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無敵——相公是只狼 七十二章 新婚的誤會

作者 ︰ 三三不是六

少年一臉乖巧,眉眼如初見般妖嬈。∣∣乖巧卻又帶著別扭,不管多久,都無法習慣的模樣,不管多久都無法適應的狀態,此時,他從自己的棚頂跳下來,紅衣翩翩,一頭漂亮的黑發,對著她,只笑不語。

端木芩,這個男人為何會出現在這等地方?白月笙一臉糾結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少年,說實話,她真的很怕端木芩,因為完全不會對付這種類型的男人。

不對!應該說她不會對付端木家的任何一個人……額還是不對,那群混蛋完全不能用人類來形容吧。

「嫂嫂,還是老樣子喜歡走神兒呢。站在我的面前,卻在想著別人嗎?啊,真是讓人傷心,難道我的美貌還不足以讓嫂嫂迷戀?」

端木芩聲音好听,說完,手撩撥了一下發絲,極為風騷的模樣,讓白月笙嘴角狠狠一抽。

所以說端木少年,你忘了吃藥了吧喂!為什麼會忽然變成這樣?這是你的人物屬性嗎?不是吧!這明顯不是啊混蛋!

你不是應該乖巧的嗎?不是應該含羞嗎?

這種好比水仙花一般自戀的性子……真的不犯規?

萬分抓狂,白月笙揉了揉眉心,果然的,就說了她不會對付端木家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妖孽,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比起他們,無蓮簡直是太溫柔,太安穩了。站在端木芩身邊的話,本來二貨般的人,瞬間就可以升級為新好男人啊。

難道這就是傳聞中的不比不知道?

「嫂嫂,不想對我說什麼嗎?對于自己前任的小叔。」端木芩笑看著呆呆的白月笙,笑的越發燦爛,果然,不管多久她還是如此有趣。

讓她離開端木家真的可惜。畢竟當日自己還曾將羽衣送給她,很想和她在一起。可惜,在端木家的時間里,她最終還是沒讓她自己比端木家更重要。如果在那段時間,她曾給過自己一個眼神,給過自己一個微笑或許一切都不同了。

這個女人,是親手將他推開的,故而有現在,也是理所應當罷。

「嫂嫂,日後黃騰達,莫要忘了我這個做小說的,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一日夫妻百日恩和這個有關系嗎?」毫不猶豫的打斷了端木芩的繼續自言自語。白月笙語氣不善。

這貨如果再不阻止的話,也不知道要說到什麼時候了。

現在草兒已經出去了,屋子中只剩下自己和他,萬一無蓮回來……有理她也說不清。

「嫂嫂安心吧,他不在哦。無蓮皇子現在,大概在為了怎麼回國的事情在煩惱吧。說起來嫂嫂,要不要和我走?

如果和我走的話,說不準就不需要和皇子一起逃亡了。皇上是不會允許他回到風國的哦。」端木芩溫柔的模著白月笙的發絲,對于她的抗毒能力感到很滿意。換一個人,也許就沒有這種感覺了。

「你敢不敢放過我的頭發?」拍掉了男子的手,白月笙不滿到了極點,所以說為什麼端木家的人都是一個語調?

和他走和他走,難道不需要考慮別人的心情嗎?

她不想再和端木家有任何牽扯了,哪怕是一點都不想。

「嘖,看起來嫂嫂似乎不想和我一起走,真是遺憾。」見白月笙這副樣子,端木芩少年倒是沒有多做糾纏,只是笑著,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包藥粉遞給了白月笙。

「這是什麼?」不解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東西,白月笙一臉迷茫。

「這個啊……這個是我送給嫂嫂的最後禮物呦。」端木芩笑的意味不明,在白月笙的疑惑之下,繼續說道︰「五石散,若是日後嫂嫂想要殺了無蓮皇子的話,可以用此物,無形無色,保證嫂嫂可以成功。」

……!我哪里長得像是要殺人的模樣了喂!所以說她到底什麼時候成了最適合殺了無蓮的人?

為什麼一個誤會兩個也誤會?

難道說她的使命就是為了殺了無蓮?

