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洋溢著一片暖暖的溫情,他們是多麼恩愛,司傾站在病房門口看著里面的兩個人的這些舉動,他一時竟然也迷茫了,下一步他該怎麼做?
整個人只能僵硬在原地,他現在真的要進去直接把繼雲庭給扁一頓來發泄內心的不滿嗎?
可是為什麼他卻覺得是多余的,因為蘇茉莉根本沒有表現出對著那個男人的怨恨,反而事事都依著他,在這里他終于看到她溫柔的一面,只是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對著他也這樣?
現在的人生似乎已經離不開了想念這個女人,他不想放手,也放不了,因為他已經完全的陷了進去,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蘇茉莉,即使用盡各種的手段!
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正要離開,卻發現蘇母不知道何時醒了過來,站在不遠處的病房門口看著他。
司傾立即勾起了一抹牽強的笑容,隨即大步走了過去。
蘇母只是對著他點點頭,並沒有在說什麼。
「伯母,外面有點涼,還是回房間休息吧。」
司傾面無表情的說著,隨即幫她推開病房門,禮貌的做出了一個手勢。
「或許你在我眼里並不是那麼的壞,如果可以的話,或許把我的女兒許給你也並不是什麼壞事情。」蘇母安慰輕聲著。
只是司傾視乎換了一個人,表情很木訥,根本听不進去,兩個人在門口站了片刻,司傾才再次出聲說道︰「伯母,對不起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茉莉。」
蘇母沒有在說話,或是是他根本承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吧,其實她知道蘇茉莉根本不會愛上里面的那個男人的,只是司傾卻沒有時間去驗證這一切罷了,這世上有哪個母親不了解自己的孩子呢?
只是蘇母卻不想說破,或許還是讓他們年輕人用自己的方式表達吧。
司傾說完直接消失在那條寬廣的通道里,只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並沒有停止他的做法。
拿起手機對著下屬說道︰「把我律師叫過來。」
時間緩慢的過了十幾分鐘,司傾帶著律師來到醫院,徑直推開了那扇病房的門。
看著里面兩個驚訝的人,司傾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大步走了進來。
「二哥,謝謝你幫我救了她,現在我就把她帶回家「好好」保護著」
司傾故意拉長語調,眼神卻不斷在變幻著。
「三弟,你怎麼來了?」
繼雲庭有些驚訝,他昨天派人發給他請柬卻沒有發現他有著任何過激的行為,他還以為他真的放下了,豈料今天居然會出現在這里,這讓他更本來不及防備。
蘇茉莉大驚,原來他們兩個是認識的,而且還相稱為兄弟。
「多虧了二哥昨晚的告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幫把她找回來了。」司傾說著上前,仔細的看著蘇茉莉身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淤青和矯正板。
「三弟,不要胡鬧,明天是我們訂婚的日子。」繼雲庭聲音有點僵硬,今天的司傾讓他感到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