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無敵——相公是只狼 第八十章 對她做什麼

作者 ︰ 三三不是六

我愛著你,看著你走遠,看著你的身影遠離我的視線,唯一能做的,不是追上去,而是祈禱你的路途通往幸福。

我念著你,看著你走到我的面前,看著你的模樣你的輪廓越發清晰,想要做的,不是上前輕撫你的臉,而是迅速逃離,不讓你朝我走來。因為在我的方向,那是地獄——by端木塵。

愛情與自由。白月笙實在是不理解,為什麼草兒會如此執著于那個鐵面影。無蓮沒有必要和自己說假話,那麼也就是說明鐵面他的確心理上有問題。這一點很嚴重。在回到客棧之後,白月笙第一件事就是和自己這個得來不易的小丫鬟通話,並且加以警告。但是事實證明,真的是她太真了。

坐在窗前,白月笙看著窗外的人群,腦子中想著昨日自己回到了房間和草兒通話的情景。很激動。當然,激動的人不是她,而是草兒。

到最後她也記得人家那委屈的一句話︰「小姐,奴婢知道奴婢沒有資格喜歡上那麼好的人,開始小姐,人總是會有幻想,草兒喜歡他就是喜歡他。您不想讓草兒喜歡也罷了,為何一定要這般說公子?況且,別說只是這樣,就算是更可怕,草兒也不會改變心思。」

當時,這姑娘的話語堅定,堅定到讓她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最後只能問了一句為什麼。

結果……那一句為什麼才是真正可怕的。

難以相信,喜歡上一個男人,喜歡上一個可怕的男人,但是原因只是給她的感覺很像是那頭女乃牛……她敢不敢給個好點兒的理由?

這個理由明顯不太正常吧!明顯不太可靠吧!這明顯不科學啊混蛋!

越想越覺得無力,白月笙揉了揉眉心,喝了口放在桌子上茶水。心中倒是還算淡定,應該不會出問題吧,至少鐵面不會喜歡上草兒吧,畢竟草兒這姑娘並沒和他熟識,而且……他自己也該知道他的狀況,絕對不會有問題的。

這樣安慰著自己,白月笙的心理也算是輕松了點兒。

但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禍福相依,你太安穩了,注定了會遇到另一個麻煩,就好像現在。

今日,無蓮不在家,影也不在,而草兒則是和自己賭氣離開了客棧,只有自己一個人的日子,絕對是幸福的。沒有誰會要自己怎樣做。可謂是完美的一個人生活。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幾乎很少有這種日子了。

很開心,開心的後果就是……一個鏢忽然的射到了她的屋子中來。

呆愣,絕對是呆愣。

這世上不會有誰鏢打在你的床頭的時候,還能夠淡定的去睡覺!白月笙也自然不例外,糾結的將鏢拔下來,看著上面的紙條,只見到上面寫著的幾個字,讓她臉上瞬間血色全無。

是否,可以當做沒有打開過?

臥槽,什麼叫做嫂嫂,我是阿芩,今日午時,好想好想見你。

這算是啥,這是情書嗎?阿芩?哪個阿芩啊混蛋,名字里有芩這個字的人,她只知道一個,而又叫她嫂嫂的,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吧,端木芩,是這個混蛋少年!

端木家的人到底是有多陰魂不散才會連這里都能跟來?

端木家的少年是有多看不得她好?還有,既然能扔鏢,為什麼不直接進來啊,這樣很危險好吧,很容易不小心誤傷到她啊混蛋!要是讓無蓮看到,一定會問一句是誰,然後撕掉紙條淡淡的說一句︰可笑的賤民。

所以說就不能換個溫柔點兒的方式嗎?

在糾結這張紙條來的方式,只不過現在,更重要的問題出現了。這紙張上有血腥味,雖然有可能是豬血,但是依照端木家那些少年們的性子,除了喜歡玩蟲子的十三之外,絕對不會有誰有這個愛好!所以,應該是端木芩自己的血,既然如此的話……他是為何?

