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四在四年中是比較自由多,時間比較充裕,更多的時間交給將自己安排,這樣一來,男生組隊打游戲,女生隔三差五就去逛街在已經不見得新鮮了。
陽歷三月,春花死錦,外面的田間充滿著綠意,很多人都向往,但被高高的圍牆堵著,只能遠遠觀望,最羨慕那些寫繪畫的,有機會去寫生,采風。
「為什麼他們都可以出去,而我們卻像是坐牢一樣,這整天被關在一個鳥籠子里,久而久之都不知道天空是圓還是方了。」校園里,幾個學生緩慢的走著,其中一個埋怨道。
那就趕快畢業吧,以後走入社會,想怎麼自由都可以,你就是要天天閑著也行,當然前提是得有足夠的資本,否則的話還是難道奔波的命運,難逃被管束的命運。
最近有一個很不幸的消息,繪畫班的同學徐翠霞陡患疾病,需要進行造血干細胞的移植,這個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下子在全校蔓延開來,學校號召本校及社會人士提供幫助,無論是出錢出力都行,即便是找到了志願者,也需要昂貴的醫藥費啊,該同學的家庭正在多方想辦法。
對于農村家庭而言,這種打擊著實不小,要拿出那麼多錢困難,要找到志願者更是難以上青天,幾天下來,徐翠霞的媽媽眼楮都哭紅了。
「這孩子好好的,怎麼就突然得了這個病呢,她還很年輕啊,怎麼就會……」徐翠霞的爸爸也是捶胸頓時,無計可施,盡管學校表示會盡一切可能幫助,但他們還是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就去睡一哈吧,要不然哪有精神繼續照顧孩子呢,你都好幾夜沒有合眼了,照這樣下去,你自己的身體都吃不消。」翠霞的爸爸勸道。
翠霞媽媽抬起頭,眼楮里又出現了一層水霧,這是她第幾次流淚了,早已經記不清,這幾天,他們把家里的事情全部都拋下了,只為了看著女兒,一分鐘都不願意離去。
「只要孩子能好起來,即便是讓我去死也願意」,走廊上,翠霞媽媽說道。
「胡說,孩子會好起來的,你以為你那樣做孩子會幸福嗎?我們全家都要好好的,誰也不能死。」翠霞的爸爸解勸。
學校里,各種宣傳貼的到處都是,但這一回,所有的傳單都被揭去了,貼的全部都是翠霞生病需要救治,需要幫助的消息,為此,學校還特地組織募捐,很多學生紛紛解囊相助,幾天下來,籌集到的善款已經高達十幾萬。
「找不到志願者還是讓人揪心啊,這時候真希望有人能夠伸出援手。」校方很焦急。
「要不明天開始咱們現在學校征求志願者,請市紅十字會的來配合驗查,能夠找到合適的固然好啊。」學生處處長建議道。
校長用中指敲著桌子,等待其他的部門領導發言,想看看他們有什麼好的建議,但到了這緊要關頭,大家都無計可施,一籌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