糾結的看著手中的藥包,再看看對面笑容正盛的男子,無奈的嘆了口氣︰「我知道了,謝謝你的好意,雖然說我希望這東西這輩子都用不到,最好可以直接過期失效。」

「嫂嫂安心,只要保存得當,藥效是不會減少的。」而且,你早晚有一會用到,絕對。

從端木家走出去的女人,就算是想離得再遠,最後也還是會有著端木家的記號。早晚你會回到那個家,早晚你會殺了無蓮皇子。

為了你自己,也為了端木家。

這是命運,無法逃離的命運。一如他,一如端木塵。

將五石散放下之後,端木芩很快便離開了,並沒有秋水一樣的執著想要和她一起離開。甚至于白月笙覺得,他只是來此處送五石散而已

重新將藥粉拿出來,白月笙糾結的看著它,最後順著窗子直接扔了出去。她不想接受別人的東西,更不希望會按照別人的路去走。

不管是端木家,亦或者是皇帝,都不能左右她的心。傀儡這種東西,早已做夠了。

將東西扔了之後白月笙很快便回到床上睡著了。因為累了的關系,也因為屋子中燃起的燻香的關系,睡得很沉,然而她卻不知道,在她將那五石散扔出去的瞬間,便有黑影退去不知向何人報告去了。

這世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

是死?不,那不可怕。是生不如死?這個也沒有特別可怕。對于此時,在御書房中伺候著的太監覺得,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要伺候著皇上和鄰國皇子。這種事情,才是真正的痛苦。

御書房之中,穿著大紅喜袍的男子正坐在殿中的椅子上,喝著茶水,一臉悠閑的樣子,絲毫不像是在面對帝王。

而上位,帝王也是一臉笑意,看著自己手中的折子,最後在無蓮悠閑的表情之下,毫不猶豫的撕碎。

「皇子殿下是不是將朕當成傻子了?這樣便想要離開嗎?」

無蓮見皇帝如此,好似意料之中一般,依舊淡定。瞥了眼帝王,然後緩緩道︰「皇上準備賴賬嗎?

還是說因為已經拿到了本皇子的玉佩,覺得已經不需要顧及什麼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未免有些太可笑了吧。

本皇子就算沒有那玉佩,也一樣是風國大皇子,風國的皇儲。」

無蓮的話張揚中卻又不失去本該有的風度。高傲中帶著疏離,早已沒了平日里對待白月笙時候的時不時裝傻。

此時,剩下的是白月笙從未看過的精明。眼眸里不斷閃爍著的幽光,無人知曉。這才是真正的無蓮,風國的皇子。

上位,帝王看著無蓮,心里暗暗咂舌,果然,就知道之前他一直在裝傻。一個不懂得分寸的男人,怎麼可能坐上風國皇子之位?

之前只不過是做給大臣們看,蒙蔽他們的眼,讓他們放下警惕罷了。

自己也差點兒被他那副紈褲的樣子給騙到。

「皇子殿下說笑了,玉佩自然是會奉還,只不過……現在風國皇上病危,大皇子此時回去的話,萬一路上遇到襲擊的人,豈不是會被人覺得是我國保護不力?

朕怎能允許在這等時間讓皇子回去?

皇子還是安心的留在我國罷。」

帝王的迂回戰略打的很好,看著無蓮,心知道風國內亂嚴重,無蓮如果回去的路上,一定會遇到各路阻擊。

不喜戰爭的國家,都不喜歡無蓮做皇帝,因為一旦他做了皇帝,這下間便永無寧日。

「皇上這是準備將本皇子囚于此處嗎?未免想的太多了吧。還是說,你一直在低看本皇子?莫說是皇上不允許,就算是老爺不允許。

只要我想,也一樣可以回去。通關文牒還請皇上給我簽下,否則的話,就不要怪我回到風國之後,翻臉不認人了。」

無蓮的語氣越發不善,對于帝王的這副假仁假義,早已經看的不耐。起初的時候,還是覺得很有趣,看起來淡泊名利的人,卻是個皇帝。說什麼都不會生氣的態度,笑起來總是帶著三分清雅的模樣,一點都不像是個帝王。

可是時間久了卻還是會發現,這位皇帝其實憂國憂民而且有謀略。這種慢慢發現的感覺很好,以至于他喜歡繼續游戲下去——在等待他想要的女人的時候。

現在,想要的人已經得到,也自然沒有必要繼續留在這兒。他不怕風國會亂,更不怕會有人趁人之危。因為他是大皇子,只要他回去,風國就是他的。這一點,所有人都清楚。

但是……他不怕這些,卻害怕端木家。害怕那個端木家的大公子會將她搶回去。說起來可笑。他無蓮何時怕過什麼?

但是,這些日子自己的焦急,被別人看在眼里,自己的心中也有了感覺。為了什麼可想而知。毫無疑問的,他在害怕她被搶走,雖然說一點也不想承認這個可笑的事實。

「皇子殿下一定要回去嗎?」見無蓮如此的強硬,帝王倒是覺得無趣,將手中大印拿起,在上面蓋了章,並道︰「的確不希望殿下回去,畢竟如果是殿下做了皇帝的話,對朕的國家很不利,可是朕又不想讓今日殿下剛剛娶回去的人為難。

留在這京城,端木家盤踞之地,她大概也會尷尬吧?