這下子,白月笙可是真的憂郁了。她該不該去見呢?不去見的話,不好。去見的話,萬一有麻煩,還是不好。

而且,端木芩的話,總是會讓她想起來端木家那些混蛋過往。時間,就在白月笙還在糾結于到底去還是不去的時候,漸漸流失。白月笙閉著眼,最終還是在午時的時候,走出了這里。

雖然說不知道那貨在哪里,但是只要自己出來的話,他大概就會帶自己走吧。畢竟敢扔出這種沒有地址的紙條,就說明他在附近!

果然也如白月笙所想的,在她剛剛走出來沒一會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忽然被人攔腰抱起,然後耳邊便是呼呼風聲,從這兒可以判斷的出來,這貨大概是將自己帶到了空中,並且正抱著自己著。

男子的身上,有著很濃的血腥味,睜開眼,正對著白月笙眼的,便是那流血不止的胸口處。

「你受傷了!」算是半驚訝的陳述句,白月笙真的很吃驚,到底是多凶殘的人才能夠將毒男弄成這樣,他真的可以被人近身嗎?還有,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貨可是老主母的心肝寶貝啊,來這里真的沒問題?

是老主母瘋了,忽然發現端木芩其實不是他的親生孩子,或者是她瘋了,其實這貨根本不是端木芩?

但是很顯然,似乎兩者的可能性都不是很大,男子帶著白月笙來到了一處極為隱秘的地方,這里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荒無人煙。

只有一處小草房,估計還是年久失修根本不曾有人住過。

「嫂嫂,我們在一起好不好?」男子的臉色蒼白,抱著懷中的女人躺在樹下輕輕的對著她這般說了一句,然後便是一陣喘著粗氣的聲音。

……你看,她說什麼來著?這貨果然沒有正常的時候啊,這貨根本不會正常啊。她真是傻了才會相信端木芩會受傷,這真的是受傷而不是豬血?

嫂嫂我們在一起?果然,這話听得久了就會從一開始時候的震驚,恐懼,想要逃離,到最後的淡定。

淡定的從男子的身上爬起來,白月笙淡淡的看了眼地上的人,然後月兌口道︰「你說話的時候,比起端木秋水的真實性差得遠了。

想演戲好歹要弄點兒真模樣啊。」

……

……

……

如果說,剛剛只是有點兒尷尬的話,那麼在白月笙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可就是真的尷尬了。

端木秋水,為什麼端木秋水會出現在他和嫂嫂的對話之中?對此端木芩真的很想問出口,只不過比起這個,他似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那件事,端木芩的眸子中劃過一絲後怕,至今也無法忘掉那日……

「嫂嫂,算我求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男子的話語中,多是哀求,若是仔細听的話,甚至能听出來焦急的哭腔。

他哭?她還想哭呢。

打量著地上的人,沒有穿著平日里喜歡的紅衣,反倒是一身黑色,血的顏色看不清,可是心口處那血腥味,無法隱瞞。

本來就生的妖媚的臉上,現在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略微蒼白,多了一種蒼白的病態美。但是……這些都不是這貨可以說胡話的理由啊。

臥槽他好歹也要考慮一下現在正被他要求的人吧喂!所以說當你面對這一個病弱的美少年,對你說我們在一起吧這種話,拒絕的時候都是一種罪惡感!真心的罪惡感。

別過頭去,白月笙果斷的搖了搖頭,然後道︰「你到底是怎麼了?老主母知道你來這兒嗎?

