸原主,我也算沒有辱沒兩位女神的托付。噢,請您原諒,我現在精力旺盛得想跳一支白木蘭圓舞曲。左噠噠,右噠噠,轉個圈,再噠噠。」
她似乎真用錯藥了……斯沫無言望天,尋思著小月亮疑似精神亢奮的胡言亂語。
兩位女神,應該指的是自然女神和月亮女神吧?傳說中感情好得像有百合之情的兩位女神留下了這種貪婪吸收外界能量的東西,是要接手的人被壓榨一空咩?
月亮樹已經哼起了歌,有些五音不全地荼毒著虎妞的貓耳。斯沫嘆了口氣,待靈力值恢復到了治療前的七成,縱身跳下了高數百米的樹枝。
「噢,神女大人,您不喜歡這首頌歌麼?請允許我再換一首。啊,女神之光,輝照無疆……」
斯沫笑得快岔氣了,一面往出口挪著,一面調侃著︰「我還有個需要安撫的男人在外面。小月亮,你繼續噠噠,我臨走之前再來看你。」
暢通無阻地走出了精靈女皇的禁制,剛一出門,虎妞就傻眼了。滿臉驚喜和崇敬的精靈們把出口圍得水泄不通,奎妮和貝藍站在一起,笑眯眯地迎接著凱旋而歸的大功臣。
被塔米緊緊抱在懷里,斯沫踮腳吻了吻他的臉頰,不解地問著︰「這是怎麼了?」
「這些尖耳朵家伙幾個小時前集體發光,我還以為他們想不開要來個萬人自爆呢。」獅族青年嫌棄地白了一臉蠢相的精靈們幾眼,大手牢牢鎖著自家肥貓,不準她溜號。
奎妮淡笑,剛想開口,就見精靈族最年長的長老箭步竄出,激動地朝斯沫行了個大禮,「神女冕下,請接受我們精靈族最崇高的敬意和最誠摯的感謝。您就像聖潔的女神,將光輝和福音帶到了夢幻之森。我們感激您的慷慨和善意,請原諒我們之前無知的舉動。」
一堆華麗的詞藻差點兒把斯沫繞暈了。她嘴角微抽,心有余悸地看了看但笑不語的精靈女皇,端起了和善的微笑應道︰「要說感謝,先得謝你們偉大的女皇陛下。她為貴族奉獻的,遠比我這位客人來得多。不用把我捧得太高,卡洛是我的伴侶,為他的族人們做些什麼,也是理所應該的。」
又是一堆如潮水般涌來的贊美,奎妮干脆看起了好戲,對這位轉為友人的獸女欣賞不已。
斯沫不居功自傲,寥寥數語就點出了女皇的付出和卡洛的功績。這種處理手法,就連身為一族之首的她也自嘆不如。也難怪一盤散沙似的獸人會重新擰成一股繩,更別提那些漸漸浮出水面的隱晦勢力了。
喧騰之際,奎妮宣布舉族歡慶,大宴來賓。塔米被那些素食鬧得很煩躁,在斯沫耳邊嘀咕著要開開葷,惹得虎妞笑意連連,只好答應了他一起去打獵的要求。
貝藍明顯的變化讓斯沫心頭大石落下。她笑嘻嘻地戲謔著某位學姐將成為雜牌魔法學院最年輕的畢業者,某學長怕是要趕緊行動才能定下終身,逗得人類少女紅霞飛頰,羞澀難掩。
趁著晚宴還有一段時間,心情大好的虎妞跟著恢復了神氣的塔米溜出了精靈女皇的宮殿。手牽手漫步在鳥語花香的地界,她用通訊器向風暴荒原的人們確定了第二天的歸期,心無旁騖地陪起了她的暴脾氣獅族愛人。
「二二,你好像一點兒也不著急明天趕不趕得上婚禮啊?」俏臉貼著塔米緊實的胳膊,斯沫問著,慵懶如貓。
獅族青年正用銳利的墨綠眸子搜索著可以捕食的魔獸,略顯郁悶地哼了一聲︰「你在獸城設了個魔法傳送陣,眨眨眼的事兒,我慌什麼?肥貓,這就是你所謂的單獨出游?我跟你黏在一起的時間兩只手就能數得過來,說吧,怎麼補償我?」
說到了點子上,塔米也對什麼美味沒了興趣,目光灼灼地盯著愛人曼妙的身子,危險的暗芒閃爍其中。
丫敢不敢別動不動就來這招啊?斯沫被盯得渾身發燙,不自在地扭了扭,嘟嘟囔囔︰「直白的家伙……我們在別族的地頭上做客呢,正經點兒。」
「我哪兒不正經了?那個精靈老女人看到我總是很奇怪的眼神。嗯?圖書館的那次,她看過?」嘴上一套,手上卻是另一套。塔米有預謀地領著自家女人往僻靜的地方鑽,發熱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她身上游走。
斯沫有些喘,嗔怪地瞪著想亂來的二貨少族長,也有些羞惱。那次讓她擺月兌了嫌疑的什麼門,真心很尷尬。這貨就不知道**女愛應該躲在家里進行麼?
