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田田正想著,這時,院門緩緩的自動打開,肖田田也停下了手中的活,看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賓利緩緩駛了進來。
待車子‘嗖’的一聲從身邊駛過,把肖田田好不容易掃成一堆的金黃落葉瞬間吹散。
「喂,停下停下!」肖田田氣得直跳腳,提起女佣服裙擺,扛著掃帚就朝著那黑色賓利追去。
追了兩步見轎車離自己越來越遠,肖田田二話沒說拿起掃帚,學著奧運會里的標槍運動員的架勢,蹙的丟了出去。
本來以掃帚的不標準度,是打不著轎車的,而轎車卻恰巧停了下來,于是正中目標。
見正中目標,肖田田得意的用大拇指劃過鼻頭,想當年她冒充標槍運動員可是做足了準備工作的。
司機氣沖沖的下車來,迅速的檢查著豪車有沒有被砸壞了「你有病啊,少爺的車也敢砸,不想呆白家就立刻滾蛋。」
肖田田撅著嘴,一點都不怕對方的氣勢,可是听到少爺二字時,她頓時雙眼發亮,然後提著裙擺,啪啪啪的跑向那輛黑色賓利。
「白勻回來啦?」驚喜的喊著,也讓司機怒氣中夾帶著一絲的疑惑,一個小女佣,不僅砸老板的車,還直呼老板的名字。
白勻通過後視鏡看著那奔近自己的小女佣,由微微的攏眉,到緩緩的舒展開來,那一聲‘白勻回來啦’不知為何讓他第一次對這個家感覺到有一絲的溫暖。
「姓白的,白某某,小白白你終于回來了,可想死我了,嗚嗚……」肖田田邊喊著邊跳進了轎車里頭,然後二話沒便緊緊的拉著白勻的左臂。
「你怎麼不在家里呆著?」白勻沒有推開她,透過衣服能感覺得到她凍得冰冷的小手。
這兩天,他出差去了趟溫哥華,而剩下的時間他便是命人去查了她資料,然而卻是只能用撲朔迷離四個字來形容,就像她小騙的職業一般,讓白勻難以辨別是真是假。
「我,在等你。」肖田田腦袋一轉,煽情的吐出這麼幾個字,等鬼呢,想那日,她便憋著一肚子的氣,現在她只是不想再掃大院而已。
她的確是左盼右顧的等著他回來,然後把這幾天白老爺對她所做的一切‘殘忍事跡’全告訴他,好讓他幫自己月兌離苦海。
我,在等你……
不得不說這四個字瞬間擊中了白勻心底深處的最軟弱,他偶爾都會忘記自己三天前取了個小媳婦,他當時甚至連對方的名字,多大都不知道。
而現在,這幢冰冷的宅子里,居然有個人在等自己。
然而,等他扭頭一看,見肖田田一臉的委屈,撅著個小嘴可憐的瞅著自己,眼底時不時的閃過一絲狡黠,讓他又瞬間的清醒,她並不是真心的等他。
「恩,這裝扮很適合你,可以玩制服的誘惑。」除了上回騙她去登記結婚,白勻一慣的沉穩在她面前總是顯得有些輕浮,今天他的穿著很正式,英式的四件套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