這是雲國,你來這兒該不會也是為了那個所謂的黑珍珠來的吧?」白月笙的話說的很輕,其中帶著一絲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關心。

而男子則是一臉笑意,在她說到黑珍珠的事情的時候,臉色一變。從地上爬起來,走到了她的面前,不顧白月笙同意,便抱住了她︰「嫂嫂,請不要去參與那件事,那群隨便拿不義之財的人,不會有好下場的。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們兩個人,沒有別人,沒有痛苦,幸福的過一輩子。嫂嫂,就在這里吧,我會對你負責的。」

……

男子的聲音很溫柔,在女子的耳邊輕聲喃呢著,那溫柔的眸子,那溫柔的面孔,在她的耳畔訴說著好似最動人的情話。

但是……

白月笙呆住了,真的呆住了,不是因為這話很好听,也不是因為男子太曖昧。而是這話,很耳熟。

老爺其實在玩她吧。上次,秋水說這話的時候,自己只顧著拒絕,卻沒有在意到其中的熟悉感,這次當眼前的男子說出口的時候,她方才清楚,這話在上輩子曾經听過。

雖然說叫法不是嫂嫂,可是這字字句句,皆是刻在心底的不想要回想的過往。那個人,那份愛,以及自己的心。

不願意承認,可是卻也不得不承認……

無法推開自己身後的人,無法推開這個對她說了同樣話的人,到底是造化弄人,還是早已注定?

為何會說出一樣的話,是報應嗎,讓這群混蛋用著一副無所謂的態度,說出那年他曾溫柔的用盡了全力對著她說過的話。這是一種玷污……一種對于他,也對于她的玷污。只是,自己卻也不能說什麼。

她都不想回憶的過往,她都想拋棄的記憶,又何嘗對他來說是一種傷害呢。當年之象不再痛苦,可是卻忘了,痛苦與否,幸福與否,那些都是自己和他之間的曾經,那些都是他們之間的幸福。

都是他們之間的愛情。

頭很疼,疼到無以形容。白月笙任由男子抱著,腦子中不斷閃過一些根本很陌生,可是卻又很熟悉的畫面。

鮮血,殺戮,大火。哭泣中的男人,瘋狂了的女人。以及……站在他們對面的一臉淡漠冷清的自己?

對了,想起來了,那的確是自己,那才是真實的自己。隱藏起來的過往,自己記憶中的假象,只是不想想起那些太過殘忍的曾經。

是她親手毀了自己心上人的家,也是她親自揭露出了那些他的曾經,更是她親手將他閉上絕路,只是最後,卻是她再後悔。因為那個男人,從一開始,就在包容。他說,不管她做什麼,都是對的。

他說,只要她願意,哪怕是當場殺了他,也是一種幸福。

殘忍如斯,可是自己卻早已忘了如何為了他去哭。忘卻了的記憶,忘卻了的那段曾經,被混淆了的記憶。

自己是殺手,在父親的旗下,喂父親解決各種生意上的死對頭,自己是被人稱作死神一樣的存在。

原來這才是自己,如此的可怕,如此的……可笑。

我,早已墮入黑暗,早已忘卻了光明,也早已付出了所有。那些過往,那些曾經,那些不願想起的愛情。

以及,此時此刻的自己……

究竟能抓住什麼,又究竟能夠得到什麼。

被抱著,可是心卻在空,被貼著,可是人卻冰冷。

白月笙的眼,一直緊緊閉著,端木芩沒有在意,只是任由她隨意,將她凌亂的發絲攏了攏,眼底劃過一絲歉意。

「抱歉了嫂嫂,為了大哥,你必須要想起一些不該想的。雖然說十三對我說的時候很驚訝,但是沒想到,嫂嫂你真的還有不曾想起來的記憶,十三說,那段塵封的記憶力,或許能讓嫂嫂更強大,強大到能夠站在大哥的身邊。

雖然說我對大哥死活無所謂,可是十三他們不成。端木家可以沒有任何人,但是不能沒有大哥和娘。

娘是這個家的主心骨,大哥是這個家必要的存在。

兩個人之間,若是沒有誰在平衡,早晚有一方會消失。娘得到了那把劍,大概會為了自己的貪心而去找到那不該出現的東西。

為此,我要讓嫂嫂留在大哥的身邊,哪怕……你不願意。」

端木芩的聲音很冷,冷到刺骨,眸子中沒了之前的脆弱,將胸口處的豬血袋子拿出來扔掉,站起身,準備將白月笙抗走,然而,還不等離開,便被一把散著寒光的劍直至背部︰「你想對本皇子的皇妃做什麼?賤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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