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頭默默的喝了兩口湯後,肖田田突然悄悄的跟白勻說道︰「,反正白老爺子不在,就我倆,開瓶紅酒吧,Romantic(浪漫)」
一邊說著,肖田田還學著蠟筆小新眉頭向上一下一下的聳著。
一听到‘酒’這個字,白勻立即陰沉著臉,「你以後再也不許喝酒。」
「小氣!」肖田田白了他一眼。
「過來我喂你。」白勻把她的飯碗給奪了過來。
肖田田立即挺直了背脊梁,然後尷尬的扭著脖子看向一旁正偷笑的女佣們。
靠,白勻這是想干啥,他不怕丟人她還怕丟臉呢。
她又不是小孩子,他干嘛老是這麼霸道的要這樣要那樣,難不成他上次住院的時候,喂自己吃飯喂上癮了。
「你們都下去吧!」白勻朝著一旁的人說道。
小女佣們都偷笑跟著趙姨退出了餐廳,其實趙姨老早就想笑了,但礙于肖田田的面子。
肖田田陰沉著臉,看著退出去女佣們,哼,敢笑話我,看我下回怎麼整你們。
「張口。」白少爺不讓她有絲毫拒絕的意思。
「白勻!」
「!」白勻糾結她對自己的稱呼。
「。」肖田田額頭布滿黑線,用幽怨的眼神瞅著他。
「乖,張口。」白勻拿勺舀了滿滿一勺飯,遞向肖田田。
「我有手有腳,可以自己吃。」肖田田不依他。
「你手受傷了。」
「一點點擦傷而已,而且又不是傷到拿不了筷子。」
「不行!這是為了報答你之前在醫院那麼細心的照顧我。」白勻板著張臉,說得條條是道。
「我不要你白少爺的報答,成不。」他對自己好,她真的很感激,但他對自己好得是不是有些過頭了。
「不成……」白少爺斬釘截鐵。
……
一頓飯在兩人的‘談判’當中鬧哄哄的吃完。
有使以來,肖田田第一次吃到撐,而且是吃自己不喜歡吃的菜吃到撐的。
她黑著臉,終于知道白勻為什麼非得喂自己吃飯了,他每一口都是挑了自己不喜歡吃的菜,然後又要一口一口的逼著自己把飯菜給咽下去。
還說她吃飯的習慣不好,他以後會慢慢幫她改良的。
吃到最後,白勻的碗筷分毫都沒有動,並不是他沒有吃飯,只是喂著喂著,就你一口,我一口,兩人不知不覺用了同一副碗筷。
當肖田田指正他這一點時,白少爺卻是風清雲淡的丟給肖田田一句話︰「相濡以沫的親親都玩過了,用同一副碗筷怎麼了?」
于是,平常洗碗的小女佣大喜,哎呀媽 ,今天中午可以少洗兩副碗筷了。
午後,白勻又為她上了一次藥,哄她睡後,他方才出了門。
車子停到湯盛威的辦公大樓底下,白勻從兜里掏出一條黃水晶項鏈。
鏈子不貴,但似乎意義卻是很重。
鏈子是肖田田的,從一開始認識她起,她就有這麼一條鏈子。
寰宇酒店是湯家產業,當時湯盛威背負著搞垮了湯氏的罪名,他本是想伸手扶他一把,然而湯盛威主動要把湯氏的名下的產業都過度到白家的產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