「你還好意思說這個?我當時丟臉丟大發了。喂,你,你老實點兒啊。」
抓著那作怪的手,虎妞的呼吸變得紊亂。此刻的拒絕更像是情人間的撒嬌,讓得到了鼓勵的獅族青年越發得寸進尺。胡亂丟出了個防御結界,塔米著她的豐盈,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念叨的小嘴。
被吻得迷迷糊糊,斯沫心知逃不過這要命的誘惑,彈彈手指加固了結界,反客為主地勾住了爛脾氣獅子的脖頸。得空的小手揉搓著可愛的毛絨圓耳,虎妞趁他在扯她衣服的空檔調戲著︰「春心蕩漾的二二,你想毀了我多少衣服才算解氣呢?」
「哼,訓得你下不了床再說!」趾高氣昂地宣布著他的澎湃,塔米張嘴含噬著挺翹的乳肉,順手將她平放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點也不客氣地用斗氣震碎了她長裙下的遮掩。
「唔,暴力男……」斯沫將手指插進他如陽光絢爛的金發中,稍稍收緊,任胸前的酥麻散至全身。
從來不懂前戲為何物,塔米沖闖進那方思念的軟地,俊臉寫滿了快意。「笨肥貓,不知道我想要你想的快瘋了麼?」
情話也說得這麼粗獷,虎妞嬌啼,被他的有力貫穿勾引得春水潺潺。隔絕了外界的干擾,靜謐的空間里只有他們漸粗的呼吸和羞人的聲響。
她媚眼如絲地望著奮力耕耘的男人,伸舌勾勒著他的唇瓣,在被大口吞沒後,省去了卡在喉間的話語。
現在還要說什麼呢?盡情享受他帶給她的無限歡愉就好……
白皙的腿纏住了塔米的腰,斯沫微微弓起身子,緊密地貼合著他精壯的上身。摩擦的暢快和微痛的搓揉交織著,早早地勾出了她的花潮,潤濕了親密無間的地帶。
翻身將她抱坐在腿上,獅族青年不知停歇地律動著,好看的薄唇在她身上留下了一個個愛的印記。
「肥貓,我也要成為你的未婚夫。就算你不能冠上我萊茵的姓氏,但至少現在就能刻上屬于我的烙印。」像個爭搶玩具的幼稚孩子,塔米喘息著,不願錯過她意亂情迷這個絕佳機會。
斯沫從令人迷醉的巔峰中稍稍清醒,又愛又憐地模著他的臉,嬌笑著︰「不怪我了?」
「怪有用麼?」忿忿地在她搖晃的軟肉上輕咬了一口,塔米暫停了撻伐,認真說著︰「誰要我愛上了一個花心鬼?綠毛怪做的一切,我無話可說。卷毛你丟不下,我也勉強認了。肥貓,不準你偷偷跟著那個吊眼臭聖子跑了。我不準!」
敢情,男人們都對艾哥哥這麼戒備啊……斯沫輕吻著他的額頭,柔情綿綿,「我哪里舍得你這麼好的伴侶呢?回去跟他們商量一下,我們舉辦個簡單的儀式。」
「真的?」沒指望她會在意這種近似耍賴的要求,得到了回復,塔米還是喜出望外,死死地攬住了愛人*光外泄的嬌軀。「肥貓,我好開心。」
「傻瓜……喂,不是中場休息麼?你,啊,別那麼用力地磨那里啊!」
「嗯哼,讓你見識見識本少族長的威力。」
「唔……」
九月微涼,卻敵不過這場熱情似火的纏綿。晚宴什麼的,誰還顧得上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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