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不由得怒斥著︰「死女人,不要讓我找到你,否則我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你。」可是也只有這樣怒罵他才去相信她還活著。
看來這個女人已經開始在琢磨他了,讓他陷入了無盡的自責,卻沒有任何可以挽救的辦法。
「張嫂。」司傾叫喚著。
門外的老管家張嫂有些慌忙的走了進來,細心的撿起地上的帆布鞋放在桌上。
司傾不斷伸手揉著額頭,無奈的嘆了口氣,對著他微微的笑了笑。
「這次回來的有些匆忙,都沒有給你買禮物。」
「少爺嚴重了。」
張嫂聲音依舊和以前一樣的溫和,嘴角勾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還是那麼見外。」
司傾無奈的搖搖頭,出身在這樣的家庭里,注定得不到父親的寵溺,小時候一直照顧他的也只有張嫂了,所以這些年來,他早已經把她當做了自己的親人看待。
「沒有見外,少爺一直對我很好,所以我不需要那麼物資上的東西。」張嫂說著,眼楮卻看著那個帆布鞋,這個孩子可以說是她一手帶大,從女乃娘到現在的管家,她很了解他…
「張嫂,我最近對自己感覺到很奇怪,為什麼我會對著一個只有相處一晚的女人那麼上心。」
司傾閉著眼楮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可是腦子回憶的都是那個晚上她的苦苦哀求,而他卻只是一味去索-取著她的美好。
「少爺,跟著自己的感覺走,人生總不能那樣渾渾噩噩的混跡在那些花叢中,你也不小了,或許安定下來,老爺他們也會很高興的。」
其實張嫂很支持他現在的做法,因為她從來沒有看到過司傾那樣為著一個女人去瘋狂,如果不是心理已經認定了那個女人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強烈的感覺的。
「可是我卻不知道我對著她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感覺,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著她的美而感到迷戀,只是我現在閉上眼楮都在擔心著她的安危。」
司傾說著有些疲憊的睜開眼,看著桌上的那個帆布鞋,若有所思的搖搖頭,他何曾對著一個女人費盡那麼多的精力。
「我也沒有經歷過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情,只是有時候喜歡一個人或許只在僅僅有著一面之緣而已,我一直都相信一見鐘情這句話,因為我自己就是其中的成功者之一。」
張嫂說著嘴角洋溢著暖暖的笑意。
「可我不知道什麼是愛情,怎麼樣才算是對著一個女人的愛。」
司傾越發的苦惱了,沒見到蘇茉莉時他以為他的生活還是會和往常一樣的旋轉著,可是她卻在那樣的不經意給間打破了,讓他走不回了當初的軌道。
「所以你才要學習,當年老爺和你母親可是一個很特別的奇跡。」
「夠了,我不想听!」
司傾打斷了張嫂正要接下去的話,如果他父親當年的那叫愛情的話,為什麼他會在母親生下他因為難產去世了之後立即迎娶別的女人?而他也不會去走他重復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