人言可畏,這通關文書,就當做朕送給她的新婚禮物吧。在京城之中,朕會保證,不會有人動你們。」

但是出了這皇城,我便是第一個要殺了你的人。而她,便是那最有利的棋子。

帝王想的很好,甚至連之後要怎樣和白月笙聯系都考慮到了。然而她卻忘了,有些人是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思去猜測的。

一如他不知道白月笙會將五石散扔出去,這一點,便是拒絕了他要殺了無蓮。

拿到了通關文牒,無蓮很滿意的笑了。淡淡看了眼上位的帝王,最後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警告道︰「她是我的。」

說完,便在帝王的呆愣之下,緩緩離開了御書房。

房間內,帝王久久不曾言語,去想著剛剛那句侵佔意味十足的話,最後撲哧一聲笑了。原來威武的皇子殿下在遇到了女人,也還是會變成一個普通人。

一個他都不想看一眼的普通人。

「陛下,您這是怎麼了?」身邊,一直伺候在身側的心月復太監阿全擔憂的看著皇帝,被自家帝王這笑容嚇到了。

皇上從來不會如此沒有形象的大笑啊。

「嗯?朕沒怎麼啊,只是覺得很有趣。阿全,你說如果有一,朕也面對和風國的大皇子一樣的境地,是否會很有趣?」

帝王笑的依舊燦爛,這種燦爛,是阿全從來沒有看到過的,簡直,簡直就不像是他們的帝王。

「皇上,您在說什麼啊。皇上您是一國子,怎麼會去別國?又怎麼會和無蓮皇子一樣被扣留?

皇上的位置,永遠都不會擺在他的位置。」阿全完全懵了,不解帝王的意思。殊不知,此境地非彼境地。

帝王依舊在笑,卻沒有繼續回答什麼。

他很期待,期待會不會有那麼一個人,讓他也能夠變得痴傻。

愛情的世界里,沒有對錯,有的只是無限寂寞。

無蓮早早便推去了酒席,想要早點見到白月笙,然而,當回到了房間的時候,看到的景象,卻讓他哭笑不得。

女子一身紅袍未曾月兌下,酣睡在床上,眉頭緊緊皺著,也不知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頭上鳳冠早已滑落。

這模樣,讓人啼笑皆非。

無蓮饒有興致的看著白月笙,這是他第一次成親,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滑稽的新娘。但是卻莫名的,很是喜歡。

走到她的身邊,無蓮輕輕模了模她的臉,最後輕輕解開了女子的衣襟,為她褪去紅衣,給她蓋上了被子。

並且合衣躺在了她的身邊,輕聲道了一句︰「晚安,本皇子的新娘。」

過了今夜,你將不會再感到難過,不會再為了曾經糾結。本皇子會給你一個新的人生。一個沒有端木家,沒有端木塵的人生。

哪怕路途有些遠,哪怕過程有些艱險,也要好生呆在我的身邊,因為這世上,只有本皇子才能讓你幸福。

人,若是能遇到一個願意真心待你的男子,那麼便是一種幸運。白月笙閉著眼,感受著身邊人的體溫,迷茫中,好似听到了什麼聲音。

可是到最後,卻被周公拉住,繼續做夢。

夜深沉,涼如水。

在端木家的一處幽靜小院中,白狼蹲在石桌上,听著還在放的煙花,今日皇子大婚,三連續不間斷的煙花。

本該很開心,可是這煙花的聲音,好似對他的嘲諷一樣。每一聲都在告訴他,是他親手將自己的娘子推給了別人,現在也許她在和別人做著他一直想對她做但是卻不能做的事情。也許她在嘗到了女子該有的快樂之後,就不再想著他了。

也許……

「大哥還是老樣子,喜歡在做錯了事情的時候坐在桌子上反省啊。」紅衣少年站在白狼的門口,笑看著石桌上的人,有些感慨。

多少年了,從他還是人類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如此。習慣性的坐在桌子上反省自己的錯誤。

如今,時過境遷,他還是這樣。可是卻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上過桌子了。這一次,是為了白月笙嗎?

覺得自己做錯了,不該將她放走嗎?

