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對佑佑好一點,他鼻子上的傷要處理的,還有他還沒吃中午飯,先帶他吃點東西去。」
容凌的臉色冷冰冰、陰沉沉的,像是被暗夜包裹著的冰塊一樣,對她的請求不置一詞,只用一雙凶狠的眼,帶著不掩飾的殘佞看著她。
她縮了縮肩膀,眼神微微地躲開了,掩飾性地問︰「談什麼?」
她的聲音淡淡的,盡量表現出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
他拉著她,直接往屋里去。
「放開,我自己走!」
他扯得她的胳膊都有些痛了。那有力的五指,感覺快要嵌入她的肌膚里面了!
他恍若未聞,一路拉著她,往前走,然後將她一把推到了牆上。她痛得皺眉,氣得都快忍不住指責他。抬眼怒視他的時候,卻看到他在那兒靈活地解著皮帶。那漆黑色的皮帶,散發著猶如鞭子一般陰冷的色澤,嚇得她的瞳孔一縮,呼吸亂了起來。
「你……你想干什麼?」
話音落,那皮帶就落入了男人的手里。他揚手一甩,那皮帶就敲打在了牆面上,發出叭的一聲,在牆面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跡,看上去非常令人驚恐。
結實的牆面挨了這一鞭尚且如此,這皮帶若是落在了人身上,那該多疼!
她哆嗦了一下,慌得要往外跑。
這個男人瘋了!
她毫不猶豫地相信,依照之前那男人恨不得撕裂她的目光,那恐怖的皮帶十有八九會甩在她的身上!
她跑了,不過才跑出去沒幾米,就被容凌從後頭給拽住了。
「啊——」
她淒聲大叫,嚇得胡亂大喊︰「容凌,你不能這樣,這是犯罪,我會告你的,會告你的……」
時隔四年,重新長長的頭發,被容凌給拽在了手里。這個男人扯著她的頭發,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將她往牆邊拽。那凶狠的力度,感覺都快把她的頭皮給揭下來了。林夢疼得要死,心里更是怕得不行。
男女的體力擺在這里,她根本拿這個男人毫無辦法。她雖然變得很淡定,可是一踫到這男人,就處于完蛋的邊緣。現在被這個男人如此蠻橫地對待,那嚇人的皮帶更是虎視眈眈地在他的手里晃動著,她嚇得臉色發白,嗷的一聲,哭了起來。
急中生智,她不再掙扎,反而順著容凌的力道朝他撞了過去,在貼上他的身子的時候,手腳並用地攀附住了他,像只樹袋熊一般地吊在了他的身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處,低低地哭求。
「容凌,別這樣,我怕,別這樣,我怕……」
貼他那麼近,那恐怖的皮帶總不能甩在她的身上吧?
他向前走著,她幾乎是不停地扭著身子,才能保證自己不會被他給從身上甩下來。可就是如此,她還是被他給壓在了牆上,她有些絕望了,哭著,根本不敢睜開眼楮。漆黑的睫毛頻頻顫抖,猶如即將隕落的蝴蝶,每一下扇動,都帶著步入死亡的驚懼。
他俊臉繃緊,透著冷酷。一雙眼楮黑漆漆的,透不出光亮來,令人窒息的幽深、黑暗,猶如通入地獄的通道!
她的雙手,被他強行地從他的脖子處給拽了出來,然後重新被他拉了起來,高舉于頭頂。然後有什麼略微冰涼的東西,一下子將她的雙手給綁了起來。
她一下子睜開了眼,仰頭去看自己的手,就看到了那依然晃動的皮帶!
原來……原來是要用皮帶綁她!
她心里一松,猛地笑了起來,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在嚇自己,竟然以為那皮帶會抽在自己的身上。
又哭又笑的,她都快成瘋子了!
又對上男人冷冰冰的臉還有那充斥著惡念的雙眸,她的心就又提了起來,惴惴不安地任憑他擺弄著。因為抗不過他,所以她還算識相、還算乖巧,這也算是積蓄力量的一種方式。既然打不過,那只能柔順地承受,將傷害降到最低!
最後,她的雙手被綁著,吊在了安裝在牆上的壁燈上。
這個男人簡直是個綁人高手,不過一分鐘的時間,這麼快找好了對象,將她吊起來。估計以後出去做壞事,那也是一頂一的!料不到他的想法,她雖然害怕,但還是有那麼一點余力在那兒胡思亂想、暗自編排一下這個男人!
大概也是因為他的手頭已經沒有比較嚇人的殺傷性武器,她才能這樣放松吧!
不過,眼看著男人掰開她纏繞在他腰間的雙腿,然後拉下自己的褲子,她的臉色可就有些不好看了。男人有些急切,褲子只拽下了,任憑月兌落到膝蓋,然後連內褲,都只扒拉下了。
她只瞄了一眼,就嚇得變了臉色,抖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男人急不可耐地伸手,拽下了她的褲子,然後便是她的內褲,也沒這個時間慢條斯理地將她的褲子全部拽下。他拽起她的一條腿,就湊了過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被下面傳來的觸覺給嚇到了。
「別……別……」她六神無主地喃喃,小臉更加慘白,下一秒卻是「啊——」的一聲,淒厲地叫了一聲。
卻是男人硬闖了進來!
那個地方,已經四年未被造訪,這突如其來的刺入,就相當于要她的命。下半身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感讓她頻頻倒抽冷氣,美麗的小臉一再扭曲。她拼命掙扎,卻被男人冷酷且強硬地給鉗制著,逃月兌不得。在凶殘的進犯下,她越來越疼,疼得整個身子都變成不正常的蒼白色,眼眶里的淚水,因為疼痛的刺激,條件反射地往下滴淌。額頭上的冷汗,也蜂擁地往外出。
男人一言不發,低著頭,埋頭苦干,卻面色陰沉,仿佛這個被他折磨的女人欠了他天大的債似的。
疼,要疼死了!
她拼命地深呼吸,掙扎不開他之後,拼命地想放松自己。可是這個男人的進攻太猛烈,像是憋著一股勁似的,又像是熬了八輩子都沒嘗過女人似的,那力道凶狠猛烈得簡直像要撕開她。