果然,自己不喜歡大哥的做法。不管什麼時候都標榜著他是老大,他要為了端木家負責。他沒有資格後悔這種事情。

如果不是因為他太逞強,也許一切都會好起來也說不準……

「你來這兒做什麼?」不悅的看了眼端木芩,端木塵不想理會他。

「沒,沒什麼,只是想來看看大哥,順便的說一下,今的嫂嫂很漂亮,比起曾經和大哥成親的時候,要更美一些。

說起來也是應當的嘛,現在嫂嫂是嫁給正常人,而且還是一國皇子。」

端木芩的話說的隨意,好似不經意月兌出口,然而在看到端木塵的狼耳動了動的時候,唇邊勾起一抹了然。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會不在意。畢竟,那可是他一心念著的女人啊。

「她過的還好就好。如果她過的不好,我會很麻煩。」端木塵的聲音生冷,甚至于還有一絲顫抖。閉上眼,想著那日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又呆愣又糾結的表情,很想笑,可是卻發現,狼是不會笑的。

對,狼不會笑,也不能哭。他和她之間,從一開始就劃過了一條溝壑。

「大哥,一切都是自找的哦。如果當日和她做了那種事情,用她的命換來你的自由,也就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就是因為大哥你不懂得要為了自己著想,才會出現這等情況。既然愛她,就該殺了她,免得她愛上別人不對嗎?」

不滿的看著端木塵,端木芩對他的態度頗有微詞。端木家的人,怎麼能和他一樣的優柔寡斷?

若都是和他一樣的話,端木家就完了。

「阿芩,沒事的話就回了吧。我對她的事情不感興趣,日後也不會再和她有牽扯。一旦她和無蓮回到了風國,一切就結束了。」

端木塵的聲音冷漠,已經恢復了平靜。從桌子上跳下來,直接無視了端木芩,走回到了屋子里。

對的,他沒興趣,以後也再不會對她有興趣了。

那個女人……已是別人的東西。

什麼事情最讓人抓狂?

白月笙答︰霸王硬上弓。

什麼事情更讓人抓狂?

白月笙答︰和熟人硬上弓。

什麼事情讓人徹底抓狂?

白月笙答︰自己是硬上弓的那一方。

清晨,本來在酣睡中的白月笙,被外面的聲音吵醒。陽光稍稍攝入屋子中,讓她也沒了心思睡下了去,然而,當她剛準備起床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身下似乎……似乎有什麼人。

驚悚的睜開眼,看到的一幕讓她覺得腦子中轟鳴一片,亂作一團。

臥槽!這是什麼?

男子穿著黑色里衣,衣衫半果,露出半邊肩膀。發絲凌亂,一臉的憨態,躺在她的身底下,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讓她只覺得眼楮在畫圈圈。

這這這……這是無蓮?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絕對是無蓮吧。所以說為什麼他會在自己的身下?

自己昨晚干了什麼?

糾結的看著自己身下的人,白月笙試圖從他的身上爬下來,免得被賴上。然而,還不等她走呢,就覺得手被人抓住。不等反應,已經被無蓮壓在了身下。

男子含笑,看著自己身下的白月笙,看著那副緊張的樣子,在她耳邊輕聲道︰「娘子,要對本皇子負責哦,否則的話,我殺了你。」

……

你這是要負責嗎?

你這是在威脅吧喂!

很想噴死眼前這貨,但是礙于自己現在的情況,完全不能輕舉妄動,只能尷尬的笑了笑道了句︰「早安,貌似還沒睡醒,不對,一定是我睜開眼楮的方式不對。」

慌張的閉上眼,白月笙不準備接受這個苦逼的現實。然而,因為太緊張的關系,也就沒有看到無蓮眼里的笑意。

饒有興致的看著閉著眼一副不敢看自己模樣的白月笙,無蓮覺得很不可思議。本來昨夜他和她之間什麼事都沒有,只不過是因為她的睡姿太差,纏在了他的身上,而自己也就任由她怎樣了。

半夜里,**難免沖動,最後為了避免擦槍走火,他便強行打暈了他自己,本想著今嚇唬一下她,沒想到會看到如此有趣的場面。

她該不會覺得,她對我做了什麼吧?

想到這個可能性,無蓮的眼底,笑意更盛。果然,不管什麼時候她都如此讓自己開心,如此讓自己放不開。

拉過了閉眼的女子,無蓮還嫌棄她不夠混亂,在她耳邊輕聲吹起,委屈道︰「娘子,你知道你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

很野蠻啊,本皇子從來沒見過比你更野蠻的人。」

……

我到底做了什麼,所以說我到底怎樣了!抓狂的趴在無蓮懷里,白月笙不敢抬起頭,腦子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昨晚和他怎樣的記憶。所以說她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嗎?

所以說怎麼可能會和這貨有聯系?

尼瑪這不科學!還有……「可以不要叫我娘子嗎?叫我什麼都好,請不要叫這個稱呼。」白月笙的聲音微冷,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態度。

而去練聞言,則是眉頭一皺。聰明如他,自然清楚這是為了什麼。端木塵,端木塵原來是這麼叫她的,不希望被搞混嗎?

還是說,舊情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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